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很慢,等上了船,离春节不过七日的时间了。
君缘坐在船舱里,门窗都关了,只留一道缝透气。海上风大,又冷,黄药师不允许她出去。不过允诺她,来年天气回暖了再带她出岛,到时绝对不会这么拘着她。
欢喜之余她又忧心,“过年之前能赶得到吗?”
黄药师就站在她身后,为她打理那一头长发,桃木梳沾着桂花油一下一下从上往下梳着。原本君缘是洗澡的时候把头发一起洗了的,只是这人说这样容易生病,便把洗头发的活儿揽过去了。
现在便是刚给她洗好头发,用着内力一点点烘干,另一边又输入一些内力带着她那点微弱的气沿着周身运行。身体暖洋洋,哪里还感觉得到冷?
“傻孩子,这里离桃花岛最慢五六日就能到。”
他摸着这一头养得顺滑的长发,虽然还不够黑。
等她在桃花岛养几年这一头秀发只会更让人爱不释手。
从后面看去,一对耳朵小巧精致,在披散的头发中露出一抹白皙,手摸上去,耳垂软软的,让他恨不得含着不放开。
只是才用手捧着,耳朵就红到了耳朵根,要是含在口里,用舌头舔舐,不知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秀色可餐,头一次才真正体会到这个词的含义。
君缘一头长发都在身后那人手里,不敢大动作,只能转了下脑袋,耳朵仍在那人手里。这样,这样真是太……
“师父,松开~”声音原本就软甜,如今更是带着点自己没有发现的娇媚。
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梭了一下,君缘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要不是有黄药师在身后,只怕就软在地上了。
没想到小徒儿耳朵竟这样敏感。黄药师眼神深深,眼瞳深处闪着细碎的星光,像是无底的深渊,眼前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一样。
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指似乎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脖子,就见小徒儿脖子上冒出一粒一粒的小疙瘩,皮肤都透着粉色。
无声地勾起唇角,这么敏感可怎么办呢?
身后之人终于松开了,长发从发梢一直梳到发尾,身体放松下来,这感觉,像是在做按摩,让人昏昏欲睡。
黄药师上前一步,让小徒儿能更好地靠在自己身上,手上的动作更缓更轻。听见渐渐平缓的呼吸声,手上的动作停下,一只大手仍抚摸着她的长发。
小徒儿睡着了啊!他弯腰,坐在身边的椅子上,顺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舍不得放开。
船舱里很暖和,烧着几个炉子,只是这样难免不透气,每隔半个时辰就要把门窗打开一会儿。
黄药师用内力把床边的雪白披风吸过来,披在小徒儿身上。披风还是那件披风,挂着两个白色的小绒球,只是帽子上多了两只耳朵,毛茸茸的,看上去更加可爱。这是君缘闲着无聊的时候缝上去的。
想到小徒弟第一次戴上帽子的时候,整颗心都化了,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揉搓,再也不放开。
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把门窗打开,寒风吹进来,君缘打了个寒颤,贴得更近了。黄药师筷子笑容,抓着她的小手,为她输送着内力,另一只手把帽子戴上,整张小脸都被帽子遮住了。
这么娇娇小小的一只,不知道要养多久呢?
不过,让他来养的话,就是养一辈子他也乐意。
第92章不会生孩子的东邪
离过年还有三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六这天下午,船泊岸了。船隔得远远地就看见岛上红的白的梅花开了一大片,君缘还感叹,“原来桃花岛不只有桃花啊!”
黄药师刮了下她挺翘的琼鼻,“桃花岛当然不只有桃花!”这时候他笑得格外好看,平时透着疏离冷峻的眉眼都温柔了下去,眼中只有她的小徒弟一人。
君缘神色温柔,远远看着那开得灿烂的梅花,觉得,不管是桃花还是梅花,都美不过眼前这个人。
船停在了岛东面的岸边,停下时船身突然晃了两下,君缘站在甲板边缘,正准备下去,没站稳差点栽进水里。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勾住她的腰,往后面一带。后脑勺被另一只手护着,没有撞在他的胸膛上。她知道这胸膛有多结实,坚硬。
黄药师直接抱着她飞下了船,落在沙滩上,离海水还有一段距离。
就算这几天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亲近,这样放着船上工人的面被抱下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脸悄悄地红了一片,雪白的披风映衬下,竟比那雪中红梅更加艳丽,好看。
两人刚下船一群人就迎客过来,每一个人都用着轻功,几个人你追我赶地过来,暗中较着劲。
第一个到的是名看着三十来岁的男子,一停下来先看了眼被抱着的君缘,君缘感觉脸开始发烧,悄悄拉了下黄药师的手,才被放在地上。只是她的手却被握着,不愿意放开。
她涨红了脸,低着头,都不好意思看来人。
这第一个到的就是黄药师的大弟子,陈玄风。黄药师眼皮微抬,视线竟不舍得离开,说:“这是你大师兄,陈玄风。”
桃花岛上的人从黄药师寄回来的第二封信里知道他收了个小师妹,却没想到,小师妹和师父……或许再过不久就不是小师妹了。
只是此时仍按排名,神色温和,道:“小师妹!”
恰好这时后面几人也落地,君缘还没来得及和大师兄打招呼就听黄药师一一指过去:“这是你二师姐,梅超风,这是三师兄,陆乘风。老四,曲灵风,老五,武眠
喜欢我睡过的那些男神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