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一旁的沈建军也完全没料到变化会如此之大。
“你tm又算什么东西?你嫡亲弟弟刚才耍流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开口阻止?”赵清茹不客气地一脚踹向沈建军右脚膝盖内转弯处,听到沈建军本能地发出一声呻/吟声后,这才满意地挺了脚,“嘁,不就是瞧着你长得比女孩子还漂亮,多看了几眼嘛。长得跟弱鸡似的,真当全世界的人都喜欢你,绕着你转了?”
沈建军的脸一下子红了,完全是被赵清茹的话给恼羞成怒了。就连沈建国也从未见过战斗力突飞猛涨的赵清茹,更是被赵清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原本想立马上楼休息的赵清茹指着微红的左脸颊以及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额头,微笑道:“看见我脸上的红印,还有额头上的伤没?就是你们心目中那个说话永远轻声细语,温柔善良的薛玉敏给打的。而且还是她先动的手。怎么,还两巴掌不应该么?而且,你们眼中那个向来好脾气的杜姨,还想趁着我被薛玉敏打晕过去的间隙,往我伤口上涂抹酱油。”
“这不可能!”沈建军瞪大了眼睛,大声地嚷嚷道,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就算是敏儿先打的你,也是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活该被打!”
“心肠恶毒?”赵清茹眸色明显一黯,随后抬头看向已经停止了抽泣,正一脸惊慌地看向她的小白莲花,嘴角突然微微向上一翘。在小白脸花那高八度的尖叫声中,赵清茹抓着薛玉敏的飘飘长发,直接往桌角的方向用力磕去,连磕了两下。速度之快,在场之人都没能回过神来,更让人诧异的是,赵清茹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瓶酱油。
“不是说涂抹了酱油,伤口好的更快嘛。来,多涂点!”等到沈建军跟老白莲花杜娟儿意识到上去救人时,赵清茹已经将大半瓶酱油倒在了薛玉敏血流如注的额头上。一通乱抹后,赵清茹将还在那里尖叫的薛玉敏直接推向了杜娟儿跟沈建军,随后直奔薛玉敏的房间。
“姆妈,好疼啊,好疼啊……姆妈我是不是已经破相了?”
赵清茹重生前,好歹也活了近三十年,若说结婚前性子还有些张扬,那么结婚后无疑内敛了不少。毕竟年岁大了,经历的事情也多了,加上婚后生活幸福,性情自然而然温婉平和了。可脾气好了,并不代表没有脾气。再说赵清茹的婆婆赵清汝,别看脾气暴躁,事实上从未碰过小白莲花薛玉敏一根寒毛。就这样还背上个欺负人的恶名,着实冤枉的很。
可以说,这一次薛玉敏完全是撞在了枪口上。若不是沈建军的那句“心肠歹毒的女人活该被打”,赵清茹绝不会现在就为自家婆婆讨回公道。毕竟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薛玉敏的房间就在一楼,赵清茹十分庆幸房门并没有锁。进屋后,先是习惯性地环顾了一下房间布置,随后一把打开了靠墙的衣柜,直接打了开来,将里面的衣服全扯了出来。当赵清茹看到薛玉敏很是小心地藏在衣柜底层的三本集邮册以及一个沉甸甸的铁皮饼干盒时,眸色越发阴沉的。
“敏儿没事的,没事的。”当赵清茹抱着薛玉敏的那一堆漂亮衣服,如数甩在地上时,老白莲花杜娟儿正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薛玉敏额头上的酱油,一边轻声安慰道。
赵清茹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顺手拿起一件白色,衣领带蕾丝花边的裙子,直接一剪刀剪成两块!
“啊~~~~我的裙子!”薛玉敏扑向赵清茹,想抢回她最喜欢的那条裙子。
“你的?!真tm不要脸!你们姐弟俩靠着薛叔叔每月领到的那几块钱的补助,再加上你那当老妈子的姆妈,一年到头能有多少布料?!”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还是计划经济,而且物资相当匮乏,当然比起五六十年代要宽裕不少。
007父女对峙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还是计划经济,而且物资相当匮乏,当然比起五六十年代要宽裕不少。可城市里,绝大多数东西还是凭票供应,而且还是限量供应。供销社那些个紧俏物资时常断货,有钱都未必能买到好东西。像买米需要粮票,买白糖需要糖票,什么油票、肉票、布票、自行车票等等。
这种购买粮食等物资需要粮票的日子一直从55年持续到九十年代初。所以那时候谁家若能买辆价值两三百块钱的自行车,那绝对属于添置大件,不亚于几十年后买辆汽车。
城市居民每个月也就那么点布票,多数人家想给家人做几件衣服,还得存很久的票。对孩子们而言,过年不仅仅意味着有压岁钱有各种好吃的,更意味着能穿新衣服。赶上家里条件拮据点的人家,几年都未见添置一件新衣裳。
薛玉敏姐弟俩托亲爹薛卫国的福,农村户口转为了居民户口,每个月倒是能领取到一些补助以及若干票证。可正如赵清茹所说的那般,即便加上杜娟儿在赵家照顾赵清汝姐弟所赚的那点点工资,也仅够母子三人日常开销所用。想要上学就有点捉襟见肘了,更何况隔三差五地做件新衣服。最主要的是现在即使有钱,也没有那么多的布票供薛玉敏浪费。
这么大的漏洞如何补救?还不是拆东墙补西墙,从赵清汝姐弟身上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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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院出来的娃,骨子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军人情结。这种情结,早已融进了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里。旁的不说,在着装上就能看出几分来。当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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