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窦宪,对着田蚡施礼,“田大人,民女有要事禀告,能否借一步说话。”
田蚡吃惊,见过不机灵的,没见过这么不机灵的,此时能把窦宪拉沟里就是最重要的事,呵斥道:“旁边这位是窦大人,把他伺候好了就是要事,你别傻愣着,赶紧为贵人斟酒!”
“大人,瘟疫之事另有内情——”眼见窦宪目光转为凌厉,起身向自己走来,沈觅忙将手中的药丸掷去,谁知窦宪反应敏捷,药丸被随手一挡竟然飞向田蚡。
田蚡张着大口正待训斥沈觅,不料一异物飞进嘴里。
“咕噜”!
一不小心竟然吞了下去,眼见嘴里冒出一股青烟,田蚡睁大双目,浑身抽搐,随即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 田蚡:小窦子我跟你没完!
窦窦:来啊来啊,一起快活啊!
田蚡:人家才不跟你玩,我有的是美女
窦窦:切!老纸有觅觅(gt;^;)喵
☆、窦宪这厮啊
眼见田蚡昏迷,沈觅更是着急。
窦宪一把抓住沈觅胳膊,恶狠狠道:“你说你哪来的本事!什么水也敢淌!想死怎么不找块石头碰死!还不跟我走,莫非想让田蚡掐死你不成?”
好不容易见到个能直达天听的,不能就此放过机会!沈觅挣扎着拿起酒盏对着田蚡脸上一泼,引来莺莺燕燕一片惊喊。
窦宪气的直乐,把眼巴巴盼着田蚡苏醒的沈觅扛上肩膀,大步踏出堂外,对着门外的一众侍卫喊道:“告诉你们田国舅,这份儿礼我收下了,窦伯陵记他个人情。”
管家顾不上倒地昏迷的田蚡,弓着小腰送窦宪出门。
沈觅被窦宪搁在马背上一路狂奔,哪里看的着路,眼前除了马蹄还是马蹄子。
被婆子扛着跑算什么?
被丝瓜瓤子擦澡也比这个享受。
好容易等窦宪勒住马,沈觅被扔到地上,恍惚中看见木门上方一块牌匾,上书“静园”二字。
抬头打量周边,山啊山啊山,夜色中连绵不断。
沈觅捂脸,眼前还是无数的马蹄子。
窦宪将马交给成一,见沈觅坐在地上抱着头,十分不悦,脚尖轻踢她的腿,“请你来此不容易啊,还得让我请你进去?”
沈觅抬头,指着满头满脸的灰尘,“窦大人,你这是请吗?哪个请人用马驮着跑的?”
“呵!”
窦宪蹲下身子,歪头看向她,的确面色潮红,灰头土脸,哪有半分刚才大堂里的水灵劲儿!
“不舒服?”
沈觅没做声,心想这不是废话呢。
“你可知我有多少种私刑?不多不少,一千一百一十八种,我保证,随便一种都比这个难受得多,要不,沈大夫自己选一个?”
不知怎的,沈觅并不害怕,许是破罐子破摔,眼前这厮坏虽然坏,还真没伤害过自己。
说起来,还欠他金钗和玉镯子,想必,他早忘了,也不会看在眼里。
记得有提神清胃的药丸,沈觅摸腰间药袋。
窦宪一把捏住那小手,“又想撒mí_yào?”
沈觅被捏的呲牙咧嘴,另只手狠狠的掐他一把,“放开,我晕马了,拿提神的药丸。”
窦宪没懂,却看见沈觅另只手腕上的玉镯,还是青州买的那只血丝白玉,心下一软,手松开,“晕马?是何意思?”
沈觅吞下药丸,“晕马就是晕马,这么驮着谁不晕呐,要不你趴马背上溜一圈试试。”
“嘿!我说丫头,一年不见你脾气见长啊,敢对着我大呼小叫,小心我让你吃苦头。”
吃苦头?这会儿正尝着苦果呢!无数的马蹄子在眼前扫过,心里又泛起一股恶心。
懒得理他,沈觅晃晃悠悠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窦宪嘴角轻扬,也不再计较,打横将她抱起,纵身跃入园中。
沈觅原本以为静园之所以起这个名字不过是地处荒僻的缘故,进了院子才知道,所有的仆役婆子全是哑巴,见到窦宪只跪下行礼,说不出半句话。
见沈觅吃惊,窦宪道:“害怕了?谁犯了错我便割他的舌头。”
暴虐!
沈觅捂起脸,不再看他。
进了屋,窦宪将她扔在榻上,自顾自的出了门,随后两个年轻婢子进来带沈觅前去洗漱更衣。
洗漱一番,精神方才见好,眼前无休止的马蹄子终于消停。
婢子端上几样小菜,两道清粥,色香味俱全,看的沈觅饥肠辘辘,刚要下手,却见一绯衣玉冠的美男子站在门口。
自然是窦宪。
素来见惯了他着黑色衣袍,乍一换绯色衣袍居然还烫眼睛。
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fēng_liú,这厮长的着实不错。
又想起了远在蜀地的薛温良,无论何种颜色的衣袍,温良犹如嫡仙下凡,一行一动,一颦一笑,世间独一无二。
见沈觅盯着自己看,目光中闪过一丝半刻的迷离,窦宪既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她正看着自己,不高兴的就多了,谁知道她眼中看的是不是自己,没准是那个阿现呢。
窦宪觉得自己心情又不好了,这女人,欠收拾!
沈觅见他脸色变了几变,也不知在想什么,眼前的马蹄子刚消停,这会儿实在没有捉摸他心思的力气,自顾自拿起筷子吃饭。
窦宪正想发作,却见她木呆呆的拿起筷子,话到嘴边只好又吞了下去,坐在榻边,舀一碗荷叶莲子粥放在她跟前。
记得在山上道观时,她爱喝这个,一次能喝两碗。
见她端起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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