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猛然捂住嘴巴,一行鲜血从嘴角流下来,酒肆众人顿时炸了锅,跳的跳,跑的跑,徒留一室糟乱。
窦宪黑着脸,一声不吭的走在前面,成一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只得默默的跟在后面。
依着成一的意思,那说书先生可以丢进河里喂鱼了,可主子只扔了一块银子打碎了那人的门牙。
主子说过,万事背后皆有因,成一寻思着,这因估计是主子听狐仙的故事没听够,要不怎么一有空就来酒肆呢。
皇后身子渐好,身上的痂已经褪去大半,沈觅停了药,配制了花草茶每日给皇后温上一盅,既有养身子的功效,又可以养颜。
趁着月色好,沈觅独自在小院子里研究孙及借给的医书,忽然一双手掩住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狐狸:哼哼哼哼哼~我大狐狸又回来啦
窦窦:哼哼哼哼哼哼~等着本官给你找四的啦
王皇后:啥时候把闺女还给额?
作者君:莫急莫急,快啦快啦
☆、薛泽归来骑马游街
他的味道那么清新,很容易辨别。
“阿觅,我回来了。”声音温润,透着缠绵和思念。
“嗯,知道是你。”沈觅难得的撒娇。
沈觅转身,看着眼前的男子,两行清泪滑下。
他应是快马加鞭先跑回来的,浑身风尘仆仆,眉梢还挂着细小的泥巴,青色的胡须。
薛泽抹去她的泪,携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轻笑:“很丑,是不是?”
“你最丑的时候我都见过了,”沈觅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心跳,“你终于回来了,真好。”
薛泽收紧手臂,紧拥怀中日思夜想的小女人,“阿觅受苦了,我没护你周全,是我对不住你。”
他在边疆卫国,就算有心也无力,何况阿风和金直等人已是尽力顾全自己,奈何窦氏势力太大。
“是我行事不周,你可都还好?可有受伤?”沈觅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他。
薛泽指指心窝,“都好,就是这里难受。”
沈觅心里一紧,拿起他的手腕诊脉,手却被他握在手心,“因思念阿觅之故。”
沈觅嗔他,嘴角掩不住笑意,“温良,我不曾听说大军归来,你——”
薛泽再次拥她入怀,“大军三日后到,我思你如狂,先行一步,一会儿便赶回去,阿觅,等我。”
沈觅点头,“温良,我等你。”
“做太医,可愿意?”薛泽轻声问道。
“进宫为皇后诊病,是为救阿远出来,除此,也有我自己的缘故,待阿远出来,皇后病愈,我便辞官出宫去,可是......阿远自己不出来。”
薛泽略一沉吟,道:“阿觅是个聪慧女子,你说有缘故,那便是非来不可的缘故,只是宫里万事小心,有金藿陪着你还好,若是你不愿意待在这里了便告诉我。此次抓进去的共有两百七十二名学子,独独特赦了阿远一人,想来阿远有自己的顾虑,别人参与此事为的是下毒制造瘟疫之事,可他参与此事一大半原因是为你正名,若是他一个人出来了,恐怕日后对他清誉有损,这件事交于我来办,阿觅莫要忧心。”
沈觅无奈,“原本听闻他不出来我很是担心,后来一寻思便也明白了,他是个大孩子了,有自己的想法,只是那些学子实在无辜,我有心无力,只救阿远一人都不容易,我只得先保弟弟一人,好在你快回来了,我知道他听你的话,有你在,我放心。”
薛泽搂紧怀中的人儿,下巴蹭着她的发髻,轻轻呢喃,“阿觅,有我在,阿远定会无事。”
沈觅感觉发髻一动,抬眼看向他,薛泽满眼柔光,尽是宠溺,“你把我们定亲的发簪留在了蜀地,我日日睹物思人,今日见到阿觅安好,这心总算是落回来了。”
沈觅笑意盈盈,一手抚着发间的白玉簪,感受着上面的温热,“温良,早日归来,我等你。”
月影西斜,薛泽翻出皇宫,匆匆往回赶。
沈觅心绪难以平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拿起医书看了一夜,将精彩之处抄录下来。
第二日还书时,太医令孙及把医书塞进衣袖后左绕右绕,绕了小半个时辰方才慢悠悠的问道:“那个啥,沈太医啊,那日你说过,乌头可以去毒,咋个去法能否详细说说?”
阿路在一旁站的腿都细了,心里不耐烦,道:“孙大人,你想问就直接问呗,害的仆和沈大人站了这么久,您瞧,开始哆嗦了。”
孙及脸一红,喏喏几声。
沈觅心里明白,他年老资历高,原本问宫外来的小辈就觉得掉价儿,何况这是制药方法,就算沈觅不说也属正常,毕竟这年头制药方法和方子是传给下一辈的东西,哪里能随便外传。
沈觅不这么觉得,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孙及,如何九蒸九晒脱去毒素,由毒物变成良药,怕孙及制作过程中遇到问题,沈觅邀他过几日看自己制作一次。
孙及乐了,胡须一翘一翘的夸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难怪民间传言,说你是——”
当面说人家是狐大仙可不好,孙及反应过来立即住了嘴,改口道:“啊那啥,菩菩菩萨啊,菩萨。”
沈觅哪里知道坊间百姓传的什么,与孙及道了别,和阿路一同前往医药坊取药材制药。
谁也不曾想到“狐大仙”的名号给沈觅惹来一场麻烦,本是民间趣谈,差点成了杀人刀。
金藿多日不曾回府,沈觅催她回去看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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