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七竖八的伤口纵横交叉,沈觅先将胸口及腿部最要紧的两处伤口止血,又细细检查了骨骼和内脏,庆幸没有骨折,似乎内脏也不曾受到重创。
看来这人虽然当时身陷危境,但仍下意识避开致命的攻击,为自己留下一线存活的机会。
待李仲贤寻了一抱柴火回来,沈觅已清理完伤口,正在缝合。
李仲贤只见过母亲和妹妹用针线绣花,从未见过用针线缝皮肉,此时见沈觅飞针走线似的缝人皮,一只脚没提上来绊倒在门口。
听见“咣当”一声,沈觅便知道李仲贤惊着了,这也难怪,以往还有人被吓晕的。
只是这当口没时间看他的笑话,头也不回的说道:“要命的事都敢做,缝皮肉有那么怕人么,病人需要保暖,我需要亮光,快将火盆升起来,火石在木架子上。”
火盆燃起来,屋里稍微暖和了一些。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透过火光看着沈觅麻利又小心的给那人敷药,用布条一层层的缠起来。
李仲贤觉得这布条是缠绕在自己心上的。
第一次见到阿觅是沈父带她到郡守府拜访父亲。
他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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