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到场,人格外的热闹,也就是在众人到场之时,七夕的步子朝着那冤击鼓走去,在众人的目光里,七夕敲响了眼前的冤击鼓,而后高喊有冤要诉。
七夕手中握着那根鼓棒时,手都在抖得,而后冤枉这两个字,差点让她喊破了嗓子,这一声喊发自内心,她憋了那么久,如今也算实现了。
“崔氏女七夕在此状告安远将军之妻方氏方清芷,为谋私利,诓骗女子为其做典妾生孩子,杀害我养母,状纸在此,还请孙大人接状!”
七夕手中的状纸在这一刻递出,孙大人那儿好容易盼来了皇帝,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却不曾想,这七夕竟然还来添一把火,孙大人真的是快要哭出声音来了。
这底下的百姓们可算是觉得能看到热闹了,将军府里的典妾与良妾这两个女人也算是鼎鼎有名,如今一个两个的在那儿状告这将军府的正妻。
不止如此,七夕那里拿出了昔日里,萧战给自己的那一张盖了大将军印信的契约书,那上头白纸黑字的写着自己并非再是将军府的典妾,拿着这章契约书,她告了老夫人无端买卖两家女,导致李俊彦李大人从中作梗,买凶杀人!
有因才有果,她告李俊彦杀人,必然要牵扯出老夫人,可七夕这话才刚说完,让差役们缉拿而来的老夫人在这会大叫出声,大声厉喝着。
“你们这两个女人,落难时承了我儿多少的恩德,如今捡了好枝来爬却来落井下石,这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我将军府中的典妾与良妾,妾通贱者,可随意发卖,我卖了你们又能如何,凭的你们这会来这儿告我,你们有什么资格!”
萧老夫人当真气结,在这会大叫着维护自己,维护自己的脸面,也是在试图维护将军府的脸面,眼瞧着将军府的威名就要让这两个女人给毁了,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自然着急也不好听。
可这话,也算是对她发卖了七夕与陆菀悠的不打自招,崔老妇人与崔雅舒这会看了一眼这位手持着鸩杖的萧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往日里那份不怒自威的威仪到了这会尽数消失,在将军府中的那份威势在这会也尽数没了,七夕与陆菀悠都不曾回答着面前这会自乱阵脚的老夫人,直接递送上了状纸与那契约,白纸黑字,少不了的。
便是想赖,也赖不掉!
七夕当初收着那封契约,原也是对自己的一个念想,倒不想,竟然这契约还能够帮了自己一把!
孙大人将这状纸与契约书送到了皇帝手中,皇帝那儿看过状纸与契约书之后,叹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这会脑壳子疼。
有这么个东西在手,老夫人这儿今日自己必然要处置,那李俊彦那儿买凶杀人,就算是逃得了一死也难逃被发配的命。
不为旁的,这几个人连起来,差点将七夕与陆菀悠卖送去了蛮夷,让整个大周差点没了蛮夷口中的耻笑,就为了正国威,也不能叫这件事情就这么轻易纵了。
“还请皇上为我这孙女主持个公道,旁的不说,您也瞧见了,我孙女一早就不是这萧家的典妾,她如此随意发卖,且差点叫这一个两个人的害的我孙女成了蛮夷的妓……”
崔老夫人这会看着皇帝紧皱的眉,也没要求去到公堂里审,倒不如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大家伙好好的看一看,看过了,那家伙可就都知道了,到底孰是孰非,免得到了里头遮遮掩掩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事情一桩一桩的办,饭一口一口的吃,咱们先把这件事情处理了,再来好好审一审这李俊彦的事。
崔老夫人如今让儿子女儿护拥在身后,手持着龙头金杖将这话说完,也不看一旁的任何人一眼,可那一边,萧母却急了,忙道自己发卖她们,原是有原因的。
“胡说!若非是她们一个两个全无生养,我才不会发卖了她们,来我萧家既做典妾,那自然是要有生育的,若无生育,做什么还要留着。”
萧母这会只用了一个不会生养的理由,只说自己发卖她们全是因为她们的肚子不争气!
陆菀悠一听这话,当下就笑了“生不出儿子怪我们么,你怎么不说是你儿子没那能力,他上战场十几年,谁知道哪儿早把那命根子弄坏了!”
这样的话一出,萧母那儿算是彻底的发了怒,在那大叫一声“你胡说,你不是怀过身孕!”
这京城里哪一个人不知道,当初的陆菀悠是怎么进的将军府,正因为知道,萧老夫人这会回的这话格外的有底气。
可这边有底气的话一说完,陆菀悠那儿便笑了“身孕?呵……老太太,你知道我从前是做什么的,我这肚子里怀的从来就不是萧家的骨肉……”
陆菀悠的话引来了在场之人的一片哗然,除却哗然之外,还有便是萧老夫人的震惊!
她当初看不上娼妓腹中的孩子,默认了方清芷铲除孩子的行为,现如今……
陆菀悠尚觉得不够,继续道“那个孩子,是救你儿子一命的那个段言,那是段言的孩子,可你的儿媳容不下那孩子,生生要了那孩子的命,今儿个我便要她给那孩子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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