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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的脸上浮出一抹恨极怒极却又无力抗争的苦笑。 “我三生,并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不知廉耻的女子。我只知道,我爱错了男人,他明明没有妻子,跟我苟且以后,他才另娶妻子。三生微躯力小,百口莫辩。你们要把我
沉塘可以,能不能让我见一见那个人?我要亲口问问他,他这么欺负我。他的心会痛吗?”
“强词夺理。”一个长老勃然生怒,“不知悔改,何必跟她多费唇舌?来人,将她丢到河里喂鱼。”
“慢着——”清芷愤怒的呵斥道。
围观者看到清芷疾言厉色,不怒而威,对她无形中产生了一抹敬佩。
清芷走过去时,人群便自动为她退出一条道来。
三生看到清芷,很明显错愕了一下。只是她的倔强和傲骨,不允许她对清芷低头认输。
清芷走过去,蹲在三生面前。两个人两两相望。三生望着清芷,觉察出她并没有一丝一毫嘲笑自己的意思,不知为何眼眶倏地就红了。
“清芷,就怪我,没听你的劝告。”
清芷握着她上了枷锁,血肉模糊的手,心疼道,“为时不晚。”
三生知道,她这么说必然是要帮助自己了。
清芷又站起来,走到长老面前,疾言厉色道,“她和谁通奸了?”
“阿牛。”族长不耐烦的回答道。
“你说她勾引有妇之夫?”
“没错。”
清芷嘴角勾出一抹邪笑,转头面对大家,“你们都听到了。这位三生姑娘,勾引了一位有妇之夫?”
三生咬唇,脸上浮出羞耻之情。
那些围观群众对三生唾弃不已,“不要脸。”鸡蛋,蔬菜都往三生头上身上扔。
三生狼狈不堪。
清芷冷眼望着这群人云亦云,没有大脑的盲从者,心里微怒。
“你们鄙视她,是不是?”
“是啊,她不知羞耻——”
清芷话锋一转,“不知羞耻?她哪里不知羞耻了?我来问问你们,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扑倒一个男人行苟且之事?”
众人哑然。
“三生未状告那阿牛欺凌她,他反而反咬一口。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你们帮他作甚?”
众人又都觉得有理。
只是,有人提出疑惑,“也许是这位姑娘先勾引人家,男人把持不住也是在所难免的。” 清芷冷厉的目光扫了过去,“人渣。试问,一个有妻子的男人,一个正经的男人,难道不应该坐怀不乱吗?三生与阿牛苟且,你们为何只唾骂三生,而不怪罪那个真正
的罪魁祸首呢?倘若他是正人君子。三生也不会失身于他,不是吗?”
人群里开始安静下来,人们在反思。
清芷愈说愈气,“为什么同是苟且偷奸,而被沉塘的却始终是女人?那些自诩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担当又去哪儿了?”
清芷的义愤填膺,仗义执言,让人群里的男人们羞愧难当。但是,迂腐的他们,并不会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反而对清芷的挺身而出很是不屑。
“一个姑娘家,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抛头露面,伤风败俗。谁若是娶了这样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
族长痛心疾首道。
清芷脸色瞬黑,这时候一道天籁之音从人群里外面穿透而来。
“我家娘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帝风大神,就这样衣袂飘飘的翩挞而来。
帝风走到清芷身旁,将清芷的手握在自己温暖的大手里。笑意温煦,给人无比温暖。
清芷无比庆幸,还好师父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凡夫俗子。
帝风抬头望着那位讥嘲清芷的族长,语气略微冰凉,道,“你说我家娘子伤风败俗?娶了她是家门不幸?是吗?”
族长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个谪仙似得大人物替清芷撑腰,一时杵在那儿,不知如何应答。 帝风知道这些人心里瞧不起清芷出来抛头露面,便为清芷抱不平起来,“我家娘子,温柔贤淑,友爱邻里,尊敬老人,相夫教子,每一样都恪守本分。如果因为她心存
正义指出了你们的愚昧不堪的,你们就判她一个‘家门不幸’的恶名。那我倒想看看,你们谁能比她教出来的孩儿更加优秀卓绝?” 说话间,帝风大神的眼神往宝儿身上停留。宝儿立即笑盈盈的走了出来。向众人抱拳行礼后,一脸傲娇道,“我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她当年怀我兄长时,不幸难产,娘亲为保兄长平安,在紧要关头抡刀剖腹。若不是遇到过路的仙人救助,我娘早就死了。你们这些一个个自诩英勇无畏的大男人,请问你们有几个能够有我娘亲的胆识
,魄力和无私?你们说她伤风败俗,凭什么你们可以在这里凑热闹,女人就不可以?”
一席话,说的族长羞愧不已。
只是有个小孩子忽然指着清芷嚷起来,“他们骗人,她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这位少侠的娘亲呢?”
帝风望着那天真无邪的孩子,颇为骄傲道,“我家娘子能保持容颜不老,都是我宠的。每天保持开心的心情不用做辛苦的劳务,自然不会那么快老去。”
一席话,说得在场的男人都羞愧得巴不得地遁了。 这时候,一位头发苍苍的老太婆走到族长面前,晓之以理道,“那位姑娘说得不错。男女苟且,男人力气状如牛,女人无力反抗。怎么都是女人吃亏,为何只让女人受
罪?这自古沿袭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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