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手里的□□……”
黄书郎噗哧笑了,眼里渐渐凝结出泪来……“你啊,真是不蠢呢,聪明啊。”他伸手将我的碎发掖到耳后,“可我这个杀神想要修练有成得闭关一百年呢,一百年后……”
“一百年后你来找我的曾曾孙啊……”我笑了……鼻子却酸得厉害……
“还没有男人要你呢,你就开始想曾曾孙了……”黄书郎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别急着哭,我还要帮你做最后一件事呢。”
“什么事?”
“小黑杀人修炼,按规矩你这个杀了他的修道人,要去找他家族的麻烦……怎么样我也得让狼家出点血……”
我虽然知道这个规矩,但脑子里想的依旧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小黑又不是它家族放出来杀人的,为什么要找它家族的麻烦?“这……”
“妖族执行的是几千年的老规矩,你不去找小黑家族的麻烦,狼家不但不会领你的情,反而会认为其中有隐情或者是你怕了他们,到时候更麻烦,狼是非常重视家族的,就算它只是个私生子,依旧是狼族一员。再说了,你要是不去,张强就会派别人去,在巫界你就会有怯战的名声。”
这些是什么规矩啊,跟法制社会格格不入,倒有点像是黑社会的规矩。
一辆牧马人故意不走正路带着烟尘一路开过来,车停之后,张强从车里跳了下来,“有好吃的为什么不叫我!”他大声地喊道。
农村的宴席讲究的是原料新鲜,不太讲做工,却很讲火侯,别有一股野趣,尤其我不吝惜钱财,鸡鱼肘子海鲜全都用当天的新鲜货不用冻货,菜量很足,无论是民工还是来吃饭的同村村民,都吃得很开心。
我借了隔壁的院子摆了两桌,菜更精致,一桌宴请尹二叔和尹薇还有各分项的小包工头,另一桌是给家里的亲戚预备的,张强被我领到了这家的院子。
我爸和我三叔看见了张强先是一愣,我爸跟我三叔互相小声交谈了几句,“你……是张大叔什么人?”
“哦,我是我爸儿子。”张强笑呵呵地说道,“我听我爸提起过郑姑姑家里面的哥哥们……可惜从没见过。”
“张大叔身体还好吗?”我爸问道。
“他?去世十年了,车祸。”张强说道。
“呀,那可真是可惜张大叔这个人了,张大叔人很好,经常送东西给我们……我们去当兵也是他拖的关系……你跟张大叔长得可真像……”我爸说起了想当年,张强(张大叔)坐在一旁微笑着听着,不时的点点头,好像说得真是他父亲的事一样。
“别人都这么说……郑多,去我车里后备箱拿好酒?我陪老哥哥们喝几杯!”张强把车钥匙扔给了我。
我拿着钥匙去开他的后备箱,他的后备箱像是小型军火库,四把猎刀、两把双筒□□、十大盒的□□子弹,各种罐头食品,一个写着野营帐篷的大包……还有朱砂之类的……当然还有成箱的好酒,要不是牧马人的大后备箱,还真装不下这么多东西,我拿了两瓶六十年茅台出来,快速关了后备箱。
张强酒兴极浓的样子,两瓶茅台他自己喝了一瓶半,最后自己爬上了车,我帮他把后排坐椅放倒,他躺下来睡得像是只醉猫,就在我关上车门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郑多,叫上黄书郎,我们一起去杀狼!妈了巴子的,敢教子弟杀人修练……真当我道门无人吗?”
我知道这场战斗不可避免,只好先把尹二叔叫到一旁,把工程款结了三分之二给他,“我要出门一趟,后续的工程按设计的来就行了,我回来验收合格马上结款。”
“行。”尹二叔笑眯眯地说道,做工程的最怕就是结款慢,我结款这么快,让他很高兴。
我又找厨师结了宴席款,想了想之后拿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给我爸,“爸,这里有十万块钱,郑伟结婚的时候你给儿媳妇当见面礼,这事儿你不要告诉我妈,以后你赚的钱也别再给她了,姚家的无底洞咱们家全填进去都填不满,我妈乐意填你就让她拿退休工资填吧,全填进去一个月也就两千多块……”
“我不要你的钱,我有钱。”我爸把□□推了回来,“我知道你妈的德性,一直自己管着钱呢……你花钱太冲了,多留点钱傍身吧。”
我见他推拒,就把□□收了回来,这钱其实省不下,我妈攒点钱就让姚家掏空了,他们以后有病有灾的,还得我们三个儿女掏钱,十万到时候杯水车薪罢了。
我回到车旁时,黄书郎已经坐到了后排,为了后备箱能多装东西,后排坐椅让张强拆了,坐起来并不舒服,可他却一副甘之如殆的样子。
张强爬了起来,把坐椅恢复到正常,“这车你们女人开不了,我来。”
“你没喝醉?”
“酒对我来讲比水强点有限……有趣吧?我连借酒浇愁都做不到……”张强苦笑道。
像他这样的人,无论跟别人建立了多么深厚的感情,到了时候都要离开……就算是勉强留在一起,时光也会把对方带走……他积压了多少愁郁在心中,只有他自己知道。
九月的大兴安岭是极美的,大片的原始森林郁郁葱葱,从远处看浅绿、深绿、浓绿层次分明,进山之后大片的原生林一望无际,各种鸟雀、昆虫,时不时还能听见山鹰的啸声和啄木鸟敲击树木的声音,盘山路曲曲折折,要不是开着牧马人这样的越野车,我们早就只能弃车步行了,就是这样,最后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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