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辰行赶到的时候,尚文婕早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他一个人还在为心事徘徊。
“去哪里了?”他四处游zou,却浑然忘了,假如此时开启超级音频的话,或许还能搜索到方圆百米的讯息。
而与此同时,一个面相异常丑陋的男人,正掳着一个满脸泪水却被彻底绑缚住的漂亮女孩,朝着市郊的方向开去。他浑身热血,为来长明市第二天就能猎取一个漂亮女人而兴奋不已。
男人一脸亵,歪斜的嘴角挂着一丝口水。暴突的眼珠子像刚被吊死的尸体,朝外散发着骇人死光。大鼻子邋遢无比,密集的毛发肆乱地芸长。更惊心的是他那糟糕的皮肤,居然像龟裂的地壳般裂痕累累。尚文婕就是被这张脸给吓呆的。
而最令人吃惊的是,他的眼珠子是幽绿色的。犹如丛林里的野兽一般。
苦于嘴巴被堵住,尚文婕瑟缩在车后座上,不住地挣扎着。可是任她怎么挣扎,还是无济于事。这时的她多希望自己当时不那么任性,乖乖地在教室里待着。一滴滴害怕的眼泪,在车后座连成了一条线。
“小女神,别再哭泣,我会带你步入快乐的天堂。”男人咧着嘴戏谑道。虽然是饶舌的英文,可尚文婕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更害怕,小腿不住地踢蹬着车门,整个人犹如被困的绵羊般死命挣扎起来。
“哈哈哈哈哈…多么美好的一天,我要歌颂英伟的教皇和上帝!”男人忍不住哼唱起古怪的小曲,庞硕的身躯在驾驶座上左右扭摆。
半路中,辰行拼命地询问着路人,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小姐,请问你见过一位这么高…长得很清纯的女孩么?她穿绿色的褶皱裙,腰间还有一条紫色的腰带。”
“没有哦,帅哥,你找的是谁呀?”
“没事了,谢谢!”辰行扔下满眼爱心的女孩,朝着不远处奔去。
心急如焚。按理说自己不过迟来了几分钟,就凭文婕那副体力,怎么可能跑得没人影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辰行皱着眉,再次扎进人群。
皇天不负有心人,十几分钟后,终于让他找出了一个目击者。
“你是说穿绿色褶皱裙的女孩儿吧?我来的到过一个,那时街边似乎没什么人,她被一个…一个大汉给拉走了!”一个大叔如实道。
“一个大汉?长什么样子?”辰行急问。
“脸上蛮多胡须呢,站得挺远我也没看清楚。不过我知道他拉着女孩儿朝那个方向走了……”大叔指着后面一条路,善意地提醒道。
辰行一看,确定那是通往市郊的路。难道有人绑架文婕?又是因为自己?
他心里一怒,匆忙道谢后挥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司机大叔,去市郊!”
“市郊哪里?”
“先去市郊,有急事,去了我再跟你说!”
“好咧。”司机也不啰嗦,很快开车朝着市郊奔去。
尚文婕被狠狠地扔在了一张破旧的上,她无助地扭动着jiao躯,停住的眼泪又哗啦啦流出来。
“我的女神,别怕,再等我几分钟就好……”男人笑着出了房间,一脸兴奋。
这是个被废弃的老式别墅,处于市郊一个十分空旷的地理位置。站在别墅的门口朝四周扫去,只能看到稀稀拉拉几座平房安静地伫立着。而关尚文婕的房间,则位于别墅的二楼。
此刻,两个一身金黄se披风的高大男人,正楼那几十平方的客厅中,对视一眼后,眼里都出现了一丝邪笑。
“哈哈哈…马格,埃利,酒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伯特,你这混帐,就知道糟ta女人。”其中一个身材伟岸相貌英俊的金发男子笑骂道,递给那丑陋男人一瓶干红。
“是不是波尔多的?不然我不喝,嘿嘿嘿…!”面目丑陋的伯特嚣张地笑道。可是他脸上的笑,很快就僵住了。
“不是……”埃利无奈地耸肩道,径直坐在了破旧的沙发上。诡异的是,那布满灰尘的沙发跟他身ti接触后,竟是发出“噗”的一声闷响。然后所有灰尘都像被吸尘器吸引般,飘飞在半空。
一听这话,伯特脸上出现了一丝愤怒,那张丑脸显得更加狰狞了,“你这个混帐,不是跟你说了,每次出门前记得给我带一瓶!噢,!”
一旁面色漠然的马格嘴角也浮起一丝笑意,这个伯特,每次就知道乱发脾气,也就只有埃利受得了他了。
“虽然不,不过也凑合吧,你到底要不要,伯特?”埃利淡笑着道,丝毫不显生气。
伯特怒哼了一声,嘴角狠狠抽了抽,才气怒道:“算了,你这该死的混帐,下次再也不帮你在主教面前说好话!”
说完,直接过去夺过干红,朝着楼上走去。他有个习惯,在“摧毁”一个陌生女人之前,必须喝一瓶干红,据说是为了向上帝传达他的忏悔。
“呵呵…埃利你这回可把他气得不轻。”冷酷峻拔的马格淡淡道,那标枪般屹立的身躯,却有着高山般的巍峨。
“是么?谁叫他要有这个陋习呢?女人,不是用来这样玩的。”埃利不在意道,那团诡异悬浮在半空的灰尘,像沙暴般卷动飘荡,随着埃利手指所指的方向,忽然迅猛地飞去!
“砰!”大厅的门板被砸中,发出一声闷响。一道闪电般的裂纹,迅速出现在了坚硬的门板之上!
马格冷目一缩,低沉道:“埃利,你的磁暴飓风,升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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