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林母越发懊恼。
林纵横小声问阿姨林父去了哪,阿姨朝楼上使了个颜色。
这种场面林纵横从小看到大,也无数次听过类似“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和你爸/你妈离婚了”的话,做父母的从意识不到这会给孩子的心灵带来多大的负担,远胜于父母离异带来的伤害。何况林纵横长大以后就明白,父母不离婚的原因,孩子并非唯一原因,利益同样功不可没。
再看到这种画面,他只觉得烦不胜烦,不管过去多久,孩童时代那种在父母的争吵中又无助又害怕的阴影依然能轻易笼罩他,这让他难得想亲近家庭的渴望被冲了个一干二净。
脚还没迈出去,又让林爷爷喊住了,林爷爷胡子一吹眼睛一瞪,拿出爷爷的威严来:“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呢?没看见你妈在哭呢吗,过来劝劝啊。”
吵架是因为林父送了套房子给情妇让林母知道了,从前林父在外面那点事林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涉及到家产问题,为林纵横考虑,林母没法坐视不理,一来一去两人就吵了个天翻地覆。
林纵横揉揉太阳穴,十分不耐,他起码从二十年前就盼着父母离婚,他好图个清静。离婚不肯,拿这些翻来覆去说个没完的破事他实在是受够了:“那要不您也去找个情夫,送他套房,扯平得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当谁都像你爸一样不要脸吗?”林母的注意力瞬间被分散,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再说你以为我是为了谁,你爸给别的女人送房子,损失的是你。”
林爷爷向来宠林纵横的都听不下去林纵横这句话:“纵横你这孩子你胡说什么呢?”
林纵横揉两把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强行压下火气:“那吃饭,行吗?我就早上啃了两口面包,忙了一天到现在快饿死了。”
林母到底还是心疼儿子,林纵横一搬出苦肉计,她心里再气还是吩咐阿姨开饭。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她抹了一把眼泪。林纵横看到,满心烦乱被歉疚和心疼代替,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林父在楼上待着不肯下来,林爷爷林纵横和阿姨分别上去喊了他一边也没把他请下来。
不能饿坏了宝贝孙子,在孙子面前万事皆可抛,包括儿子,林爷爷大手一挥:“不等他了,我们管自己吃。”
饭桌上很沉默,林母一直拿筷子拨着碗里的饭,滴米未进,此情此景时机很不好,林纵横没打算在这种时候头铁地提想带州围回家的事,想着等下次家里气氛平和点再开口,成功的可能性比较大。
林爷爷看着孙子心里高兴,盛情邀请他明日再来。
林纵横拒绝:“明天有事,不来了。”
“那月底你回来吗?”只知道州围跑去国外读书但不知道她放假回国的事,“还是说你要去a国。”
虽尽量问得漫不经心,但是林爷爷的期待还是没能藏好,这一年他的生日是八十大寿,意义重大,老人家当然是希望一家人整整齐齐,尤其最疼爱的孙子,能陪伴在身旁再好不过。
“不出。”林纵横看林母一眼,继续对爷爷说,“她现在在国内,圣诞节放假回来了。”
“那你把她叫上来家里一起嘛!”林爷爷眼前一亮,“这么久了也没见你把她带回来。没有女孩子愿意一直没名没分地跟男孩子的,不然到时候人家跑了你哭都来不及。”
既然是林爷爷先开的口,择日不如撞日,林纵横也不想着重新挑个黄道吉日了,他放下手中碗筷,望向坐在对面的母亲。
从林家出来,林纵横给州围发消息得到她还在家里的消息,于是他开去她那接她,结果林父陪着州围一块下的地下车库,一敲车窗,林纵横原本低头在看手机,听到声响原以为是州围,一抬头愣了一下,忙关了手机换上毕恭毕敬的表情开车门下车打招呼:“叔叔。”
州父很冷淡地点点头,目送州围上车,还不忘委婉挽留女儿:“吃不惯住不惯就回来。”
当然是没成功的。
林纵横道完别,上车发动车子即将起步,州父再次敲他车玻璃。
车窗摇下,是两个男人无声争夺同一个目标的博弈。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思想开放,看不惯我们老一辈的做法和想法,但是围围是女孩子,名声很重要,你要记得。”
“我知道,请您放心。”林纵横颔首,“打算路上和州围提的,我母亲请她生日那天去家里作客。”
回去路上,车里有好几首歌的时间的沉默,林纵横去拉了州围的手:“你在想什么。”
“听歌。”州围说。
“去吗?”
“嗯?”
林纵横抿抿唇:“我家。”
“出门之前不就说好了去吗?”
“嗯。”林纵横满意了,笑看她一眼,“怕吗?”
“不怕。”州围盯着他开车的侧影,“老公保护我。”
十分干扰驾驶员专心驾驶,她话一说出来就点了一把火,林纵横评价道,“州围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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