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祖沉吟片刻,问:“他若没死,会不会已经回长安了?”
福海道:“我也是这么怀疑,只是可惜,咱们都没见过孔雀,公子又都忘了以前的事,怕是孔雀就是站在面前,咱也不知道是他。”
徐祖问:“难道就一点特征都没有?”
福海想了想,才道:“似乎生得很美。”
徐祖问:“美丽的女人?”
福海摇头:“男人也有生得极美的,如今就是公子也不知道孔雀是男是女。”
施园忽然开口:“那司徒镜的性别也是个迷。”
徐祖看了施园一眼,顿了顿,才道:“你怀疑孔雀就是司徒镜?”
施园摇着手里的酒杯道:“我不怀疑任何事,只是指出他们的相同之处,不过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有可能。”
徐祖问福海:“会不会就是他?”
福海皱眉:“香谷的大祭司,十多年就已经是司徒镜了,孔雀则是七年前才去的南疆。”
“如果……”徐祖迟疑了一会,才道,“如果,那司徒镜本来就是孔雀?”
这个想法令人有些颤栗,等于广寒先生当年就已经收服了香谷的大祭司,即便不是收服,也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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