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伴躬身要离开,二皇子又喊住了他,“你再草拟一旨意,赐叶炎王位世代不降爵世袭,封超一品亲王,封太傅,将城内巡防营和城外骠骑营拨给他。”
“皇上,这会不会太重了?”薛大伴担忧地问。
二皇子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面,“朕就是要告诉其他人,朕一句话能让他们光宗耀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能一句话让他们一无所有!他们的一切,都是朕给的!!”
薛大伴出了殿门,背挺得直直的,小徒弟摸摸索索地跑过来,“师傅,皇上是不是生气了?您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刚才平临长公主不是看不起咱们么?如今啊,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薛大伴大摇大摆地去内务房找大臣起草圣旨去了。
阕城中,趁着还未正式入冬之际,叶炎领了一队人马,在临近羟人与阕城交界处围了一个山头,领着几个副将、下属及其家眷前去打猎,阿奴也一同前去,秦筝自是跟着过去,连带着丫鬟婆子一大堆人,都过去了。
此时正是马鹿肥硕之际,叶炎与秦筝并列在看台之上,副将及其家眷分坐左右两列,中间烧着炉火,外头不远处搭了临时休息的帐篷,一片欢声笑语。
几番饮酒过后,叶炎站起来道:“前几日对羟人之战,诸位都辛苦了,我敬大家一杯,以示感谢。”众人全都站了起来,笑着喝了。
之后叶炎又说:“今日,咱们就痛痛快快地喝酒吃肉打猎!猎物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下属们早就跃跃欲试了,全都站起来摩拳擦掌,一些女眷们,能上马的自是也去让丫鬟婆子拉了马过来,全都要去凑个热闹。
叶炎伸手握着秦筝的手,问:“你不若在这里歇着?为夫去为你打些猎物?”
“不要,我也想去看看。”秦筝一口回绝。
叶炎低柔地劝她,“这个旷野多野兽,怕你伤着,乖,在这里等我。”
“不行,我没有打过猎,若是下次定然不去,可这是第一次。”秦筝觉得机会难得。
叶炎思索了片刻,才抿了下唇,轻轻捏了下她的手掌,“那你得听话。我留人下来陪你。不许到处乱跑,慢慢儿,知道不?”
“嗯嗯。”秦筝点头。
叶炎点了十七与一队人马跟着秦筝,便大步离开。阿奴眼巴巴地望着叶炎远去的身影,瞅了秦筝一眼,见她并没有关注自个,便想偷偷溜开。
“阿奴,你要去哪儿?”
阿奴急中生智,“我,去解手!”
“哼,让朝露陪着你去。”秦筝一点都不信。
阿奴连忙摆手,“这,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能因着这事就娶了朝露姐姐。”
朝露一听,脸黑了,伸手拧住阿奴的耳朵,“我让你贫嘴!呸,你毛都没长齐呢,还娶不娶的,哪个王八羔子教你这些混账话?!”
阿奴龇牙咧嘴地喊着疼,秦筝笑着摇头,“你若是想去,跟我说一声便是,不许鬼鬼祟祟,做事不光明正大,否则我让叶炎剥你一层皮,你记住了没有?”她一脸严肃地训阿奴,阿奴颔首。
“朝露,你带几个人跟去。”阿奴跑过来,抱了抱秦筝,欢喜地小声说:“筝筝,我最喜欢你了。”
秦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阿奴蹦蹦跳跳地去选小马驹了。
至于秦筝,则也往宫嬷嬷领着马夫牵着的马那儿走去。边上还有姜少夫人在等着,刘夫人没怎么学过骑马,便陪着姜老夫人喝茶说话,吕夫人身子不舒服,没有过来,其他几位夫人,秦筝不怎么熟识,只是打过招呼,说几句话,就打发她们先去打猎了。
秦筝被宫嬷嬷扶着上了马,马夫在前头牵着马,慢慢走着,姜少夫人骑马缓缓并排跟着,两人说着闲话儿。
这样适应了一会,才缓慢地跑了起来,不过跑了不过半圈的地儿,发现了几只山鸡,便拿起弓箭,连射几箭,秦筝侥幸得了两只,姜少夫人得了一只,又走了一会,听到前头隐隐传来的男人们的吆喝声,秦筝不太想过去,便转头了,姜少夫人也不过是陪下秦筝罢了,因而也跟着转了回来。
二人下了马,回去坐下,喝口茶,正要与姜老夫人和刘夫人说话时,孟嬷嬷匆忙小跑了过来,面色凝重。
只见孟嬷嬷跪在地上,高声嚎道:“夫人!皇上驾崩了!!!”
秦筝懵了,呐呐地问:“你说什么?!”
“皇上驾崩了!!!”
宫嬷嬷一听,收敛了笑颜,双眸露出哀伤,对着十七道:“劳驾十七小将前去跟将军说一声。”十七拱手行礼后,跳上马,快驰了过去。
姜老夫人、姜少夫人与刘夫人都面面相觑之后,面露哀色,站着不说话。
很快,叶炎就领着他们回来了,众人都神色严肃,一一散了。秦筝也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往叶府赶。
阕城城门挂着白绢,一路上不少老百姓家中也挂上了。
两人进了屋子换了素净的衣裳,秦筝担忧长公主他们,叶炎伸手搂了搂秦筝安慰:“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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