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鸡腿,蔬菜沙拉,奶油浓汤里面放的是什么还没看见。
西西莉平时自己开惯了小灶,难得来食堂一次有些不太习惯。
“实际上我的家教是不允许我在餐桌上说话的,但自打我同兄长都离家之后,我俩不约而同地废弃了这个习惯,不知道希尔维斯特先生——”
“您叫我希尔维斯特就好,”西西莉小小地喝了口汤又赶紧放了下来回答他,“我是不介意的,我家一贯和谐的很,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西西莉特别想说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想了想现在她使用的名字“莱瑞”也不是她真正的名字,倒也没那种想法了,反倒是希尔维斯特仍旧是她自己。
不过这个年代,互称姓名反倒是很难得了。
“那么与此相应地,你也可以直接称呼我福尔摩斯,”福尔摩斯一边叉了块生菜放到嘴里,一边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起来,我恰巧也认识一位——也认识两位希尔维斯特。”
西西莉的心里一跳。
“是吗?”
“嗯……是我兄长的好友莱斯利·希尔维斯特,还有他的妹妹,不知和你……?”
“如果您说的是莱斯利和西西莉的话,那我确实是熟悉的,”西西莉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我到剑桥大学念书,还在莱斯利家借宿了几天。虽然同在伦敦,莱斯利家距离剑桥镇毕竟是近些。”
西西莉没有讲的更清楚,她唯恐说得多了遭人怀疑。莱瑞·希尔维斯特是她的表兄,只是住在伦敦另一头,且最近是出海去了。
“明白了,”福尔摩斯点了点头,也不纠缠于这个话题,“好吧,那么我来好好同你谈谈受害者的身份。”
受害者是阿比盖尔·史密斯,听名字即知道这是位铁匠的女儿。她同建筑学院的泰勒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次来学校就是找泰勒的。
但是从苏格兰场的信息来说,他们得到泰勒的口供说明,泰勒同她相约的时间是午餐前后,十一点一刻的时候,他不知道史密斯小姐为什么来的这么早且在此殒命。整个教室的人都能为他作证,他当时正在教室上工程力图的课。
西西莉对奶油浓汤没什么偏好,只是因为福尔摩斯的推荐所以还是选择了喝掉,慢悠悠地一点点喝,一边听着。
“我觉得可能没有这么简单,所以我花了点时间,”福尔摩斯咽下口中的食物,“我打听到了史密斯小姐的住处,在附近的酒吧,教堂厮混了一段时间,搭上了我不少课后的生活。”
在这样的死亡消息面前,人们是决计做不到多无动于衷的。
福尔摩斯挑了个好时候,在白天忏悔的时候坐在教堂的忏悔室,下午课结束之后还记得去酒吧小酌一杯。
“所以说您是从动机排除过了吗?仇杀情杀还是为财——如果是铁匠的女儿,生活环境可能比较局限,确实可以从住所和工作的地方附近找到信息?”
“没有错。”福尔摩斯很是赞同,“我见过史密斯小姐的照片,尽管看上去有些时候了,但是从她未婚夫的态度结合这张照片,毫无疑问的,史密斯小姐是一位颇富魅力的姑娘。而就我推测,一位美人跑来见自己的未婚夫,自然是着力于打扮了。这么想确实是有为财的可能。但是为财杀人,未必有这个胆量来到这里,又未必会造这样一场火灾,我是不太肯定的。”
西西莉频频点头。
从邻里的话,福尔摩斯判断这个人的生活环境单纯,结仇的可能性不太大,而且他不太能理解的是如果是蓄意谋杀,凶手为什么把作案地点选择在剑桥大学。毕竟如果真的要杀害一个人,能选的地方,不被人发现的地方有许多,他在史密斯家附近转一圈都觉得有很多合适的作案地点。
他先不去考虑动机,而是从犯案地点看——有没有什么人,和剑桥大学,和泰勒先生,和史密斯小姐同时构成了关联。
“看您的模样,您是找到了?”西西莉忍不住笑。
“或许我得抱歉,这一周确实没有同你交流进程,实际上我呆在学校的时间不多——”
希尔维斯特一直看着他,叫他说话都有点……
或许是有些不自在。
太真诚而不作掩饰了。
西西莉连忙往椅背靠了靠并且摆手:“没有没有。”
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太夸张,认真地看着福尔摩斯先生。
“我得说您推理的模样十分——”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不管是迷人还是富魅力这种话感觉当面说出来真的很奇怪,尤其西西莉此刻是作为莱瑞·希尔维斯特而不是一名女性,感觉gy的。
于是她自然地切到了下一句话。
“我对这样抽丝剥茧的过程总归是很感兴趣,我自己是个只能提些空想的人——不管是从一开始的烛芯理论还是什么,我是决计没有先生您这样的实践能力的,能听到您讲述这些故事我已经非常非常感激——我是说真的,非常——我是说这样真是太好了。”
她的语气实在是太过真诚不作伪,话语间小小的卡顿都像是激动地语无伦次。
他稍微移开视线:“并没有这么夸张。”
然后强行把话题转移了回去。
福尔摩斯确实是找到了,克斯摩先生。他是新近搬到史密斯家附近的小伙子,与史密斯小姐的关系还不错。他比泰勒小两届,同样就读于建筑学院。
福尔摩斯是在教堂里见到他的,看上去苍白虚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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