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叔叔,你什么意思?”燕宇航奇怪道。这司徒伦是司徒家族的家主,同时也是好友司徒轩的父亲,燕宇航对他还是有几分敬重的。
被他称为叔叔,司徒伦脸上自然多了几分自得,他再次摇头,口气叹惋道:“燕家一向警卫森严,即使举办各种社交活动,那安检也是相当的严密。可今天不知为何,居然让一个没有请帖的人轻易混了进来?”
“什么?”燕宇航惊声道,一脸诧异!而刚要作罢的燕常楚跟燕心舞更是面色骤冷,看向神色微变的辰行,眼里闪过几丝警惕和冷意!
“这小子没有请帖,却能进入燕家骗吃骗喝,要是传出去的话,岂不是让社会上的人笑掉大牙么?呵呵,刚才我就看他有点不对劲了,一个人鬼鬼祟祟在宴会厅里走来走去,面孔又很是生疏,现在如果再不提出来的话,万一燕家因此出了什么事儿的话,那……”司徒伦一脸担忧地叹道。
这下,所有人都惊呆了。赵灵儿美目一凄,拉着辰行的皓腕一紧,忧声道:“辰行……”
“很好……”燕常楚冷目一凝,嘴角挂着几丝残忍看向了辰行,“第一次碰到没有请帖也敢混入我燕家的人,年轻人,说出你来这里的目的!!”
“燕老先生,辰行哥哥他不是另有所图,你相信我啊,我跟他很熟,我可以作证的!”赵灵儿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小姑娘,他是不是另有所图,可不能只凭着你的一面之辞就信了。如果今日他拿得出请帖的话,我燕常楚无话可说,可真要如司徒所说,拿不出来的话,那也别怪我扣人审问了!”燕常楚语气冷厉道,那张饱含岁月沧桑的面孔,变得异常的威严。
被他的话语吓到,赵灵儿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却不敢再妄自开口了。她紧紧拉着辰行略显僵冷的手臂,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悲凉和无助。
此情此景,宴会的主角燕心舞,眉宇间也是升起了几分冷寒。她俏目冷视着辰行,寒声问道:“你真是来对我燕家不利的?!”
辰行一怔,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蛋,却是缄默不言。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啊,可惜现在却是冰冷地对着自己的,呵呵,是该庆幸,还是叹息呢?
他摇了摇头,终于选择不再沉默,“我说我不是,你信么?”
燕心舞微微一愣,旋即嘴角扯开一丝冷笑,好看的柳眉紧紧蹙在了一起,“那为什么不出示你身上的请帖?还是…你根本就没有请帖?!”
“姐姐,不用跟他废话了,直接把他轰出去算了!”燕宇航在一旁冷笑道。
“宇航,你不用插话。”燕常楚淡淡摇头道,“如果真是来我们燕家意图不轨的,就交给你姐姐好了,我也想看看她能不能问出什么。”
“是的,爷爷。”燕宇航恭敬道。他知道自己的爷爷一向对姐姐很看重,希望她毕业后能进入政府机关工作,继承家族的一贯传统。
赵灵儿朝四周张望,好不容易看到了人群里的钟辰泽,却发现他跟钟晨琳都是一脸的担忧,可这担忧里,却又像参杂着些许犹豫?
他们,是在害怕着什么?
“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燕心舞再次皱眉冷道,看着辰行那副不惊不怒的样子,她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恼怒。
“燕小姐,他…他是我带进来的!”就在燕心舞正要“盖棺定论”的时候,一个焦急而惊惶的声音,却是忽然传了过来!
“妹妹~!”钟辰泽一声低呼,却只看到钟晨琳走出去的背影,他张着嘴巴,阻拦的话却硬是没喊出口!这个傻妹妹,看来是对他走火入魔了……
“钟小姐?”燕宇航皱眉道。前面的燕心舞听到后,美目微微一凝。
“燕小姐,他是我带进来的,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吧!”钟晨琳yao着唇,脸色煞白地说道。
这一刻,她感觉全世界的目光都刺在了自己身上,将自己刺得千疮百孔。那种仿佛被扒光示众的感觉,让她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可是为了辰行,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看向了燕心舞,眼神里带着一股微微的颤意。
辰行心里,忽然间淌过了一道热流。他看向钟晨琳的目光,变得柔和了几分。钟晨琳冲他苦涩一笑,神情却是那么的无助和凄凉。
这个女孩,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难道还是在炫耀着什么?辰行心里低叹一声,原来,自己始终都在误会她。
“钟小姐,可以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么?”燕心舞美目盯着钟晨琳,淡漠道。说实话,她也有点奇怪,为什么赵灵儿,钟晨琳,这两个身世清白的女孩都会选择为那个男子辩解?
“我担心宴会上没有男伴,才想叫个朋友一起来的。辰行是我的同班同学,所以才……”钟晨琳低声道,身体有一丝颤抖。
“所以你未经燕家同意,就把一个陌生人领了进来?”司徒伦再次出声,却是异常的尖锐和残酷。他看了看楼上的司徒轩,俩人对视着会心一笑。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给你们带来不便,对不起,对不起……”钟晨琳鼻子一酸,低声道。任她平时怎么大方开朗,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接受一位长辈如此严厉而无情的苛责,她实在感觉十分难过。
“钟小姐,不是我要损你,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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