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奢华的房子外,在尘世人气这方面却是微乎其微。
丁萝早已等在别墅楼下的门口,她生得白,身上还穿戴着一个淡黄色的围裙,看起来就像一朵雏菊,与生俱来带着阳光的女人。
在苏桨目光触及到丁萝的那一刻,立马看出丁萝是个极有品味且懂得护理自己各方面的女人,即使丁萝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但皮肤依旧有着一种吹弹可破的质感,五官也是好看得很,徐斯泽倒是有那么一点儿像她。
看到苏桨下车,丁萝迫不及待地凑上去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最后盯着她的脸看:“丫头你长得实在好看,我就知道凭你妈那强大基因,她女儿肯定能给我家甜品店撑起门面!”
“阿姨,您不是要找个一起帮忙做甜点的人吗?还看颜值?”
丁萝把她往屋里拉,拍了拍她的手:“这你就不懂了,颜值高能让顾客赏心悦目,甜品店瞬间也就提高个档次,回头客自然就多了,帅哥回来看美女,小姑娘回来看漂亮的小姐姐,所以啊,甜品不仅要好吃,店员也要漂亮。”
苏桨全然没想到丁萝阿姨开个甜品店想这么多,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刚想着鼓个掌表明自己的赞赏之意。
这时后头突然传来一声有点不屑又高傲的嗤笑。
苏桨愣了一下,抬起来的手慢慢地放了下去,刚侧转过头。
徐斯泽拖着她的行李箱侧身从她身旁经过,黑色的棉t恤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白皙到几乎剔透的鼻尖,似乎都要将她鼻尖上微微冒出的小汗滴给吸了去。
“开个店搞得跟站街似的。”他的声音低沉又蕴着戏谑,嘴角勾着,眼眸微低,苏桨从那一片浅茶色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苏桨在这一刻舌头像是打了结,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心一意全都给徐斯泽勾了去了。
屏幕上的他不是很高冷的吗?
一触即离,徐斯泽继续推着她咕噜咕噜响的行李箱往门走。
“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丁萝在即将进门的儿子臂膀上拍了一掌,“就你人丑话还多!”
从丁萝口中听到这句话,苏桨感到格外难以置信,她望了望徐斯泽满满透着无所谓的背影,再回头看向丁萝:“阿姨,您刚才说,您儿子丑?”
您知不知道您儿子把万千少女迷得神魂颠倒的?靠着那张脸,还有那高冷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都能分分钟让少女们前仆后继争着要当他老婆,您这话要是让人听见,水军一来不用开口就能直接把你淹没了......
丁萝微蹙起眉头,眉眼间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对,我告诉你啊,他脾气臭得要死,还傲娇,也不知道谁惯出来的!”说着她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对,肯定是他爸!物以类聚,这两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苏桨:“......”看来这两父子在家的地位惨不忍睹,应该是时常被地主压榨的农民.......咳咳。
就他刚才那一脸惺忪疲倦没睡醒的样子,应该就是被丁萝从床上给喊起来去接自己的,难怪一开始那么不耐烦。
丁萝给苏桨在三楼收拾了一间房间,就在徐斯泽的隔壁,有钱人家的房子果真不一样,不仅宽敞舒适,窗明几净,在设备方面也是应有尽有,健身房,露天游泳池,影厅室......一应俱全。
苏桨的房间丁萝给她布置得格外少女心,放眼望去几乎都是粉嫩的颜色,连床头灯的磨砂灯罩上都搁上了一个粉色防尘罩......
吃午饭的时候,苏桨没有在餐桌上见到徐斯泽,丁萝说他应该在补觉,睡够了自己就会起来吃饭,徐斯泽的父亲徐楷公司事务又多,自然也没时间回来吃饭,所以餐桌上就剩丁萝和苏桨两个人,好在丁萝这人热情又亲切,苏桨这顿饭才吃得舒心且不尴尬。
吃完饭后她本来想收拾饭碗后送到厨房去清洗,结果硬是被丁萝给拦了下来,让她去休息。
苏桨拗不过她才作罢,自己赶了一天一夜的车,况且在车上睡得也没多安稳,实在有点身疲力竭,她跟丁萝说了一声后就到房间睡午觉去了。
结果,这一睡,她就睡到天昏地暗,直到傍晚才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
橙红的晚阳透过阳台的落地玻璃门柔柔地淌在地板上,今晚起了风,吹得淡粉色的纱帘海浪般地起起伏伏,夏日白天的热气都散了不少。
苏桨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夹杂着清新干净的青草味,沁人心扉。
她从床上坐起来,刚要掀开被子,就意识到不对劲。
“天!我不是来工作的吗??!我居然一觉睡到现在??!”
苏桨立马从床上蹦跶起来,手忙脚乱地跑到自己还来不及整理的行李箱前,拉开拉链随便拣了一条吊带长裙出来,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穿的那套衣服给换了下来。
苏桨的头发长至胸前,她随手将头发卷了卷扎了个丸子头,走到床头柜边拿起小挎包和手机就出了房间。
她手机里有在吃午饭时丁萝发给她的甜品店地址,无需打电话多问一遍。
苏桨火急火燎地下楼,脚下的室内鞋踩在阶梯上啪嗒啪嗒响,一声一声都能够窥见她焦灼的心理。
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当自己偷偷放在心底里心心念想的人一旦出现在自己面前,目光总能准确无误且不受控制地捕捉到那个人的身影。
当苏桨跑到一楼楼梯转角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徐斯泽猝不及防闯入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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