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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似乎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时隔半年多,有人再次企图以几张断章取义的照片陷我于不义,好在这一次苏嵘生义无反顾的选择相信我。
“刘总,她的私生活我不便干预,但你单凭几张照片就认定她是泄密人,不觉得过于武断了吗?”
“武断?”刘承恩冷冷一笑:“她一个小地方来的女人,如果不是与齐晟有利益关系,齐晟这个富二代会和她交头接耳?”
刘承恩的轻蔑,我虽然倍觉欺辱,但也能忍。但我怕苏嵘生太为我出头,而对他不利,所以我为自己辩解道:“刘总,我们公司的方案外泄,你会怀疑我也合情合理。毕竟我是最后进公司的人没,又被人拍到了与齐晟聊天的照片。但是我觉得刘总能把佳禾做到今天这么大的规模,说明你是个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的人。难道仅凭几张照片,就认定我真是出卖公司的人?”
刘承恩挑挑眉,示意我继续往下说,仿佛要看看我能说出点什么来。
苏嵘生紧绷着一张脸,看得出来他正在强压着身体里的怒气,似乎对刘承恩的所作所为难以忍受。
“刘总,苏总,我确定来佳禾上班后,便在网上租了一家合租房,其他两位舍友恰好是环安公司的员工。我有一天去环安找舍友,才在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了齐总的。他大概是在知道我是一对双胞胎的单亲妈妈后,对我比较同情吧,一来二往的就开始追求我。但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已经明确拒绝他了,因此我们已经很久未联系。而我知道环安也会参与此次的土地竞标,所以我为了避嫌,从没在家里工作过,都是选择在公司或者去苏总的住处加班的,这一点公司的各部经理可以作证的,我们经常一起加班的。至于最近拍的照片,则是因为前晚上,我们合租的一个舍友因失恋而闹着晚跳楼,我作为舍友肯定得在场,而齐总则是被另一个舍友叫来的,想让他以老板的身份劝劝她。”
我说着顿了顿:“以上就是我的解释,若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齐晟。他爸爸毕竟是你的好友,我想他不至于真对你下狠手的。而且我们也得彻查下是谁偷拍了这些照片的,说不定拍照片的人,就是想让佳禾和环安互相攻击,而他坐收渔翁之利。”
我说完后,抬着头不卑不亢的看着刘承恩。他的神色一松懈,泯着一抹笑意说:“看你说的也是头头是道,那我就暂时信你一回吧。这件事交由苏副总去办,我希望你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查到些什么,给我个明确的交代!”
刘承恩特意加重了“苏副总”这三个字,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习惯性的称呼苏嵘生为苏总了,这在刘承恩面前可是犯了大忌讳的。
苏嵘生自然也察觉到刘承恩的不悦,不急不躁的解释:“公司的很多人为了图方便,都把那个‘副’字省略了,我纠正过,但徒劳无功也就没坚持了。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刘总才是佳禾唯一的老总。”
刘承恩哈哈一笑:“我理解,不必特意解释,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追求效率的嘛,很多人连称呼都省略了,见谁都用统一的一个‘亲’字来代替。不过你还是得当心点,以防被人说成你想窜夺这公司呢!”
刘承恩说完又大笑了几声,然后对苏嵘生说:“那我先走了,我给你5天的时间,5天后希望你能调查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结果来!”
刘承恩离开后,苏嵘生把我带进他的办公室,命秘书去买消毒液和棉签。
东西买来后,他边帮我抹药边心疼的说:“很疼吧?你疼就叫出来,别忍着。”
我云淡风轻的说了句:“其实还好,并不是很疼,你不必那么在意的。”
“你就是这样,无论谁伤害了你,你都默默忍着。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疼。因为我意识到在我伤害了你时,你也是如这般默默忍受,不喊不叫。”
我低垂下眼睛:“叫又有何用?难道叫了,就能让你的痛减轻些?不会的,反而会加重,因为在你叫喊和抱怨的时候,你的痛苦遭遇会被更多人所知。即使某天你已经走出那些阴影了,那些道听途说的人依然会谈论着你的事,让你承受着第二次甚至是第n次的伤害。”
“所以当公司的人误以为你和老公感情和睦时,你从未解释过的原因?”
“对。”
“那齐晟怎么会知道你单亲妈妈的状态的?”
“我与程静比较交心,她见我从未与小家伙的爸爸通过电话,便随口一问,我也就简单说了些。想必是齐晟向她问了我的情况,她也就和盘托出了。”
苏嵘生突然感性大爆发,一把把我搂入怀中。他的手在我的后背处缓缓游走着,很自责的说:“都怪我。”
“怪你什么?”
“全部都怪我!如果我当初没中苏启明的计,没把你赶走,那你就不会承受着我不信任你的痛苦,你今天也不会认识齐晟,你也不会被刘承恩误会而挨他的打。”
苏嵘生主动提及苏启明,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你……知道我是冤枉的了?”
苏嵘生松开了我一些,他的眼里写满了悔恨:“其实我从没相信过你会背叛我,但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承受很多压力,看到照片和听到录音后,我也告诉自己你是被陷害的,但你的事始终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撑了许久的我一下子就崩溃了。”
他说到这叹了声气:“苏启明太了解我了,他拿准了我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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