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辰行醒来,感觉浑身一阵酸软,他转过头,却正好对到齐晓月眼睛大睁,紧紧盯视自己。那张清纯俏美的脸蛋透着一丝绯红,小嘴闪着如沾雨露的光泽。
“晓月,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辰行温柔道,齐晓月漂亮的大眼睛眨巴两下,然后几丝红晕布满了脸颊。
“你自己昨晚……干的好事,这么快便忘了么……”她被子下的小手蓦地按在辰行小腹,故意上下游zou了几下,辰行顿时大感吃不消。“晓月,我……”他的嘴被捂住,听齐晓月软声腻道:“我知道了,傻瓜,别解释。”
辰行离开齐晓月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他兜里没什么钱,只能花两块挤公交回去。
“少爷,您回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躬着腰双手背负,恭声道,辰行朝他点点头,然后上了楼。“少爷,先生要您回来了去他办公的房间一趟,别忘了……”老管家道,声音朗朗有力。辰行上了楼,却好像没听见一般。
“唉,少爷这几年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老管家叹道,他掌管着辰家整个大别墅的日常家务,上上下下起码数十个的保姆和保安。可这些年来,辰远和蓝心玫的性格都变得有些奇怪,辰行更是冷漠得不似常人,家里少了太多的温馨和笑声。
“爸爸,你找我?”辰行站在门口低声问道。
门是微敞着的,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双手轻揉着额头。他的面容很英俊,眼睛跟辰行一样吸引人心,只是面色间一片凝重。
“进来吧。”他淡淡道,好像在跟下属,或者陌生人讲话。辰行轻轻走进来,安静辰远两米外,房间内的气温出乎寻常地低,跟外面简直是两样。房里的办公摆设极其简单,色调昏暗。
“最近的生活规律为什么这么乱,说说……”
辰行心中一滞,深吸一口气,道:“跟朋友玩去了。”“是么?你不是没什么朋友么?”辰远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儿子,房间里的光线经微尘折射,仿佛透着一股诡异的幽绿。“新交的,或许你还没查到吧……”
辰远无言,半天后才抬起头淡声道:“你出去吧,我头有点痛。”辰行出了门,把门轻轻合上。房内良久才响起一声低低的叹息,不知道因何而起。
父亲,这个字眼这些年在辰行的脑海里越来越淡薄,最后几乎都成了陌生的词汇,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辰行躺在上,呆呆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昏沉……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他闭着眼过手机,置于左耳边,“谁,请讲……”
“辰哥,我是阿鬼啊!你快来,盛世经典出事了!我们……我们搞不定!”辰行蓦地一个鲤鱼打挺从上翻起来,然后急急地冲出房门……
“少爷,少爷!您要又去哪里?!”老管家在辰行背后大叫,所有在忙碌的仆人都看着飞快穿上鞋子的辰行,瞬间消失在视野里。老管家无奈地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辰远站在楼上淡淡看着,握住扶手的双掌,紧了紧。
赶往盛世经典的路上,辰行拨通了阿刚电话,“喂,是阿刚么?快带些兄弟赶来盛世经典,这里出事了!”“是的,辰哥!”阿刚十分利索地挂了电话,然后立马给兄弟们打去紧急电话,一场谁也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辰哥!你来了!”阿鬼和剥皮急急地跑过来叫道,辰行边疾步走着边问道:“说一下情况,兄弟们马上赶来!”
“是这样的,早上大概八点半左右,我和剥皮照例带了几个兄弟来巡场,可是还不到一个小时,酒楼里就有一个顾客在吃了饭菜后当场呕吐,然后被送去医院。大家想也许只是他身ti不舒服什么的,就没怎么在意;可是紧接着立马又出现了好几个……一模一样的情况!顾客们顿时都大吵大闹起来,老板娘出面调解了纠纷,情形刚稳下来,就有几个家伙站出来叫嚷,还他菜里都是苍蝇和虫子!看他们样子好像是很有钱的主儿,我们想动手的,老板娘死活不让!”
辰行越听眉头越紧,这明显就是一起故意投毒事件,到底是谁做的!
“最近王子鸣一伙有没有再来滋事?”他警觉地问道,阿鬼和剥皮入帮后对这也是略有耳闻,“没有,辰哥。最近几乎没人敢来我们这里闹事,兄弟几个把得很严……”
“我们进去看看。”他带头进了门,阿鬼剥皮还有几个兄弟也都一脸肃然地跟进去。他们当了“盛世经典”的看场后,全都换了很正式的黑色服装,跟保镖有得一比。
“杜姐,到底怎么回事?”辰行看着一脸焦虑的杜丽云,还有那几个赖在椅子上死活不肯离开的男人。杜丽云见辰行来了,急道:“弟,这几个老板说菜里不仅有毒,还很脏,非要我们给个解释,当场赔他们一万块钱!”
“哦?”辰行看向几人,两个是大腹便便的老板样子,全都西装革履,挎着公文包。另外三个都戴着金边眼镜,像是上流社会大人物的样子。见辰行来了,那最胖的男人站了出来。
“你是盛世经典的大老板?”“不是。”“那这里到底谁做主?!”“我~”辰行淡淡回道,中年人强忍着被戏耍的火气,沉声道:“你做主就行,说吧,赔还是不赔?不赔,我们就把刚才录的东西全都宣扬出去,我在长明市的新闻界可有好几个朋友的~”几人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得意。
辰行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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