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预谋预谋,如何让这个人站出来替昌平顶了这个罪……
“母后……”
在此刻,昌平只觉得自己成了最无辜且可怜的一个,她当真什么都没有做,现如今人人都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她这一撞,醒来之后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模样。
拖长的声音喊出的那一刻,太后甩开袖子,只让昌平别再喊,也别再说话,再喊再说,惹恼了皇帝,那便再难说了……
太后在这一刻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保全着女儿的性命与安危,甚至怕昌平在胡言乱语,只让如意搀着自己离开这殿内,多留一刻,昌平怕是还会做出别的蠢事来。
太后一走,昌平公主在这会整个人都垮了下来,如今这宫里,甚至就这么大一个内殿里,都没人敢在理她。
她心慌意乱,此刻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防她胡闹生事,皇帝处命太医给昌平施针,在昌平尚未有任何抵抗的时候,她已经再一次倒下,而太后处,则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奔走在这长街宫道之中,而后停留在一个她已经经久不来的地方。
长亭殿!
这三个字曾经是她心上一根极重的刺,她一直牢牢的记得,这里住着的那个女人是有多么的风光无限,让六宫侧目,曾经这里是六宫侧目之地,现如今……
荒废萧索,杂草丛生,满是脏污……
踩在脚下的枯枝败叶之上,脚底下还能听到那种莎莎之声,太后在此刻与如意走了进去,破败掉漆的门在这会“吱呀”的响着。
呛人的霉味让这会的太后与如意双双捂住了鼻子,在这之后二人走进这殿内,一步一步的往里走,可这殿里在这会没有了人!
空荡荡黑压压的屋子里,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只看得见那妆台上还放着一支素银簪,被褥像是刚睡过的……
“人呢?深更半夜的,人如何还没有了?”
“奴婢现下便派人去找,将人找出来……”
一直以来,太后从未忘记过这里还住着一个人,昌平对其的胡闹她也一直看在眼里,可她没有阻止,心中只道这胡闹就胡闹,自己的女儿愿意,磋磨她这么一个死了娘没人管的丫头又算得了什么。
原是想着等这丫头长大了,随意寻个人拉拢着嫁出去便得了,倒是没想到,今儿个想起来,还有个可以给昌平做挡箭牌的时候。
太后从没想过,一个死了娘没有任何后台的丫头会翻出什么风浪,昌平有前科在前,她根本不好说这件事情是否真的与昌平有关。
拿不出任何是又或者不是的证据,这会的她只能推一个人出去,封了外头人的嘴!
这长亭殿里的这位正合适!
随意编排个她长久妒恨着昌平的话,丢出去给崔家泄愤,这事情到了这会想来也就这么个样子,可如今这破破烂烂的内殿里,竟然没了人影……
太后看着空了的被褥这会眼皮没来由的直跳,如意这儿只道自己马上便去把人找出来,四下里,便让人四下里赶紧把人寻出来,无论用什么法子。
如意这儿原美想着人能跑远,只道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这人这会不在这宫中,可不曾想,这四下里一寻,竟然发现这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彼时,东方桦与伺候在她身边经年的老奴秋云顺着运水的车子早已经出了宫门,二人身上仅着着一身蔽体的中衣,就这么在这秋日的夜里缩着脖子,一路赤着脚来到了崔府门外……
东方桦的手里仅剩下的一块令牌让她得以带着秋云进了这崔氏的门,进门之后,是崔儒生接待了东方桦……
十六岁的东方桦端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在这会无比可怜的站在崔儒生的面前,一副窘迫而后慌张的模样,如惊弓之鸟一般……
“太后娘娘想拉着我们公主出来给昌平公主顶罪,想让我们认下害了崔府小姐的事情,老奴这儿防了个心眼……还请尚书大人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们公主可就没了!”
秋云的发丝早已经花白一片,多年以来的折磨摧残,让她老的极快,她跪在崔儒生的面前,只道太后想用栽赃嫁祸来帮着自己的女儿度过这一劫,好在是她们跑得快,若跑得慢一点,怕这会不是现如今这情景了……
或许她们早已经被五花大绑着来到这会,又或许被喂了哑药也说不准!
这么多年来,她们主仆过着非人的生活,说是公主,其实连下人也不如,这会秋云将身上这些新旧伤痕翻出来给崔儒生看着,连带着东方桦的也是,只道她们这会着实无辜,无辜透了。
她们也是被欺负怕了,为着这几日宫中所发生的事情整日里惴惴不安,太后那儿一有动静,她便带着公主跑了,好在跑出了宫,来到了这里!
“混账!”
“害我崔家女儿到如此地步,不想着把那凶手交出来不说,竟然还有那闲心做那栽赃嫁祸的事情,怪道她能把女儿教到如今这地步,原是有个顶厉害的亲娘,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恶!”
秋云这会把如何抛出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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