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纠正他的抱法,以为自己扛的是米袋么?纠正的同时,也想起自己曾经被这位王爷扛着一起去偷窥那些贵女打架的事情,顿时满脸黑线,显然这位王爷的少年时期便是如此了,君子的表象下,专干流氓的事情。
果然,就听得他道:“当年本王也是这样抱你的,也不见你有什么不舒服?”
那时因为她没胆子纠正他,加上又怕被人发现,只好忍了。
虽然如此,陆禹仍是将怀里的孩子重新摆了个正确的抱姿,继续一手抱孩子一手牵老婆回延煦堂去了。
可能作为女人天生就要比男人感性许多,特别是这孩子还是自己比较熟悉的一位堂姐留下的,阿竹霎时间满腔的母爱都倾注在他身上,陪他玩陪他吃饭陪他睡觉——三陪了有木有。
三陪的结果是,阿竹发现某位王爷不太高兴。
“来,珮儿,去捡回来!”
陆禹手中拿着个红色的绣球,咻的一下丢远了,然后某个小包子屁颠屁颠地去捡了回来,放到他十皇叔手里,等十皇叔扔了,又屁颠屁颠地捡回来,乐此不彼。
阿竹几乎忍不住捂脸,很想说,王爷难道你以为自己在养小狗么?
等小家伙跑了十来回,阿竹终于终止了他们的游戏,拿了干净的帕子给跑得双颊红通通的小朋友擦汗,捏了捏他的小脸蛋道:“珮儿不累了?”
陆珮双眼亮晶晶的,摇头道:“不累,十皇叔说,珮儿身子弱,要多运动才不用吃药。”
阿竹瞥了眼旁边坐着慢条斯理地喝茶的男人,那双凤目中清清泠泠的,配上那副宛若打上柔光的俊脸,仿佛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蔫,高高在上。
似乎是发现了她的目光,他抬头看来,眼神一下子变了,从高不可攀的清清泠泠瞬间变成了近在咫尺的暖男,微微一笑,春暖花开,让她心脏都有些受不住。
“珮儿说得对!”陆禹赞许地道:“本王询问过荀太医了,珮儿的身子天生不足,药是三分毒,吃太多药对他无益,适当的运动才健康。以后多运动,配上食疗,很快便是个健康的孩子了。”然后偏首看向小朋友,问道:“珮儿想喝苦苦的汤药么?”
小孩子自然不喜欢喝药了,赶紧摇头,乖巧地道:“珮儿听十皇叔的话。”
得了,当事人还乐意当只捡东西的小狗,阿竹也不再说什么了。
到了晚上,阿竹和奶娘一起帮陆珮小朋友洗了澡,然后为他穿妥衣服后,便抱了他上床。
“姨母……”
阿竹坐在床边,用袖子挥了挥脸,天气变得热了,刚给个孩子洗了个澡,她便觉得出了身汗。听到叫声,低头看向被窝里的孩子,发现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笑道:“什么事?”
小朋友有些害羞地道:“姨母,珮儿的娘亲长什么模样的?是不是像姨母这样?她为什么不理珮儿?”
“呃……”阿竹一时间脑子里便想起了以前看的狗血电视剧及小说里的情节,难道要编个“你娘成了天上的星星每天晚上都在夜空中照耀着你”的故事么?还没开口,小朋友脸色已经暗黯地补充完了。
“珮儿知道,娘亲已经不在了,珮儿很快就要有新的娘亲了。”
阿竹低头在他脸蛋上各亲了下,笑道:“是啊,珮儿很快就有新的娘亲了,只要珮儿像现在这样听话,她也会喜欢你的。”希望如此吧。
将小朋友搞定后,阿竹又给他讲了睡前故事,直到他拽着自己的衣袖睡着,叹了口气,给他掖了掖被子,叮嘱伺候的奶娘丫鬟们细心照顾,便小声地离开了。
怨不得这孩子乐意亲近她,估计是想从她这儿打听自己母亲的事情,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么聪明又敏感的孩子……阿竹又有些头疼了,感觉很难教育的样子。
出了一身汗,阿竹又转去净房里洗了个澡,弄得清清爽爽再回房。
“美妞,该歇息了,该歇息了~~”
廊下的两只鹦鹉尖叫着,夜夜听那么一嗓子,阿竹已经不会被吓到了,朝它们哼了一声,不加理会,直接越过它们,回了卧房。
室内还有位穿着寝衣的美男子等着她回来,看到她时,便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一位谦谦君子,正准备一抚衣袖,来个先礼后兵。
接下来自然是该滚床单了。
阿竹在崩溃的边缘边喘息边在心里掰着手指头算着,发现这位王爷还真是有规律,正常情况是一周上床数量只有两次左右,休息三天再战一天,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么?
等一切结束后,她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麻木地任由尊贵的王爷为她清理,只要灯光暗些,不触动她的神经,就算过程香艳一些她也能接受了——被人伺候的人是没资格抱歉的。
弄完后,陆禹抱着她在床上滚了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入睡。
“胖竹筒这么喜欢孩子么?”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声音低低哑哑的,“等过两年,咱们也生一个。现在嘛,就当先积累些经验,以后便知道如何养孩子了。”
阿竹畏痒地缩了缩,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敢动得厉害。等听明白了他的话,阿竹有些黑线,所以说,这位爷的意思是,将他七皇兄家的孩子当成试验田,先试着养,有了经验后再养自己的么?
她就说嘛,他怎么会这般热心地给别人养孩子,原来还有这个原因。
阿竹自以为明白了,顿时有些无语,纠结地道:“教养孩子是大事,不能当实验!”拿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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