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们又从马初那里听说教主寿辰快到了,为了抱紧靠山的大腿,他们想要再表现一把,钱财是没有了,便将主意打到人头上了。残存的一点良知让他们没对自己城镇的人下手,于是便将魔爪伸向了更远的广元镇,却没料想到在这里彻底栽了跟头。虽然他们行事小心,提前进城收集信息,蹲好了点,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然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归是有破绽的,最终被更厉害的人擒拿归案。
对他们的处理情况叶少渊懒得关注了,他相信宋大人会做出公正的裁决的。叶少渊只觉得这些人愚蠢,怎的就这样鼠目寸光,以为自己攀上月明教就万事大吉了,就算月明教实力强大,那也不会是他们这些徘徊在边缘的蝼蚁们能享受到的,以为仅凭一件衣服自己就能高枕无忧吗,这样狐假虎威,自欺欺人的做法实在是可笑至极。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到自己,这个弱j-i的身体,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打架铁定也不行,万一出点啥事,连自保都不能,可把人愁死了,不知道现在学功夫还来不来得及,改日问问乾安吧,他一定知道。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叶少渊在家闲了几日就受不了了,原主本来也不爱出去倒也受得了寂寞,可是他不行啊,他才来多长时间,还不够适应这样的生活。再加上受过伤,之前是因为牵扯到案件,所以有时候不得不在外奔波,叶父叶母不多过问,现在闲下来了,叶父叶母自然希望他在家多修养。他享受这份父母关爱的同时也叫苦不迭,因为父母顾忌他身子弱,特意给他抓了几服药,让祈春盯着他喝下去,然而他是个闻着中药苦味就想吐的人,可愁死他了。
这日,宋乾安一大早来看他,碰巧遇上祈春给他送药,祈春想着有别人在,叶少渊该会乖乖喝药的,于是放下药叮嘱他了一声就先出去了。可是祈春还是太天真啊,他刚出门,叶少渊端起药,看着都要喝下去了,却又皱着眉头转身倒在了草丛里。
“怎么倒了?”宋乾安以为是药有问题就出声询问。
“难闻,太苦了,实在是不想喝。”叶少渊偏过头不看他小声的嘟囔着,“别让祈春知道了。”叶少渊挺不好意思的,这么大的人了,怕喝药,宋乾安肯定要笑自己。其实叶少渊是想喝掉的,可是这味道一冲他就犯恶心,实在是忍不了就倒掉了,也顾不上别人笑不笑话。
偏头一看,宋乾安果然眼含笑意,叶少渊这个气啊,又不能发火,憋屈死了。正在心里骂着呢,就听见宋乾安叫他:“少渊,我带你出去转转吧,老在家闷着也不好,还是得动动。”叶少渊听见这话,眼睛都亮了,但还是故作淡定的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宋乾安去跟叶母交代了一声便出门了。
考虑到之前的情况,担心自己和宋乾安独处会尴尬,临出门时,叶少渊叫上了祈春,偷偷看了眼宋乾安的脸色,见对方并无任何不悦,他才放下心来。祈春到底还是个孩子,丝毫没察觉自家少爷的小心思,屁颠屁颠的在前面跑着。
算起来,这还是叶少渊第一次来街上闲转,之前多是有事在身或者是从人少的街道过去,今天这般体验对他来说也算新鲜。他一路走走停停,看看各种小物件,倒也还算自在。宋乾安就在后面默默的跟着,走到一家茶楼旁,叶少渊停了下来,说祈春渴了,几人就进去寻了一间空桌子坐下,等着点好的茶上来。
“听说了吗?城南张员外家失火了……”茶楼嘛,向来是不缺八卦闲谈的地方,这不,几人才刚坐下,乱哄哄的声音就从四面八方塞进人的脑子里,叶少渊整了整思绪,从里面摘出来几个关键词拼拼凑凑才把事情给理清楚。原来张员外家昨夜着火了,好像损失还挺大,叶少渊忍不住好奇,又不好意思自己出面,就给祈春使了个颜色,祈春心领神会的去和人聊了起来。
这打探出来的结果倒是出乎几人的意料,据茶楼里的众人说,昨夜张员外家忽然起火,火势来得快,街坊邻里虽全力扑救却还是没能将火势减小,也不敢冒然冲进去,最终居然只有张员外家的小女儿幸存下来。叶少渊心里觉得奇怪,张家主仆一大家子,居然只有一人幸存,有些蹊跷,恐怕不是失火那么简单,但他也不敢冒然下定论,好好的点心也吃的索然无味,连宋乾安给他倒茶递吃的都没注意。
倒是祈春瞪大了眼珠子,他竟不知道两位少爷关系何时好到这种地步了,之前二人可不见这般亲近,兴许是之前久不见面略有生疏……其实吧,宋乾安不过是见那人吃东西心不在焉,只知道吃自己面前的小点心,再加上那人本来就身子弱,所以就动手照顾着多吃点,看见祈春略带疑惑的眼神,他还叮嘱了两句,让细心照顾着。
说好了出来玩,但经过茶馆这一遭,叶少渊心里有疑问,整个人都玩不好,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看。
“乾安,我们去城南转转吧。”
“城南?怎么突然要去那里,那边又没什么好玩的去处。”
“想去张员外家看看,我总觉得事有蹊跷。”
“那便去吧,父亲肯定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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