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牵扯到,连忙上前去压住她的身体,防止她因过分挣动,而拉扯到腿上的伤,医生吩咐过腿暂时
不能移动的,不然断裂的骨头就很难接合上,往后就算养好了,后遗症也大,比如会瘸腿。
刘姐都快哭起来了,边拉着小桃的双手,边带着哽咽的声音大声喊道:“小桃小桃,你清醒一下,不能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你听到没有?医生!医生!怎么还不来啊?”
“刘姐,先别急,快想办法压住她的手。”木婉无暇他顾,只得打断刘姐的哭腔,生怕她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到小桃。
没想到还真被她猜中了,小桃这下反抗得更加激烈起来,哭喊声中,木婉清楚地响到她喊道:“木婉,你怎么也在这里?你
这个贱人,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木婉一愣,没想到她还真把自己恨成这样,但并不打息听她的,只默不作声地更吃力地压着她更激烈挣动起来的双腿。
“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医生终于赶来了,但一进门见到这此情此景,难免愣怔了一下。
木婉无暇他顾,刘姐喘着气抽空道:“医生,快过来,她在伤害自己!”
在赶来的医生一同压制下,被打了镇定剂的小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但在她临闭上双眼睡过去之时,还在死死地盯着木婉,那架势活似要将她抽皮剥筋一样,看得刘姐都于心不忍地往前一站
,刚好挡住了她的目光,很快地小桃就在药物的作用之下,睡了过去。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医生开始轮流给小桃作着各项检查。
刘姐趁机将木婉拉到一边,万分过不去地道:“木老师,实在不好意思,小桃可能情绪有些失控了,你千万别放在心里去。
”
木婉摇了摇头,倒是平静地回应她,“没事,我明白的。”
见她看似风轻云淡的话语之下,眉头却深皱着,刘姐还想再多说一句,但又想不到更好的说辞来,只得欲言又止地站在一
边,看着木婉姣好的面容,心里莫名地有种特别扭的感觉。
眼前这个女孩,明明还不到二十岁,身上有种跟她年龄不相符的气质,每每给人的感觉就像饱经苍桑一样。
这让刘姐很纳闷,同样的历经,为什么小桃依然像个心智不全的小孩,而木婉却真像是个成熟的大人一样,有时就连她这
个多活了十多年的人都不如她的想法成熟。
话虽是这样想着,但刘姐并不敢当面问出口,只是好奇猜测着,到底木婉是跟小桃一样的经历的,还是比她还要惨上许多
,才能让一个人迅速地成长起来。
木婉并不知刘姐在想什么,见一时安静下来,随口吩咐道:“刘姐,你昨晚一定没睡好吧!那你先回去休息,我留在这里吧
。”
闻言,刘姐却把眉皱得更紧,看眼病床上的情况,无奈地叹了口气,“木老师,我怎么放心你留在这里?小桃虽是病人,照
刚才的情况来看,还是挺危险的,万一她又激动起来,反而伤害到你怎么办?还是我留下来吧,而且我也不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木婉自然明白她话里更深的一层意思,说白了还是怕自己留在这里刺激到小桃。
于是不再反驳,从善如流地点头道:“那行,我等下还有事,就先走了,有什么事,你随事可以打电话来告诉我的,知道吗
,刘姐?”
刘姐忙应承下来,木婉又看了病床那边一眼,这才离去。
因今天下午学校有课,木婉看了眼时间,只得打话给高复扬,让他今天有时间到厂子里看看,然后又将昨天小桃出车祸的
事跟他一说。
高复扬也是震惊万分的,忙叮嘱她务必照顾好自己,厂子里有他看着,让她别担心。
木婉挂了电话后,直接打车回到学校里。
“哎呀,你可算舍得回来了阿婉!我们等了你的宵夜等了一晚上,本以为还能再等下早餐,没想到还是落空,现在你居然还
是两手空空地回来,连午饭也白等了,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一进宿舍门,钱小小就把她拦截下来,叉着腰,挤眉弄眼地数落起来。
木婉累得很懒得理她,想绕过她往自己的床铺走过去,但钱小小仿佛没发现到她脸上的疲惫,跟着她的脚步挪一步刚好又
堵住木婉的去路,兴致勃勃地揶揄道:“阿婉,一晚上没回来,是不是跟闫坤风在一起?你这一晚上都干嘛去了?哎呀……谁砸
我?”
谁知她话还没问完,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连心愤怒地扭过头来。
却见严烟瞪了她一眼,然后往木婉走过去,关切地问道:“阿婉,你脸色以好差,出什么事了?”
在严烟的眼中,木婉性子一向事不关己的淡定模样,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她皱眉满脸疲惫的样子,凭着直觉,严烟觉得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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