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现在不会揍我的啦。’
‘没问真田,我问你。’
‘唔,真要说的话……’
‘什么?’
‘丸井今天吃三份拉面我也不生气!’
因为上次字迹的粗心大意,所以我最近都十分小心,尤其是幸村特别擅长的方面,比如,美术课。
‘弹幕君,怎么办,美术作业不能不交,但这个比字迹更不能抵赖吧。’我无力的趴在桌上,对着美术作业使劲瞪眼,好像那不是作业,而是什么必须要战胜的敌人一样。
好吧,真的说起来,那就是敌人没错!
‘怎么办?没办法,幸村对你的画很熟悉,就算故意画差,也不那么容易掩盖笔触。别忘了,他对这方面感觉有多敏锐。’
‘头疼。’我使劲抓头发,把一头长发抓成了鸡窝,然后,突然灵光一闪,‘有了,我以前不是用左手握过拍吗?那就用左手画画怎样?’
‘你会用做左手写字吗?’
‘不会!’我答得理直气壮,‘但说不定能画出来呢。’
‘那你试试吧。’
于是第二天,我拿着自己美术作业的手总觉得有点抖,‘弹幕君,这个交上去老师会让我及格吗?’
‘她会笑死。’
‘别这样好吗,好歹也是奋斗了半夜啊,前几张更不成样子。’
‘那你交呗。’
‘可是,’我无力的捂住自己的脸,‘真是丑到不忍直视。’
‘少女我假设你真的知道这是你自己画的。’
‘知道,但是也无法掩盖它真的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的事实。’
作业交上去,我还以为就完事了,没想到过了两天,却被一个同学叫住了,“风君,老师让你去办公室找她。”
“哪位老师?”突然间心怀忐忑,我一直都是乖乖好学生,被老师叫办公室的时候不能说没有,但肯定不是因为做错了什么,但这次……
同学答了一声,礼貌的道谢后,我在脑海里已经开始无力了,‘惨了弹幕君,后果来了。’
‘只能祝你好运了。’
‘好不想去啊。’那位老师,也不是不熟悉,去年绘画大赛的时候,她还推荐我参赛,只不过被我婉拒了而已。
所以,越是如此,越是不想去面对啊!
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幸村也在,老师对着他笑得极温柔的,和对我以前一样的笑容,“去年绘画大赛幸村君拿到了优胜,今年也请继续努力。”
‘噗,弹幕君,原来又到了这个时候啊。’去年,被小海带拉来继任真田的是欺诈师。
‘哈哈,我又想到真田那个造型。’
‘我也是。’跳芭蕾的真田副部长?
想笑的心情只保持了三秒钟,到老师听到动静转头看向我为止,然后,瞬间让我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分分钟变脸。本来还很温柔的表情一下变成了严寒酷暑,“风君你来了。”
看到老师的表情,我只能硬着头皮站到幸村旁边,“老师您找我?”
“幸村君你稍等一下,”老师还算平静的叮嘱了一句,接着转向我,沉下脸色,“风君,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
“我想……应该知道。”我真不想知道啊。
“知道啊,呵呵。”老师很渗人的笑了下,开始从桌上一堆作业里翻找。
“怎么了?”幸村不解偏头低声问我。
我想了想,尽力露出凄惨的表情而不是面无表情的冷淡,几乎是无声的解释,“作业。”
没等幸村再问,老师找到了我的作业,“我以为,风君作为风君的妹妹,就算没有哥哥那种美术天赋,至少也不会太差的,但是,”啪的一张美术作业拍在桌上,“你可以给我解释下,这画的是什么?”
我尴尬的摸摸额头,“这是,这是按照作业的要求画的。”
老师显然被气乐,“幸村君,你看得出这画的是什么吗?”
幸村探头看了一眼,随即失笑,“我想,这个应该比较偏向抽象画。”
“这么丑!的!抽!象!画!我也是第一次见。”老师毫不客气的道。
“老师,我已经很努力了。”我试图解释。
‘确实很努力,画了半晚上呢,用左手。’
‘弹幕君闭嘴!’
老师将那张作业递到我面前,只说了一句话来总结我的努力,“拿回去,重新画过。”
“嗨!”
回到教室后,我把画放在课桌上,叹气,‘弹幕君,我这真的是用绳命在刷任务啊。’
‘勇于自黑是迈向成功的开始。’
‘不不,是睡眠不足的开始。’每天晚上回去都得练习用左手画画。
‘噗,不过也不是没好处,看到这样惨不忍睹的画,幸村的怀疑怎么也得消去很多吧。’
‘不提惨不忍睹我们还能是好朋友。’
‘你自己不也说不忍直视。’
‘好吧……’
还盯着自己‘大作’发呆的当口,我的邻桌也已经和老师谈完回来了,见我对着自己的画唉声叹气,幸村止不住的笑。
我瞥他一眼,怨念十足,“部长,有这么好笑吗?”
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咦?这句好像不太对……
“嗯,”幸村考虑了片刻的样子,勉强算是安慰我,“我觉得还是挺有想象力的。”
“算了,”我挥了挥手,“我是没什么这方面的天赋。”
“别太介意,”幸村拍拍我的肩膀,“老师是习惯了风的水平,所以期望值稍微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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