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不可以！

曲央央回家的时候程月笙还没有回来，她也终于想了起来，程月笙昨天一早说要出差，昨天晚上并没有回家，所以照片应该就是昨天晚上拍的。

曲央央想了想，决定给程月笙打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迟迟接通，然后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叶开的声音：“小央央，想月笙了啊？”曲央央听到他的声音只觉得全身一僵，却还是强压下心里不适问他：“月笙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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