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张着嘴巴,好半晌才看到先生已经走到了门边,眼睛里带着他看不懂的东西:“先生,禅师他……”怎么连茶都不喝就走了?
千帆先生捋着胡须,半晌脸上的淡然瞬间破功,恶劣地揉了揉小童圆圆的脸蛋,恶声恶气道:“清月,不是同你说了嘛,有客来泡个苦茶就好了!云山雾松,好样的!来来来,今天的大字写得怎么样了,先生今天心情好……”
清月:qaq先生坏坏!
出了门,青年僧人找了个破庙,佛龛上的佛像已经长满了蜘蛛丝,已是找不出任何它辉煌时的模样,可见世人求佛之心,断是反复无常。怀惠生了火,慢慢悠悠地虔诚收拾着,直到隐在暗中的人都快等不及了,青年僧人才俯身拜了拜,从怀中取出了那封信。
一如他所料,信上鬼都没写,老和尚果然老来成精,又是摆了他一道。
他随手一扬,信件便迎着火苗挥散在空中,暗中之人果然呼吸一窒,完美愉悦到了他。
嗨呀,他就喜欢看别人打不到他气得半死的模样。对方没有行动,青年禅师也不恼,他甚至从怀中取出“手鸡”,点亮仍然停留在他熟悉的画面。
他心情甚好,又发了一个黄色的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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