白的机会,在你摆放祭品完毕以后及皇后登上高台之前,这中间还有谁上过高台?又是谁最后一个登上的高台?你给朕把这些人都找出来!”
不一会儿,叶传宗的面前便站了两名工匠和两名宫女,肖惠琳:“这两名宫女是最后登上高台摆放祭品的,这两名工匠是最后负责检查高台、确保安全的。”
叶传宗:“你们上去的时候这高台最后几阶台阶可有异样?”
两名宫女争先恐后的说道:“并……并无异样。”
两名工匠:“奴才也都检查过了,且台阶是重点检查的,都很牢固,不可能发生踩上去就碎裂掉落的事……”
叶传宗怒道:“那你们两个给朕说说,皇后是怎么掉下去的?”
一名黑瘦的工匠弱弱的说了声:“陛……陛下,发生了这件事,奴才这才想起来傍晚时发生过的一件意外……”
叶传宗:“什么意外?快说!”
黑瘦工匠:“就是……就是奴才在检查完了下来之后,大壮着急上茅房先走了,奴才便一个人去高台底下收拾一些剩余的木条和工具之类的东西,打算清理一下离开,这个时候已近傍晚,天色有些昏暗,奴才从高台底下阶梯的缝隙中好象看见有一个人影一晃往高台上登了上去,奴才好奇了下会是谁这个时候又上去了,便绕出来往上看了一眼,却又未看到人,便以为是天色发暗看花了眼,随后就拿了工具离开,奴才怀疑是……是真有人上去,并且做了手脚……”
叶传宗朝旁边那名微胖的工匠看了一眼:“你是大壮?他说的可当真?”
大壮点了点头:“是,我先走了一步上茅房,是钱三收拾的工具,奴才并没有看到钱三所说的人影,那人影肯定是在我走之后才上去的。”
叶传宗:“钱三,你看清那人影的高矮胖瘦了吗?”
钱三:“应该是名又高又瘦的男子!身子很轻便!”
叶传宗看向肖惠琳:“尚仪房有几个又高又瘦的男工匠?”
肖惠琳想了下,很快就答复道:“一共有三个,石守开,艾有为,严振!”
叶传宗:“朕记得是只有拿着尚仪房单独发放的令牌才允许接近高台的,可对?”
肖惠琳:“是,为了保证安全,就算是未参与此事项的其他尚仪房工匠也不允许进入,这三个人现在应该都在尚仪房的寝室。””
叶传宗:“钱三,你去把这三个人喊来。”
很快,这三个人就被传了过来,叶传宗冷冷的盯着这三个人:“是谁在傍晚的时候私自登上过高台,主动招供免死!”
三人皆大惊否认,叶传宗:“凶手就在你们三人之中,不承认……朕就把你们三人一起砍了!”
三人又齐声大喊冤枉,叶传宗:“傍晚的时候你们三人可在一起?”
石守开:“下工后是开饭时间,奴才和艾有为在尚仪房的伙房吃饭。”
叶传宗:“严振,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严振眼光闪烁:“我……我也在吃饭。”
艾有为突然一拍腿:“你胡说!我想起来了,你说你肚子不舒服要去茅房拉肚子,我却看到你院外跑了出去,可是尚仪房的院里就有茅房,当时我还跟石守开嘟囔了句,说你小子舍近求远,放着院里的茅房不用,非要用外边的,这事肯定是你做的对不对?”
严振大惊,扑通一声伏在地上朝叶传宗磕了个头:“陛下!奴才确实是去茅房了啊,因为外边的茅房比院里的干净,所以奴才才去的外边,请陛下为奴才做主!”
叶传宗:“你刚才不是说也在吃饭吗?怎么又去了茅房?”
严振:“奴才一开始确实是在吃饭,刚吃了两口便觉得要拉肚子,这才去了茅房的!”
叶传宗不耐烦的冲身边的韩子兴道:“去查一下金玉殿各门守卫,看看傍晚时是谁在当值,有没有人放一个叫严振的尚仪房工匠进来。”
严振的心里咯噔一声,只祈祷那两名守在金兰殿东门的守卫能够守口如瓶,片刻后,韩子兴便跑了过来,称几个门的守卫都说没有看到有叫严振的工匠出入,严振这才舒了口气。
叶传宗心里冷哼一声,看来这幕后的高手能量不小,竟然把宫门的守卫都买通了,叶传宗狠狠的盯着严振:“严振,你可知欺君罔上和谋害皇后是什么罪?”
严振:“诛、诛九族。”
叶传宗:“你家里可有父母兄弟?”
严振:“有……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还有老父老母……”
叶传宗:“你可知九族是指哪些人?”
严振:“大、大概知道,就是所有沾亲带故的都、都算。”
叶传宗:“知道就好,朕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供出指示你的人是谁,可饶你不死,二是被朕顺藤摸瓜的查出来诛你九族,你觉得哪个划算?”
严振大惊:“陛下!奴才冤枉!您可不能无凭无据的就认定是奴才所为,奴才真的没有要害,也真的没有换过那两块木板!”
叶传宗:“哦?换木板?你是将原来那两块厚实的木板换成了两块薄片对不对?”
严振的脸刷的一下便白了:“不不不,是、是奴才脑子不清口不择言说错了话——”
叶传宗抬起手‘啪’的一掌抽到了严振的脸上:“狗奴才,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狡辩!韩子兴,把刚才从高台下捡到的那两块碎裂的木板拿过来给他看!”
韩子兴从一个侍卫手里将碎成了几块,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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