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因为愤怒而暴起青筋,她根本不知道皇帝坐在何方,可他冲着皇帝破口大骂,她都是一个定下的瞎子了,还在乎什么,这条命就是现如今让这皇帝拿了去,她也不在乎。
若她有能力,她会选择掐断那位贵主的脖子,免得留着她来坑害了自己,害自己如此,在这会陷入黑暗。
“七夕,冷静些,冷静一些!”在七夕控制不住情绪,大骂着皇帝的当下,萧战抱住了七夕失控的手,在七夕眼上那纱布鲜血越发晕开之际,萧战打晕了七夕。
这会不是激动的时候,越发激动,只会越发让这眼睛的伤收不住,将七夕彻底打晕之后,萧战将七夕放平在了床榻上,让等着的太医给七夕重新上药包扎。
余下的太医在这会已然将这余下那药瓶之中的药粉寻了出来,那药粉之中的东西,是以白花蛇乌蛇蝮蛇三种毒蛇皮骨研磨成粉加入石碱所成,这石碱灼人,另三样蛇无论是皮是骨又皆有剧毒,故而这会这眼睛……
“微臣等无能,暂且只能让崔小姐服下蛇药,防止那眼中的余毒蔓延身子,至于这眼睛,如今并不知该如何解。”
太医在这会将去蛇毒的药丸给七夕先行服下,看脉象,七夕的脉象并不曾有被蛇毒感染的模样,只是情绪过于激动,如今这眼睛才是最棘手的。
光是想想也是,换做任何人如今眼睛成了这个样子,谁又能够心情气和,换了谁谁也做不到。
可大夫也不是万能的,他们能做的也就仅此而已,再多的,已经无能为力了,除非华佗在世,能做那以眼还眼的事,要不然,回天乏术。
“朕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还请恩师与老太君放心!”
皇帝在这一刻难辞其咎,事情如今叫顾棠抖开,出在内宫,瞒不住,也不能瞒,可怜他一早上尚且再为昌平的事情来这儿为她收尾,现如今……
皇帝这心上也气,也急,恨不能把昌平的脑子劈开了好好看看,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个什么。
再三致歉也不管用的皇帝,这会抱拳在这一刻,带着身后的一众人离开了崔府,崔儒生与崔儒衍在这会脸上写满着阴鸷。
若非还存着理智,他们这会说不定就已经带着人冲进那宫里,叫人一命抵一命,甚至直接生剜了那昌平公主的眼。
带着阴郁之气的两个人在这会往书房之中去,商议着之后的事情,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他们先要看皇帝怎么做,才可去行接下去的一步。
再者还有七夕的眼睛,若真如那几个太医所言,往后七夕这儿……
一个人的眼睛何等的重要,若一开始看不见也就罢了,可若如七夕一般,原是好的,却遭人陷害成了如今的样子,任谁能忍下这口气,皇帝必然要把这真凶拉出来伏法。
“七夕那里,还是要找名医,宫里的太医更多的是为自己保命为上,无论大病小病,他那儿一向都是温水煮青蛙似得慢慢来,趁着如今是新伤,说不准还有救,可等往后这病重了,就难了!”
心疼七夕此刻的模样,一想起她适才失了理智的样子,崔儒生与崔儒衍两兄弟命人传话给族中上下,命他们在坊间寻找名医前来会诊,看是否有人能够治好七夕如今这眼睛,若能治,他们崔氏一族上下必有重谢。
消息传出之后,崔氏一族无论是嫡系正宗子孙还是旁支亲眷只为着七夕的事情奔忙,除却为之奔忙之外,更为让皇帝交出母后真凶而操心。
目光没有一刻不从皇帝处远离,怕皇帝在错了主意,放过了那个不该放过之人。
七夕出事的消息早已经由着崔氏中人传遍整个京城上下,太后处在皇帝还未到达昌平公主之处之时,便亲自来说。
“昌平昨夜里撞柱子昏迷,今儿个到现在都还没醒,这件事情未必就是她做的……”
“母后也说了是未必,那这未必还有五分的可能,很有可能便是她为了掩人耳目而做下的!”
太后拦住了皇帝的去路,在这会只让皇帝先行冷静,将这件事情查探清楚之后再说,需知道,昌平昨夜里昏迷至今,就没醒来过,她如何能做下这样的事情。
皇帝看着太后到了这会还在偏帮着昌平,眉头是真的紧紧皱在了一起,事情都闹这么大一出了,还药怎么弄。
从宫里出来的羽林军,在这会去皇帝恩师的府上当着皇帝的面,刺杀他家刚认回来,极为宝贝着的女儿,还要如何,还能如何。
“母后!”
“调查这件事情,左右那崔家的女儿已经瞎了,等一天那不还有一天的时间,你难道要把你的亲妹妹掐死在床上吗?她已经就只有这半条命了!”
皇帝厉声大喝,让太后别在执迷不悟,别在一直偏帮着昌平,再帮下去,昌平就和魔头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太后那儿只让皇帝能够先行冷静,可这话皇帝没有听进去,早在他来前,已经有人查过,死了的那个羽林军不是旁人处的,正是一直守在昌平宫外的,这些人平日里全都听昌平支配,在没有别人了。
这些人昨日当值,今日下夜,下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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