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开了,那存留在记忆里的东西一点点被抽离,我甚至不敢再想一下,不可否认的,那就是烟儿竭尽全力保护我之后的样子。
我又吐了个空,连着下午没有吃一丁点东西。
二房院子里正闹得欢腾,我冲故梦说话,
\quot;你记着,今日初一,年二十九便是烟儿的忌辰,她已遭受不测。故梦,你自己权衡,若想活下去,今日的话你只能烂到肚子里。或请了大太太赶紧调去六太太房里做事。若否,你去留在冷春院与我交道的下场都同烟儿一样。\quot;
庆年时刻到得很合适,当日一早,司徒老爷携家眷二太太几个子女去了朝堂贺喜祈福。早的时候圣旨来,专请了司徒长同二太太几人。先去祖庙上香跪拜,而后到天坛祈福保佑,一路回来又拜了城隍请土地,好不热闹,整个皇城洋溢是喜庆。末了归宫,一行人方才可参加晚宴。
同这府里冷清做个鲜明对比,不过我想应该很快就能够热闹起来。
夜里几房太太都已经睡下,忽然间院里灯火通明,四太太处阿旺叫个不停,一会儿见故梦受惊状跑到大太太的房里,扑通一声跌在堂上,直跪着说话。
\quot;大奶奶,不好了,朝里蒲侍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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