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劳拉笑了笑说道。
目光偏过来,恩佐表情是少有的淡然与平和,“我对花没什么研究,只是知道它是德国的国花罢了。”
“想你也不会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花。”劳拉伸手捋了下恩佐有点乱了的发丝,轻语着:“记得你之前告诉过我,传说中彭格列一世夫人钟爱风信子,因此那位彭格列一世便为了爱妻在整个花园里都种满了风信子。但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那种花,风信子的花语是‘永远的怀念’,这个花语,太过伤感了啊。所以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矢车菊的花语……‘遇见与幸福’。”
能够有缘在这沧海桑田的变幻中不早不晚、恰恰好地遇见你,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了。
“‘遇见与幸福’吗……”恩佐喃喃着,鸢色的双眸似乎也在和煦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清亮而柔和的浮光,接着又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嗯,我也觉得挺幸福的。”
“嗯?”劳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突然来的这么一句。
恩佐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什么,好了,继续读吧……我想听后面的故事。”
“……不过人们千万不要以为那儿只是一片铺满了白砂的海底。不是的,那儿生长着最奇异的树木和植物。它们的枝干和叶子是那么柔软,只要水轻微地流动一下,它们就摇动起来,好像它们是活着的东西。所有的大小鱼儿在这些枝子中间游来游去,像是天空的飞鸟……”
……
那天的阳光明媚过后,一连几天都是阴雨密布,雨水连绵不断。
不过正在养伤中的恩佐倒是没有被这种糟糕的天气影响到情绪,在地下室里听着从小窗外传来的雨声反而乐得自在。对于他而言,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清闲时刻。
内心一阵轻快,什么也不去想,外界的一切也都不去操心。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只愿享受当下,他这不算长的人生中少有的宁静与安详。
这天,屋外依旧是冬雨绵绵,劳拉搀扶着恩佐试着下床走路。
“我的腿又没有伤到,不用这么小心谨慎的。”轻轻捂着腹部伤口的恩佐开口道,话虽这么说,不过倒并不抗拒这种感觉。
劳拉刚想开口说什么时,便听到上层突然传来动静……有人进入了这栋宅子里!
瞬间提高了警惕,原本被劳拉搀扶着的恩佐也是本能地抽出了手臂,向前一步,挡在了劳拉的身前。
直到遮住地下室入口的木板被敲响了三长音、一短音、两长音的暗号,原本神经高度紧绷着的二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木板便被移开,几个人顺着阶梯走下,进入这间地下室。
“你们来得倒是够齐的啊,看来已经全部解决了。”并没有任何大喜之色,恩佐只是语调平稳地说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来的人的确很齐,里包恩、沢田家光、夏马尔、阿娜丝塔,黑手界里暗中与加百罗涅首领相合作的几个人都到了。
领头的里包恩脸上带着属于婴孩的纯真的笑容,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毫不客气:“下次人能够聚得这么齐的时候,大概就要到你的葬礼了吧。”
恩佐无奈地叹了口气:“喂,喂,我伤还没痊愈呢,不带这么诅咒我的吧。”
尽管他很清楚,葬礼的团聚,也许并不遥远呢。
来的这四个人,劳拉只见过阿娜丝塔和夏马尔,另外的两个……沢田家光她倒是有听闻过,毕竟六年前去日本的时候还差点参加了他的婚礼;至于里包恩,尽管那副婴儿身让她觉得很诡异,但她不会多问什么,因为她明白,他们几个是恩佐少有的能够信任的人。
夏马尔直接上前,一边抱怨着麻烦死了一边检查着恩佐伤口的恢复情况并给他换药,“真是的,我在你这个黑心的混蛋身上浪费了多少医术……看来我以后得立个规定,坚决不给男人看病。”
“哦?那能够成为你的最后一个男性病人我也是蛮荣幸的。”恩佐笑得相当阴。
夏马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看你的伤是全好了啊……鬼畜气都又开始沸腾起来了。”
一旁,里包恩也说起了正经事:“恩佐,阿尔伯特已经死了,你之前预测的他可能会选择的逃跑线路没错……放心,最后击毙他的那枪是我开的,不会出差错。”
“阿尔伯特的所有党羽也都清除了,只是……”沢田家光皱了皱眉,脸色稍稍有些凝滞:“最终还是跑掉了一个人,阿尔伯特的那个女儿艾格妮丝。你也知道阿尔伯特很宠爱他的这个独女,所以在最后时刻他也是拼尽全力保下了他的女儿,甚至不惜以自己为诱饵使她出逃成功。”
阿娜丝塔也开口道:“这次也是按照你之前定下的计划,从艾格妮丝那里一点点打开突破口,毕竟她从小就迷恋你,只要打着你是为你好的名义那个蠢货就什么都愿意去干……其实原本最终是能抓到她的,就这么让她溜了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
不知是精神乏了还是心累了,恩佐只是摆了摆手,对此不甚在意,“无所谓,那个天真无知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掀不起什么风浪的……跑就跑了吧,饶她一命,也算是为我下地狱前积点德吧。”
一旁一直默默听着的劳拉面色止不住染上了份凝重……她对艾格妮丝还是有印象的,的确是个骄横而又愚蠢的千金小姐,但是……
就在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时,脸颊突然一热一紧……
只见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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