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像大姑父。只不过一个是显性,仗着自己年纪最小,横行霸道,另一个则是隐性,躲在角落里自顾自吃饭(肉)最大。
这一顿有点点迟的中饭吃得并不怎么尽兴,不管是难得回一趟娘家的大姑母一家四口,还是赵清茹这边,前者嫌菜太差,后者嫌一道吃饭的客人面目可憎影响食欲。
赵母之前也曾在燕京住过一段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赵家俩姑娘还没嫁人,自然对自家两位小姑,尤其是前头那位大姑姐怎样的脾性,了解甚深。所以吃完了中饭没多久,便借口连着坐了几天的火车比较累,就直接上楼回屋休息去了。
赵父做为赵家唯一的儿子,即便常年在山城那边,燕京大院这头的家里还是有一间自己的房间常年空着。这次知道赵母跟赵清伟要过来后,家里的秦婶子第一时间便将这间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赵家老太太更是拿出了全新的床单跟被罩。
至于赵清茹兄弟姐妹三个,自然也有房间。只不过赵清山兄弟俩住一间,赵清茹单独一间。而赵清茹所住的那间屋子,据说当初说好留给姚希梦以及大美小丽三个外孙女,只不过谁也没太在意这件事。毕竟家里虽说是二层小洋楼,主卧次卧客房加起来也就这么几间屋子而已。
过年的时候若是三个孩子都过来,特定是睡不下那么多人的。最关键的一点这出嫁的女儿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婆家过年,鲜少有拖儿带女回娘家过年的。
赵清茹将所有的脏碗筷洗干净,整理好厨房,又将晚上要给老爷子吃的大骨头汤小火熬上后,这才上楼准备小憩片刻。赵清伟打从吃完中饭后,便绕着自家阿姐转,就为了想知道那个小秘密。等到赵清茹好不容易忙完了,赵清伟早已掩饰不了脸上的神情变化。
“阿姐,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跟着上楼,来到赵清茹房间的赵清伟故作神秘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生怕自家阿姐又借口周围有人,不肯对他说实话。
赵清茹见此,顿时乐了。
“好啦,进房间,我告诉你便是了。”赵清茹打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毫无意外地看到了屋子里一片凌乱,显然是被人翻了一遍。
“阿姐,你屋里遭贼了?”
“先看看丢什么东西了。”赵清伟又不傻,所谓的贼是哪位仁兄其实压根就不用费什么脑子便能猜出来。
其实早在刚刚进家门看到某个坐在沙发上吃糕点的小胖墩,随后又听到二楼传来的姚希梦那声音,赵清茹便猜测自己的房间是不是再一次中了奖,又有人过来串门子了。当然,赵清茹并不担心自己的什么秘密被人发现。房间里,除了家里老太太给准备的一切外,她的比较私人的东西绝大多数都让她习惯性地存放在自己的秘密仓库里。最多也就是衣柜里,挂了两三件款式新颖的衣服而已。
“应该没丢什么。”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赵清伟见脾气按理说比他还暴躁冲动的阿姐竟然一脸风轻云淡,压根就没打算追究的样子,哪里肯就这么算了。不是说马上就要迁回燕京了嘛,若不是南边那小弟不安分,说不准现在都已经回来了。姆妈说过,以后燕京这儿就是自己的家,没道理自己的家被个外人乱翻一气吧。
赵清伟都没怎么想,便跑下了楼。赵清伟下楼时,赵家大姑母两口子正在大厅陪着老太太说着话,瞧着架势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儿。姚希梦姐弟俩也很是难得地陪坐在一旁。
“奶奶,阿姐的房间进贼了,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吓,进贼了?”赵家老太太明显一愣,随后隐隐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自家外孙女姚希梦。
“那是我的房间!当初外公外婆明明答应了那个房间以后永远都归我!我不准外人……”
“梦儿,怎么跟外婆说话呢!”姚希梦话还未说完,便让自家姆妈给打断了。
“姚希梦,你说谁是外人呐!这里是赵家,不是姚家!”赵清伟怒道,“你个小偷乱翻我阿姐的东西册那还有理了!”
“赵清伟你说谁小偷呐!”姚希梦立马暴跳如雷。姚希梦比赵清茹略大五个月,生日在一月份。六一年是二月份过春节,所以一月份的属相是“鼠”,俗称耗子。用燕京这边的话讲,就是“蜀黍”。
姚希梦瞧着自家最大的表妹赵清茹不顺眼,开口闭口不是“蛮夷子”,便是“蛮牛”。换个角度,姚希梦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属相鼠的娃,据说冷静机警,有敏锐的直觉跟远见。而且记忆力也很好。可要说问题,其实也不少,总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诸如“贼眉鼠眼”之类的成语。
所以,有点么追求完美的姚希梦一直觉着自己的属相不够完美。最是忌讳听到诸如“小偷”“贼”之类的词语。
哎,早说了有病得吃药了。
可惜赵清伟之前也没跟自己这位大表姐打过交道,一个不小心犯了忌讳自然在所难免。
赵家老太太只觉着自己的头很痛,弄不好自己的血压这会儿也“噌噌噌”地开始往上飙升了。当然,赵家老太太头疼的不仅仅是自家小孙子跟大外孙女此时此刻跟俩红眼斗鸡似的。让赵家老太太真正头大的,还是方才自家大闺女跟自己所提的那件事。
“丢了什么东西没?”赵家老太太见赵清茹也下了楼,便直接询问道。
“也没丢什么东西,除了床头柜里少了盒饼干箱外,还不见了块手表。”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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