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偶尔喝喝还可以,但不可以喝多。”
像他是她的谁似的,管得真宽!
他这样低声下气地跟她说话,姜宪倒不好和他使小性子,可心里到底有些不甘,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大红袍?”
李谦笑道:“想知道总是能知道的。”
再多的,就怎么也不肯说了。
姜宪气馁,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我背后嚼我的舌根,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李谦只有笑。
那笑容显得容,还带着几分欢喜,看得姜宪脸红,忙别过脸去,道:“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说着,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些人,个个都是一副精明能干十分有主见的样子,根本不像普通的人,何况还有他手下的第一大将云林跟着……有谁会没事的时候带着这样一群人到处乱逛?
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急急地道:“是不是你的差事办砸了?”
事情坏到了什么程度?
被曹太后发现姜李两家有瓜葛?
还是赵翌和曹太后博弈落了下风迁怒李家,不顾不管地决定拿下李家开刀,震慑曹丈后?
还是李家去了山西之后被同僚排挤……不对,以李谦的能力和心性,被同僚排挤对他根本不是个事,不值得他来找自己。
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真是急死人了!
姜宪汗都出来了。
李谦望着这样的姜宪,心里如海浪拍岸般地汹涌澎湃。
他一直知道姜宪好,却不知道姜宪对他这样的好。
☆、第一百四十八章以为
李谦垂下了眼帘,低声道:“我这边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你。你也知道,我这次离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有些事,走的时候想跟你说说。听听你的意见!”
但也不必这样啊!
姜宪并不十分相信,怀疑地望着他,道:“真是这样的?”
“真是这样的。”李谦笑道,仿佛打起了精神,抬起头来,眼眸中星光闪闪,笑容也变得温煦起来,“我三月中旬就回了山西。你可能不知道,我爹有个军师,从前是个落第的秀才,因为和族里有了罅隙,就离开了老家。后来遇到我爹,两人很投缘,他就跟着我爹上了山寨,做了我爹的军师。那些年我爹能站住脚根,多亏有他帮着出谋划策。后来我爹势大,朝廷来招安,我爹是不想。觉得招安之后要受人管制,朝廷最多也不过给他个正五品就到顶了。后来还是伏玉先生,哦,就是那个军师,他帮着出面,送了当时的山西巡抚吴宴道很多银子,还拿捏住了吴宴道的把柄,吴宴道没有办法,这才力保了我爹。我爹招安之后封了正三品的总兵,还成了封疆大吏。我爹对他很是感激,几乎事事都听他的。”
“我们去福建的时候,他就跟我爹说,人离乡贱,去福建是不得已之举,最后我们还是得回山西。不然就真的只能像那案板上的肉,任人宰杀。”
“他就和我爹商量,悄悄地留了将近一半的兵马在山西。”
李谦这是在给她讲李家的发家史啊!
姜宪听得津津有味。
前世她就打听过,可大家都说得含含糊糊的,甚至还有人谣传李长青的继室是吴宴道的女儿,所以当初吴宴道才会拼了命地在曹太后面前保李长青。
她还真去查了。
结果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吴宴道有不少妻妾,却没有孩子。
“你们到底拿捏了吴宴道什么把柄?”她好奇地问。
李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爹没有跟我说过,但每次提起来的时候都很是不屑。如果你想知道,哪天我去问问我爹。”
既然这样,就算了吧!
“也不用。”姜宪笑道,“我就是觉得奇怪,像吴宴道这样的人,寻常的把柄肯定不足以让他帮着你们家出头。你们家那个伏玉军师还是挺厉害的。”
“的确。”李谦笑着点头,道,“不然李家也不会平平安安地走到今天了。”他继续道,“我这次回去,就是拿了我爹之前留下来的信物去找这些人。不过,物是人非。有些人见了我的信物喜极而泣,很快就把家中的子弟叫出来和我见面,把人交给了我。还有些闪烁其词,试过我实力之后才和我相认的,还有些是压根装不知道,唬弄我的……”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李家离开山西这么多年,除非是像他这样的重生者,不然谁也不敢肯定他们会走到哪一步,承认、试探、拒绝,都是人之长情,李谦为什么要在这上面长篇赘述呢?
姜宪有些不解。
李谦笑道:“我就是有点感慨。”
他这么一说,姜宪明白过来。她笑道:“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还是收获比失去的更多吧?”
“是啊!”李谦没有否认,在她面前非常坦然地承认,“兵力虽然少一点,但能独挡一面的人很多。我已经让我爹上折子给太后了,请她想办法让皇上同意我们组织团练。但事成的可能性不太大。我们旁边有宣府、大同、榆林、山海关好几个重要的连镇,鞑子来犯的时候自有他们出兵抵抗,山西总兵府,形同鸡胁,我查了史书,好像有一年还有大臣建议取消……”
可直到她做太后的时候也没有取消。
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内阁觉得可以牵制宣府、大同等重镇的兵力,起到平衡制约的作用。
难道李谦是为这件事苦恼?
姜宪想了想,道:“你们可以换个方法和方式嘛!”
李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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