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当时就应该拦着秦篱,不让她去敦亲王府。
至于秦篙,更是恨的牙痒痒的,可敦亲王到底有多少实力,无人可知。
叶炎在养病的两个月里,闭门不出,向外头人放出的消息是断了腿,在静养,可其实叶炎是领着暗卫营里行动二队直接下了江南,去了敦亲王的藩地。
这半年里,叶王府的哥儿姐儿会爬了,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言语。
长公主府中的秦策依旧没有成亲,在两个月前外放了,去了临近阕城的地儿当了父母官。
叶炎回来时,秦筝正坐在床边罗汉榻上,逗弄着两个孩子,大步走进来,正好遮挡住了光,秦筝抬头见是叶炎,柔柔一笑,叶炎抿嘴,上前懒腰将秦筝抱起。
秦筝哎呀一声,用粉拳捶打着叶炎的肩膀,“快放我下来呀。”
“筝儿,我看你瘦了,让我掂量下。”
“没有,这入春了,不都如此么?”是啊,半年过去了,腊月过年的时候,皇宫中并不愉快,宫宴也是草草了事。
叶炎被派出镇压了河南那边的一灾荒起义军,昨儿晚上刚进宫复命。
“我去河南,拐了道,快马加鞭,去了一趟阕城,见了他,他长得越发壮实了,你以后见到他,定然认不出他来。”
“认不出就认不出呗。”秦筝摊手表示无可奈何,“不过啊,我倒是怕咱们孩子认不出你了。”
“他们刚才没哭,不怕我,没事。”叶炎十分自信。
秦筝哭笑不得,也许他们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她也懒得泼冷水,毕竟他的心有时候也很脆弱的。
“今日皇上放我假,我就好好儿陪陪你和孩子们。”
秦筝呵呵一笑,“行啊,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多陪陪孩子们更好。”秦筝故意想把两个小魔星给叶炎去折腾去。
叶炎笑嘻嘻地凑过来,在秦筝耳垂下舔了一口,“行,白天我陪孩子,晚上,我是你的。”
“滚!”秦筝抱住他的头,来回摇晃,说他不要脸。
夜里自是不用说了,叶炎是武将,讲究的就是信守诺言,果然一晚上都陪着秦筝,黏得不行,舍不得分开一丝一毫,将秦筝的体力消耗得一干二净,秦筝临睡前心里还抱怨着,也不知道是谁陪谁,比照顾孩子们还累,信了他的鬼话了!!
秦筝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起来时,哥儿姐儿们眼睛湿漉漉的,见秦筝坐起来,双手张开,两人争先恐后往她怀里钻。
她搂着两孩子,摸摸小脸蛋,亲亲小额头,闹了一会,两孩子咯吱咯吱地笑开了,这才安心了。
“今日早朝,可有什么大事?”秦筝掰着指头暗自算着京城动乱的时候,也不知重生之后日子会不会改变,因而随着与重生前动乱日子越发靠近,秦筝心里头那根弦崩得越紧。
宫嬷嬷虽不知为何秦筝每日都要问一句,但还是让出去采买的人跟着一机灵能通外头的消息送进来。
“今日朝中出了大事。早上皇上杀了太医院的一批太医,连带着院判都差点没命了。”
秦筝重生前并未曾听过杀太医的事,便好奇地问:“可是后宫中又出了什么事?孙妃肚子里头的小公主可是要生了?”
“不是。本这事无人知晓。皇上是要杀了太医院里头的太医灭口,可不知为何,竟然让一个太医跑了出来,除了院判,那个太医竟然在早朝的时候冲到了殿内大喊冤枉,说是就算是神仙下凡,皇上.......皇上也难.......有子嗣了。”
“真......这么说?”秦筝瞠目结舌地瞅着宫嬷嬷,这样大胆的太医,就算先帝在,也早就被砍七八回了吧?
“皇上定然恼怒万分。”秦筝呐呐地吐出一句话来,“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被戳了刀子,皇上又是个要脸的。”
“太医说完,就撞柱子自尽了,血溅三尺。”宫嬷嬷如此形容,“您别看这事大,最终的事是,这件事捅出来,临下朝就有朝中大臣提起既然皇上可能无子嗣,就要想是要过继其他藩王的子嗣程曦爵位,还是要将皇位让给还在宗人府关押的先五皇子。”
过继还是立弟的争执最终还是来了。
“皇上应该没有搭理吧?他不会死心的。”
宫嬷嬷连连点头,“是,听说早朝后面一片乌烟瘴气,大臣们分成三派,居中的不言不语,一副高高挂起的模样,而主张过继孩子的,倒是分成了好几派,毕竟宗族支脉太多,其实若是过继,以年龄最小为好,可先皇太孙失踪了不说,先五皇子也无子嗣,至于其他皇族里头的人,谁都想要这么位置,但到底如何选人,又是另外一个章程了。”
“选择立弟的,不多,但至于是立先五皇子还是其他藩王,也没有统一的意见,总之,吵吵闹闹。”
“也难为他们了,连带着内院家宅的事都无法兼顾,还要去管皇帝后院的事。”秦筝想着一群人对着皇帝指手画脚,不管是过继还是立弟,都在明里暗里暗示着皇帝作为一个男人,连最为基本的能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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