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的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被摔倒地上的人好似什么都没感觉到,见他这番模样,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蓝衣乌发,雪地黑眸,眼底什么都没有,干净纯冽的好似新生儿。
谢诣好似被蛊惑般,慢慢的放下捂着脖子的手,他蹲下身,冷静的注视着他。
那双好看的乌眸里头倒映着一个谢诣。
他喉头发干,语气专注认真。
“刘唐,我且问你,你到底是郎君还是......女郎?”
对方也认真的看着他,然后......
谢诣顿时觉得有些许不对劲,但来不及反应躲避。
刘唐右手迅速的抓起一把雪,按在了人的脸上,并且还使劲的搓了几把。
雪水顺着线条分明的下巴流下来,谢诣拿帕子擦脸,看着地上发笑的人。
扪心自问,为什么他会企图同一个醉鬼讲事情?
果真是醉的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刘唐:真真真的脚痛。
谢诣:跟你说几遍了,一个真就够了。
刘唐:可是真真真的脚痛
谢诣:够了!
下一章扒马甲!
☆、第二十七章婴落啼哭声
因着落了满身的雪,加之方才单方面的雪仗, 两人的身上都湿透了。
若是不及时换掉湿透的衣衫, 第二天保准会发热。
谢诣四下环顾了会儿, 目光定定的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家客栈。
“郎君, 您要的热水。”
“就放那儿吧。”
“好勒, 有需要的话您再喊我。”
小二肩上搭着块布,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随即轻轻的将门关上。
“把衣服脱了。”
清冷沉稳的嗓音中有着一丝不耐。
小二在外头听着墙角,心头激动紧张。
虽说南燕的断袖之风, 龙阳之好比不得邻近的大夏国,但隔三差五, 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小道消息传出来,然后迅速成为茶肆酒坊好些天的谈资。
方才这两位一进来,凭借他店小二多年的市井传闻的经验,不说有点猫腻他都不相信。
只是可惜了建康的女郎们,两位如此翩翩郎君, 偏生出了断袖之癖。
这消息一传出去, 可不得哭瞎了眼, 哭碎了心。
坐在床沿上晃荡着脚的人鄙夷带着嫌弃的望着他。
无力的无奈感涌了上来, 谢诣捏了捏眉心,吸了口气,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和一个醉酒计较太多。
到头来,气到心肝脾肺疼的还是他自己。
屋内暖和,落了雪的外衫他早就脱了, 浅紫色的中衣,领口处交相覆盖,头上竖着白玉冠,剑眉星目,俊朗之至。
可惜,眼前的是个浑然不会欣赏之徒。
“你到底脱不脱。”
床边之人依旧晃荡着双脚,怎么都不理他。
好似先前那个在他背上动来动去的表示亲昵的人全然不存在一般。
谢诣怒极反笑,慢条斯理的将袖子一层层的挽起。
好心不识驴肝肺是吧,他谢诣向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也不知是不是醉酒的人都会多出一份动物的感知,刘唐猛地就抱着双腿,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凶巴巴的冲着人喊。
“真真不脱,你,坏人!”
“坏人不做点什么怎么对的其坏人的称号呢,嗯?”
谢诣冲上去,将这个球使劲的掰成两半。
他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如果不及时换掉的话,发热是其次,若是染上和那小鬼头一样的毛病,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你说,他这样全心全意为了别人着想的朋友到哪里去找,偏生刘唐这厮还不好好珍惜,醉酒后不回答他问题也就罢了,还成了个麻烦捣蛋鬼。
“救命!”
“真真不脱衣服!”
拒绝凄厉的喊声。
店小二忍不住双手握拳,这两位的声响闹的也太大了吧,难道就不怕下面的人听见吗?
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吓得他一哆嗦,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转头,店家一脸严肃加不高兴的看着他:“还不快去招呼客人!”
“是是是。”
等到确定人走远了,店家这才弯下身子,耳朵凑近房门,悄悄的听着里头的响动。
因着某人挣扎的力度比较大,谢诣为了防止他再作怪,干脆一只脚直接压在他的腿上,将他的两只手捏住,空出另一只手去剥衣服。
外头的衣衫早就湿透了,被冷风一吹,更是僵硬的跟块石头没什么两样。
他皱眉,手下加快速度。
身下的人不断挣扎,眼睛涨得通红,像是充了血一样,可惜力气不够,没能挣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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