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四个奖项,我们差点都要怀疑自我了。”
台阶也给了,立场也声明了,当即就有人顺坡下马问了一个电影相关的问题。
片刻之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主持人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不着痕迹地吐出一口气,朝胡辞递去一个满怀感激的眼神,不过胡辞完全没把注意力分到她身上,只顾微笑聆听记者说话,而后不卑不亢地回应,显然是完全没把这小小的举手之劳放在心上。
在场记者都是受邀前来,没有谁是来自上不了台的小报社,一个个背后都是有头有脸的媒体东家,而且这毕竟是电影宣传会,重点和主题都是电影本身,既然吃了闭门羹,也没人像块牛皮糖似的非要黏着别人的私事喋喋不休不肯罢休,不甘心当然是有的,但也只敢在心里腹诽: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面对采访的路数怎么和州围越来越像了,以后夫唱妇随地附和起来,想问出点东西怕是难于上青天。
这头女主角挑起了对付采访的大梁,剩余的演员也积极回应,唯独男主角却是完完全全撂了担子做起了活体背景板,一直到宣传活动结束林纵横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薄唇紧闭,满脸都透着“谁烦我谁下不了台”的冷漠。
不远处旁观的牙牙担忧极了:“,纵横好像心情特别不好。”
andy摸着下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废话,如果是你,老婆没泡到就算了,还把老妈给得罪了个透透,可能连家都回不去了,这个时候还有一群不长眼的傻逼跑出来专挑你的心窝子使劲戳戳戳,换你你气不气?”
牙牙站在林纵横的角度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咬牙切齿:“气,妈的,气死了。”
简直是气得直拍大腿。
两人靠在一块研究林纵横,好一番长吁短叹,表情皆是痛心疾首。
剖析完前一晚林纵横和州围一起过夜都发生了些什么,andy意犹未尽,又说:“牙牙,你还记得咱们原定晚上9点的航班回s市吗?”
“记得。”牙牙说。
“那你觉得……”andy朝台上的方向努了努嘴,“走的成吗?”
牙牙看着上头那道沉默的声影,不禁陷入沉思。
大概……是走不成了吧。
“而且吧,”andy环顾四周,压低了嗓音,“纵横把外套落在州围那了,结合种种,我有十分充足的理由怀疑他会用拿外套的借口跑医院去,不对,应该说我怀疑他压根就是故意把外套落在那的。”
恋爱的酸臭味都要冲天了啊!
牙牙听不下去了,虽然她不想相信这是林纵横会干出来的事情,但是让andy说得这么有板有眼,她心里的天平也不自觉倾斜下去,林纵横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不禁有点幻灭,千言万语,最后她总结成一句恨铁不成钢的吐槽:
“幼稚的男人。”
andy猜的没错,活动一结束,林纵横拒绝了剧组同事聚餐的邀请,匆匆道别就朝经纪人和助理的方向走,面不改色地宣布:“我去趟医院。”
牙牙和andy心照不宣互看一眼,彼此都在尽力伪装成若无其事,最后andy干咳一声,佯装淡定地问:“你去医院干什么啊?”
林纵横倒是没如他们的意用拿外套那种拙劣又幼稚的说辞,他皱眉嫌弃地dy,留下一句不冷不热的“你在问什么废话”之后,头也不回地越过二人先行离开,留andy风中好一阵凌乱。
牙牙看着林纵横的背影,只觉一阵舒爽冲上天灵盖:“我就喜欢纵横这么刚这么直接的样子。”
半个小时之后,林纵横站在空空如也的病房门口面色铁青。
他随手拉住一个路过的护士:“不好意思,请问这间病房里的人呢?”
私立医院高度的保密原则下,这里的护士绝不会窥探病人的隐私,也练就了一身对出现在这里的任何人,发生在这里的任何事都表现得波澜不惊视若无睹的本事,但是这不代表她们不看八卦新闻不知道林州二人关系匪浅,此刻这小护士看到林纵横像抓住了救星:“能不能麻烦你们联系一下她?她没有和我们打招呼就擅自拔掉盐水走了,查了监控她已经离院了,但是东西没有带走,我们怎么都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擅自拔掉盐水走了。
林纵横听到这里面色又阴沉几分,连满室扑面而来的花香都在迁怒之下显得异常可恶。他站在门口将病房内的摆设粗粗扫视一圈,前一晚本就事发突然,她带来医院的东西不多,此刻基本上全都原封不动地维持着上午他离开时的样子,不管是她的礼服还是前一晚小田买的生活用品,他的外套她大概是穿走了,只留一条领带垂在床头。
知道林纵横心情不佳,牙牙自觉充当代言人:“好的我们知道了,谢谢啊。”
小护士走开以后,林纵横躁郁地吐出一口气,手机翻到通讯录,找到帅帅的名字之后,他的指尖在呼叫上停留几秒,又下滑到最下面找到了州围。
“州”是z字母开头的,按照26字母的顺序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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