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见状,眯成缝的眼皮子终于打开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在马春花身上扫来扫去,其用心显露无疑啊。
也难怪,这样丰满的极品人妻,正是久淫男的最爱。
“薛大村长,咱们村的妇女可等着服装厂开业呢。”马春花问道。
“这事不能急,先把路修好再说。让村里老娘们在等等,还能不让她们上班?”薛小宝笑道。
“嗯,等会我去跟她们说。”马春花说完,扭着大屁股又走了。
薛小宝和孟胖子两人念念不舍的盯着看,都想把磨盘腚抱回家,美美的磨一磨“豆浆”。
“胖子,咱们村还有多少钱。”薛小宝问道。
“钱,麻痹的,一分钱都没有,还倒欠一屁股债。”胖子翻了翻白眼,本来还想中饱私囊呢,打开账本一看,好家伙,还倒欠一千八。
薛小宝不解,看向村支书王长贵。
“那啥,咱们村是穷村,所以欠的少,若是换做另外几个村,那欠的比我们多得多。”王长贵不以为然地说道。
“哦,以后会有钱的。”薛小宝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他也不想多管。
胖子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薛村长,咱们是不是向镇里要点钱用用。”
“嗯,还是胖子有远见啊,这事就交给你啦。”
“啥?交给我了。”胖子惊呼道。
“是滴,年轻人需要锻炼,这一次你若能要个十来万回来,咱们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了不是。唉!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三天,给你三天时间。”薛小宝含笑看着胖子,竖起两三根手指头。
胖子沉默不语,一万个不情愿。薛小宝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胖子郁闷的表情渐渐有了喜色,几乎快合上的眼皮子又睁开了。
胖子一咬牙,道:“不就是一点经费吗?我明天就去。不给老子,老子就县里要。”
“好样的,党的好同志。放心去吧,一切有我呢。”薛小宝拍了拍他的肩膀,鼓舞道。
胖子点点头,道:“走,先去弄点羊鞭补补。”
薛小宝道:“好说,只要能弄回来钱,别说羊鞭,牛鞭都让你吃个够。”
此话一出,王支书连忙附和,道:“孟会计,走,去我家吃。”
三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路过小卖部时,马春花正在弯腰扫地。然而,这三个老爷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正处于摇曳当中的“磨盘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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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河回到家里,妻子赫梅见他脸色不好看,欲想询问了几句。但是谢长河心事重重、闷闷不乐,也没怎么搭理她。
“赫梅,给你弟弟打个电话,让他早点回来。”谢长河吩咐道。
赫梅闻听此言,心里一惊,担心地问道:“他又惹事了?”
“嗯,”谢长河重重地嗯了一声,又道:“赶快去给他电话。我有事要问他。”
“哦,好。”赫梅应了一声,转身去拨打电话。
赫麻子接到姐姐的电话,便立刻往家里赶。十分钟左右,停下传来赫麻子的车声。
他刚进屋,他就看见姐夫的脸色难看之极,便猜到他要询问什么事。
“姐夫,这是我托人弄的老鳖精,大补啊。”赫麻子笑着将手里的一盒老鳖精放在了茶几上。
“你给我进来,我有话问你。”谢长河阴沉着脸,起身走进了书房。
赫麻子跟姐姐打了一个招呼,示意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然后就进了书房,关上门后,点上一只烟,吸了几口后,淡淡地说道:“姐夫,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以后你会知道的。相信我,我是为了咱们的家。”
谢长河闻言大怒,“啪!”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以后我会知道的?等你出了事,我当然会知道,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了。你说说,这几年你给我惹了多少事,以前你说没钱,我给你安排工作,你不愿意去上班。好,现在有钱了,你还不知足,你想上天啊。”
赫麻子看着姐夫暴怒,不但没有丝毫惧怕之意,反而笑了笑,道:“姐夫,我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嘛?你说,从今年开始,我给你买车,你不要。我给俺姐买首饰,你也不同意,我就纳闷了,天下当官的何其多,就你清贫。还有,小兰出国留学的事我正在办。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那还有点钱,学费和生活费我来出。”
谢长河一听,登时连连摇头叹息,归根结底,他是不想看着赫麻子蹲大狱。
“你爹妈走得早,你姐身体也不好,全家人成天为你担心,你说这日子啥时候才算到头,你也老大不小了,收收心吧。黑道这条路,没有那个人有好下场的。”谢长河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姐夫,我是这样想的,趁我年轻拼几年。等我赚到大钱了,咱们一家人都移民去国外。”赫麻子不但不听劝,而后侃侃而谈。这让谢长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长河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好苦口婆心的叮嘱几句。赫麻子也知道姐夫为他好,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都不是他能抉择的。
吃过晚饭,赫麻子去了一家游戏厅,其规模对于乡镇一级来说很大。游戏厅是赫麻子和一个小老板合资开的,小老板出头大,他出小头,收益五五分账
游戏厅一般都是混混云集的场所,若没有人罩着,这门生意做不长久。
赫麻子手下有十几个混混在游戏厅看场子,开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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