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来了,委屈的又有点想哭。
盛赞带上门,捏着团子的下巴对着光看了看,已经不红了,他松了口气。
已经那么丑了,还能再难看点吗?
他对团子的嫌弃从来都不掩饰,却绝对不让别人嫌弃,这是他一个人专属的资格,是他一个人的乐趣。
毛毛压低声音问盛赞:“搞定了?”
盛赞一边从口袋里掏东西,一边说:“废话。”
然后,他打开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小铁罐,往床上一倒。
哗哗哗,都是很漂亮的贝壳,看得毛毛眼睛都亮了。
盛赞分出最好看和比较好看,将比较好看那一半给了毛毛,毛毛不死心,想抢最好看那半,被盛赞一脚踹飞。
毛毛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可委屈了,说:“阿赞你留着也没用,干嘛不给我!”
盛赞清点那些发光的贝壳,优哉游哉说出一个事实:“就算你把这些全部送去,也追不到人家的。”
毛毛一脸遗憾,顾忌到外面有盛老爹,低吼:“你就不能别拆穿我吗!”
第8章变数2
盛赞捻起一片,在团子细细的胳膊上比了比,说:“剩下这些要给她穿条手链。”
团子一脸惊吓,我吗?是在说我吗?
毛毛也是明显吓了一跳的表情,看盛赞犹如看变态。
盛赞给了他一个我不是开玩笑的眼神。
毛毛停下了哀怨,乐的不行,说:“对对对,给咱们团子留着。”
显而易见,在团子小公主和班花之间,毛毛毫不费力的就做出了选择。
盛赞其实很生气,那些狗崽子怎么能扒了他未来媳妇的裤子!
虽然他是一点也不想有这个媳妇,但这丑丫头是他们盛家的人啊!
于是盛赞下手很重,还抢了那个小男孩好不容易收集的贝壳。
他没想到,他的一生,还有这个家的未来,会因为这件小事,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谁都不能预知未来,如果让盛赞再选择一次,他大概还是会挥拳痛殴那些家伙。
毛毛勤快的又给团子弄了一次澡盆子,盛老爹终于卤好了晚上要卖的熟食,带着笑,看着团子光溜溜的游在大澡盆里。
等她洗去一身的白沙,还是只穿一条小裤衩,推开哥哥的房门,探着小脑袋。
盛赞朝她招招手,团子欣喜的靠近,她将小手放进盛赞摊开的手掌中,毛毛从后面蒙上了她的眼睛。
然后,手腕一阵冰凉,等毛毛收回手,她看见了,自己手上挂着一串贝壳手链。
她认得,其中有一个发着蓝光的贝壳,是她死死保护过的,后来被坏孩子抢走的那一枚。
真好,哥哥帮我抢回来了!
这是团子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她的阿赞哥哥打架抢来的礼物。
毛毛拍手说:“妈呦,团子你好漂亮。”
小不点儿红了红脸,蹬蹬蹬往外跑,一下钻进老爹怀里。
等了等,见哥哥们没有出来,悄悄的给老爹看了自己的新手链。
老爹低声与她说话:“哥哥对团子最好了,对不对?”
团子点点头,心里美美的。
也许是因为今天一起捡贝壳了,到了晚上,团子胆子很肥的小声跟老爹说:“想——想跟哥,鹅,哥睡。”
盛赞正巧洗好澡出来,弯着腰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只穿一条裤衩,可以看见少年逐渐露出筋骨的背脊。
他仿若未闻,顶着小不点希冀的小眼神,回了房间。
团子懊恼的垂下小脑袋,盛老爹闷闷的笑,一把抱起小团子,推开那扇门。
在团子心里,哥哥的房门有一种很神秘的力量,只要哥哥进去了,她就不能吵,老爹连走路都会很轻很轻。
***
盛老爹推开那扇门,看见盛赞已经躺下了,他将电风扇调低一个档,然后将团子放在了盛赞身边。
“……”盛赞皱了皱眉头。
盛老爹也没说话,只是嘴角带着笑,转身出去了。
盛赞垂眼,看见肉团子忐忑的脸。
他转个身,背对着团子,关上了灯。
团子在黑暗中很认真的思考,却不到一秒就睡着。
盛赞在团子睡着后摸了摸她的屁股,心道:如果你敢尿床我就揍你!
这个时候的团子,人如其名,真的就是一只圆圆的糯米团子,她的小手小脚习惯性的扒住了身边的人,在睡梦中忘记了,这不是宠她的老爹,是她那永远黑脸的阿赞哥哥。
小孩的肌肤,带着无法想象的滑嫩,贴在盛赞身上,盛赞觉得热,往床边一躲,可随机,团子仿佛有意识似的,追着他又贴上。
盛赞没办法,只好躺平,双手枕着头。
然后,爬行龟团子小盆友,居然就这么挪啊挪的,从床板爬上了盛赞的肚子。
圆乎乎一只,趴在盛赞的肚子上,呼呼大睡。
盛赞用手指戳她的脸颊,孩子觉得烦,挥挥两下,撅着屁股,继续睡的香甜。
“臭小孩!”盛赞低语,却终是没将这臭小孩扔下床。
一大一小,一个德行的只穿一条三角裤衩,睡得香甜。
第二天早晨,三千巷盛记响起一阵咆哮:“臭小孩你想挨揍是不是!”
然后团子就哇哇的哭开了,泪眼朦胧的看着盛赞——人家不是故意尿床的哥哥!
毛毛闻声赶来,笑的前俯后仰,被盛赞趁机抹了一脸的团子尿。
***
过完周末,盛赞又开始了他隐忍如苦行僧的学习,早晨,团子戴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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