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也没什么好拿得出手的,她赠了丁伯与厨娘一人一块布料,权当一点点小心意。
丁伯与厨娘再三推脱却推脱不得,最后抱了布料回了自己住的廊屋,七夕则卧在长榻上,身上盖着一条小被褥,手里还在黏着针线想着再给萧战做个什么。
可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在做的,有把针线放下让玲珑收起来了,过了明儿个就是正月,正月里什么都不许动,也就越发没什么事情了。
玲珑那儿将碳盆上烘着的风干栗子剥了给七夕一个,见七夕无聊,只道和七夕一起挑花棒玩儿。
七夕应了一声捻了一个栗子吃,便和玲珑一起挑花棒打发时间!
“小夫人,你自来了这里……好像许久不曾来过月信了?”与玲珑在一起挑着花棒的当下,玲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七夕许久不曾来过小日子了。
这许久大概也有两三个月,七夕自叫人用药伤了身子之后这月信便来的不准,在将军府中一直用药调理,现如今算起来,当真是有些日子了。
七夕听着那话的手在那一瞬间停顿,手中的挑棒已然落了,她也知道自己依旧许久不曾来月信了,原是刻意不想提,如今玲珑说起来,她这会抿着唇,一时不知该怎么回。
“要不要叫个大夫来瞧瞧,说不准是有喜了呢,将军年过而立,也该有个孩子的,这么久了,说不准是喜事。”
玲珑便是再不知道别的,可对于孕事还是了解了一些,尤其她进来伺候七夕之时,便被特意关照了关于照顾七夕身子,尤其要关注七夕怀孕一事。
此刻的她只盼着七夕早点有了孩子,只要有了孩子那将军府里她必然是头一份的,加之又有将军的恩宠,往后要什么还不都是快快的。
她便是跟着七夕也是扬眉吐气,免得那起子小人瞧不得七夕的好,日日的私底下典妾典妾的叫,也不怕烂了舌头。
“别去了,我的身子你还不晓得,旁人若怀孕,不是吐便是胃口不好,我也不曾这样,怕是从前那药的缘故伤了身,等回了京城再说吧。”
玲珑这会只急的想到外头去找个大夫来给七夕好好瞧瞧,七夕没准,这都什么时候,大夫们都在过年,这会去了太扎眼,谁知道这里有没有人放眼睛盯着。
再者七夕也瞧见过别的女人家有孩子时的样子,就算是月事不来,也是不断的吐想吃算的又或者别的什么反应,可她什么也没有。
或许就是从前那药包的缘故,她在京城吃着药调养身子那会也就来个两三天就干净了……
身子弱一时半会不来也会有,她自来了这里,那调养身子的药也停了,或许就是有什么影响。
七夕不敢让玲珑出去,也不想让玲珑出去,出去了真叫有心人知道,只怕又是一场风波,不管怎么说,等过完了年又或者回京以后再说吧,真要是有了,瞒也瞒不住。
可七夕还是觉得不是,怕只是自己身体的缘故!
玲珑见七夕不上心,这会也只能应下,想着回头等萧战来时,再与萧战说了,请萧战亲自去请了大夫来,想来就能分辨一二。
打定了这个主意的玲珑将花棒收拾了,只道是伺候七夕早些个安寝,有也罢,没有也罢,先把身子养好了要紧。
再怎么样,也没有比一个好的身子要强,七夕听后点了点头,当下便跟着玲珑自去净房里梳洗,这水刚不过打了一半,外头就已经听到了“铛铛”的敲门声,还能听到萧战的低语。
玲珑那儿正盼着见到萧战好比萧战说说关于七夕身子的事,不曾想这人就已经回来了。
玲珑那儿欢欢喜喜的赶忙去开了门,外头尚在下雪,萧战的身上披着斗篷,肩膀处积了一层的雪,这会抖落了下来,便坐在碳盆前烤起了火。
“外头雪大一路上路不好走,原该早回来的,不曾想还是晚了,最近过的好吗?”
听得萧战回来,七夕只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之后罩上了一件大衫来到了外头,见萧战脸颊双手冻得通红,只为他奉上了一盏蜜糖水润润喉咙。
而后叮嘱着玲珑去灶上找找还有些什么吃的,给萧战煮一碗来,玲珑原还准备和萧战说一说七夕那月事的事儿,这人这会叫给支走了。
她忙提着步子往灶上去,吩咐了厨娘赶紧给自己做一碗面条好叫自己端走,厨娘那儿早已经忙活上了。
七夕那儿则叫萧战圈在了怀中,抱着七夕的萧战神色温柔,七夕看他的脸上都已经生出了冻疮,红肿了了好一块。
“我记得我叫丁伯给你送了冻疮膏的,你怎么不涂?”
七夕之前就已经瞧见萧战的脸上冻得厉害,故而买了好些冻疮膏送了去军营,为了不叫人瞧见,还是包在袜子里的。
可今儿个看萧战脸上那么大块的冻疮,此刻当真心疼,只问萧战为何不涂冻疮膏,好好的脸这会都皲了不说,这冻疮又痛又痒最是熬人,哪里能吃得消!
她也是长过冻疮的人,一到冬日里出去为地主太太洗衣裳,哪怕是用井水也是冻得够呛,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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