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屋里,一张高档的大床上躺着一男一女。男得鼾是鼾屁是屁的睡的正香,而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子却眯着眼睛,嘴唇微微动了几下。
门外传来两个女人的窃窃私语。而她们两人眼圈红肿,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他们还没有起来呀。”林宝宝穿着睡衣,神秘兮兮地问道。
萧莲摇了摇头,道:“奸夫淫妇还沉浸在偷情的甜蜜当中。”
“哦!”林宝宝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我们喊他起来吧。”
“呃……,宝宝你喊。”
“不,一起喊。”
“哪算了,我回房间了。”萧莲见林宝宝不同意,转身就走。
林宝宝怒哼一声,随即尖叫道:“起床啦!”
话音刚落,萧莲和林宝宝拔腿就跑,跑回自己的房间,并没有把门光死,而是留了一条缝隙,供她们观看接下来发生的情况。
薛小宝一惊,猛地走起身,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忽然发现身边躺在一个女人,不禁让他眉头一皱,想了想,忽地一拍手,乐呵呵地笑道:“入洞房啦……”
薛小宝翻身压在陈欣身上,嘴唇刚刚贴上陈欣的耳垂,便听见陈欣抽泣的声音。
薛小宝心中一疼,急道:“怎么了,欣儿,你怎么了?”
听着薛小宝紧张关切地声音,陈欣心里终于有了些许安慰。薛小宝一个劲地询问陈欣,而陈欣就是闭口不言,不停的哭泣。
薛小宝急的直冒汗,本想来一场清晨的甜蜜,可没想到陈欣的哭泣声打破了美好甜蜜的梦。
半天不见薛小宝和陈欣从屋里出来,林宝宝和萧莲两人又走了出来,竖起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屋里的情况。
过了许久,才听见薛小宝信誓旦旦地发誓要对陈欣如何如何。林宝宝闻听此言,气得直咬牙。
“咯嘣咯嘣”的响声引起了萧莲的注意,低声问道:“宝宝,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薛小宝已经发生了关系。”
林宝宝脸蛋一红,倔犟地说道:“没有!”
林宝宝不承认,萧莲也不再逼问。苏荣这时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乍一见萧莲和林宝宝趴在陈欣的房门前偷听,不禁心生遗憾,好奇的走了过去凑热闹。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苏荣一肚子怒火再也无法抑制,怕打房门,咆哮道:“薛小宝,你这个没良心的,姑奶奶和你拼了。”
林宝宝和萧莲见状,满心窃喜,各自回到房门口,饶有兴趣的观看妻子抓奸的好戏。
薛小宝知道今儿要到大霉了,虽然很害怕,但是鸡飞蛋才是他最心痛的。
看着陈欣质疑的目光,薛小宝豁出去了,他披上一件外衣,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苏荣刚要破口大骂,薛小宝进把他拽了进来。
苏荣是他的未婚妻,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然而,薛小宝却背着她偷吃自己的姐妹,换做谁,心里都不舒服。
薛小宝抢先一步道:“我早就说过,要把你们四个娶回家,两外两个迟早的事。荣荣,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苏荣气极,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时之间,她也无言以对,抬手扇了薛小宝一耳光。
薛小宝没有躲开,这也不能躲,躲开了事情就更复杂了。
苏荣哭泣着跑出了房间,而躺在床上的陈欣嘴角竟然挂着笑容。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还没结婚的,便开始争夺后、宫之主了。
薛小宝没有追出去,而是很爷们的回到了床上,大门敞开,好似在等待别人进来观看。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果然,林宝宝和萧莲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偷偷看了一眼床上的薛小宝和陈欣。
陈欣一脸幸福的抱住薛小宝,恩爱、甜蜜、没羞没臊、奸夫淫妇……赞扬和恶毒的词汇在林宝宝和萧莲脑中闪过。
原本来看薛小宝和陈欣的笑话,乍一见此等香艳情景,林宝宝和萧莲失望之极,极其失望的离开了。
一上午,薛小宝和陈欣都没有去房门,苏荣走了,回省城了。
薛小宝也没有去找她,陈欣十分开心。她们两人甜甜蜜蜜地度过了三天,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们的新婚蜜月。第二天,林宝宝和萧莲就受不了了他们晚上制造的噪音。
为了离来找个合理的理由,她们一致对外,说什么和奸夫淫妇住在一起有辱身份。
陈欣知道她们吃醋了,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女人在为男人争风吃醋之时,什么都可以抛弃,什么都可以放下,昔日好友亦可反目成仇。
第三天,薛小宝接到孟胖子的电话,说是水电站把村里的电停了,说四湖村欠电费,私自拉电线、偷电,总之给停了。
村支书王长贵却说这是田大壮弄的鬼。现在全村无电可用,村民都快闹翻天了,非要去镇里闹事。
薛小宝闻言大怒,狗日的,田大壮个白眼狼竟然下黑手。老子要弄死他,停电也不跟老子打个招呼。完全没有把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
陈欣见薛小宝发火,便询问事情缘由。
薛小宝说村里出了事,他必须回去处理。陈欣虽然念念不舍,但还是很乖巧的同意了。男人办正事,女人理应支持,只知道贪图美色,沉浸温柔乡之中,那有何用?
女人一旦尝到甜头,那就不能自拔了。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何尝不是。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是形容女人的。
陈欣执意要送薛小宝回村,薛小宝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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