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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曼姝笑着说:“我们程家人一向都是讲道理的,如果央央真的有错,我们当然不会包庇,要不你说出来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误会?等央央嫁过来之后就是邻居,有什么事情先说清楚了,免得坏了我们两
家几十年的交情,你说对个对?”
程月笙给自己的亲妈点了个大大的赞,当年他妈不但是大院里的一支花,同时也是出了名的人精,江南烟想要从明曼姝这里占点便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江南烟的脸色顿时也有些不好看,毕竟当时的事情她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说到底是她喜欢程月笙,而明曼姝这话里话外已经把曲央央划到程家人里面了,如果她此时说她喜欢程月笙,以明曼姝的性子,
怕是还得给她的头上扣一顶小三的帽子。
最重要的是,此时她绝对不能和程家人把关系闹僵。
于是她挤出微笑说:“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是怎么回事了。”“南烟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明姨就得说你一声不是了。”明曼姝笑眯眯地说:“既然是这么一件到现在你都记不得的小事,那么肯定只是你们年青人的一为不愉快,过去了也就算了,你却把这事跟你爸妈说
了,让他们觉得像是发生了多大的事情一样,还差点误会我们家央央不懂事,不讲礼貌。”
她这话的意思表达的相当到位,只差没说江南烟不懂事,不讲礼貌了。
江南烟的脸色相当好看,却还是说了句:“明姨说的是。”
江父哪里舍得女儿受这样的委屈,想要帮她说上几句的,江母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他只得闭嘴。
恰好此时又有其他人过来拜年了,江父江母忙趁机带着江南烟走了,明曼姝非常礼貌的笑着说:“南烟,空了就过来玩!”
江南烟应这句话的时候应得相当的生硬,一走出程家,江家的一家三口就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江父沉着脸说:“程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江母也冷着脸说:“那有什么办法,你要是不服气,你刚才怎么不在程家发作?”
江父瞪着江母说:“你怎么说话的!”
江母冷冷地说:“不要怪我的话说得难听,程家之所以敢这么欺负我们不过是因为你的位置不如程家,你要是有本事的话,谁敢欺负我们女儿!”
这事是江父的硬伤,每次江母一说到这事的时候他就无言以对,单论能力,他是不如程白的,只是这事他自己心里清楚却不可能在妻女的面前承认,他冷着声说:“那是程白他运气好!”
江南烟此时心里烦得要死,在h市的时候,她其实是给程月笙打过几次电话和发过几次消息的,但是电话都是秘书接的,消息程月笙从来就不回。
她还曾想过要溜进程月笙和曲央央的家里去刷一下存在感,只是她第一次去的时候遇到了明子仪,后面觉得这样做多少都是有些丢人的,就没有再去了。
江南烟以前身边不乏追求者,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只是在面对程月笙的时候,她就发现她的魅力全失,在他的身上,她还一点突破口都找不到,反倒让他嫌弃的要死。
她此时听到自家父母的话,她忍不住说:“你们嫌丢人丢得还不够吗?”
她说完就冲回了自己的房间,江父江母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里都有几分无可奈何,忙也跟着回了家。
这个大年初一因为这么一闹,江家再无一点过年的气氛。
倒是后面来程家拜年的另一个邻居问明曼姝:“江家三口子这是怎么呢?”
明曼姝笑着说:“也没什么,快会下来吃东西。”
她什么都不说,别人心里倒更加好奇,只是这事也实在是不好多问。
等到下午拜年的人都走了之后,明曼姝忍不住说:“南烟那丫头小时候我看她挺懂事的,现在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她和央央吵架也就算了,还跑到老江他们告状,这心眼也太小了吧?”
“我看这不是心眼小的问题,而是人品的问题。”程白的话说得直接得多:“老江的心术就不见得多正,这些年来偷奸耍滑的事没少做,要不做也不会一直升不去。”
这些事情其实并不需要多讨论,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对方是什么禀性,他们的心里还是相当清楚的。
明曼姝问程月笙:“央央和南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能有什么事。”程月笙的语气平淡:“央央的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别人不惹她的时候什么都好说,真要惹到她了,她就不是个能吃亏的主,估计江南烟在她那里没有占到便宜吧,所以江南烟才回家告状。”明曼姝是了解程月笙的,立即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她的嘴角上扬,笑着说:“我就说嘛,央央一看就是我们程家的人,哪里会能让人随便欺负?只是她这孩子也太老实了,江家那丫头知道回家来告状,
她也应该跟我们告个状的,我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要不然今天一定让江家那丫头好看。”
称呼从南烟变成了江南那丫头,明曼姝的意思表达的相当到位,疏离感也全部拉了出来。
程家人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都特别的护短,只要是他们认定的自己人,那么就不会让人欺负。
程白看了她一眼说:“你今天好像已经让江家那丫头好看了。”
“那不过是让她长点心,让她别总想着欺负我们央央,她要是敢再欺负央央的话,我就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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