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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程月笙又把门打开,只是曲央央已经不在门口了,他大吃一惊,看了一眼电梯,电梯下行,估计她是坐电梯下去了。
程月笙忙按电梯,然后看到电梯停在了负一楼,他深吸了一口气,进屋换了鞋子也坐电梯去了负一楼,他一打开电梯门就听到了哭声。
程月笙的心顿时就揪在一起了,他冲出电梯后看见她就坐在电梯到车库过道的楼梯上哭,她哭得非常的伤心,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程月笙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抱她,她一把把他推开:“我不用你管!也不需要你的施舍,这些年来,我知道你们都嫌弃我,妈妈不要我去了另外的世界,外婆病了连我都不记得了,我在这个世上就是多余
的!”
这些年她强撑的坚强,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今夜一连串的事情,她都撑了过来,程月笙把她推出门的那一刻,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她站在门外的那一刻,她发现离开程月笙的这间房间,她竟没有地方可去。
她勉强能回学校宿舍,但是她再没有勇气一个人走进大雨滂沱的夜色里,一个人摸黑回去。
在那一刻,她突然就发现就算她从小是被人公认的天才,得了无数的奖,在这个大雨滂沱的夜里,她只是一个孤独的少女。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在外面伪装起来的坚强,被这夜色和大雨彻底粉碎,她的骄傲在这一刻也不能化作一方避雨的地方,就算她抱着自己,也再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温暖。
程月笙深吸了一口气,拧着眉说:“好啦,刚才算我不对,都这么晚了,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不会又想迟到吧?”
他这一句话立即就让曲央央清醒了过来,是的,她还有一份工作,她还要养外婆,就算外婆不认得她了,那也是她在这外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丢下外婆不管。
她又抽泣了几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
程月笙看到她这副样子顿时就又后悔了,他刚才似乎又说错话了,他轻声喊她:“央央!”
曲央央连着深吸了十余口气,心情才平复了一些,她伸手抹掉脸上的泪说:“对不起程教授,我今天让你担心了,请你再收留我一晚上,我明天下班之后就搬回学校宿舍,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程月笙听到她这话心里一阵抽痛,他能处理非常复杂的事情,公司的战略方案,实验室里复杂的课题,可是在这一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他看到曲央央那张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的脸,那双泛红的眼睛,以及她又恢复到以前那副对任何人都冷淡疏离的表情,他就知道她这是又把他推出了心门之外,在她的心里,他几乎等同于陌生人。
这种感觉实在是不算好,他沉着脸看着她没说话。
他的沉默在曲央央看来就是拒绝,她轻咬了一下唇说:“抱歉,我强人所难了,天晚了,教授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过一晚也是可以的。”
她说完转过身不再看他,看着夜色里昏暗的车库,车库里虽然亮着灯,但是光线并不强,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带着淡淡的寒意和潮气,让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程月笙知道今晚如果不把话说清楚,以她的性格,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对他打开心门。
他在她身边坐下,轻声说:“曲央央,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弄清楚,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所有的一切你都拥有一半。”“上次结婚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曲央央觉得到此时也该对他说实话了,于是她咬了咬牙说:“其实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事实上我很怕你,上次之所以说喜欢你,只是想找个理由让你放我毕业,我……
我没想到你会答应。”
她轻轻低着头说:“程教授,对不起,我骗了你。”
程月笙一直都知道她并不喜欢他,可是当这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很难过,只是他天性清冷,此时面上也看不出来。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不能再让你为难了,如果你明天方便的话,我们就去民政局离婚吧,你放心好了,你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要的,绝对不会分你的财产,只求你明年放我毕业,因为我真
的很需要毕业,我需要拿到毕业证后留在凯航,然后照顾好我外婆。”
程月笙听到这句话气得胸口直起伏,她这是要他彻底划清界线吗?
他冷冷地问:“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吗?”
“知道。”曲央央轻声说。
“你知道?”程月笙的眉头皱了起来。
曲央央点了一下头说:“你有你为难的地方,但是我绝对不是适合你的那个人,因为我的麻烦太多,脾气也不太好,对你来讲,绝对不适合。”
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我知道你是个同性恋,你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心爱的人在一起,拉着我当挡箭牌这样的话吧?
只是她的这番话听在程月笙的耳中就是另一番意思了,原来她早就知道他喜欢她,所以那天才会在他的面前亲他说要和他结婚,不过是知道他喜欢着她,她有持无恐罢了。
程月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问她:“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曲央央摇头,程月笙继续问她:“那你有可能会喜欢上我吗?”
曲央央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认真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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