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子自行做了主,靠了我的名义去轩淑斋做了几套像模像样的新衣加喜服给覃玉蝶送了去。方正在试,老婆子开口便言是我亲自监工做的,听得覃玉蝶登时血液逆流冲了脑袋,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骇得众人急急围了上来,一行又将其抬了床上去。
再看时已是双唇乌紫色,吓得老婆子当即昏了过去。喂了水,待老婆子醒来,房里只得宁二姑娘同一杉斋的老中医在里面,问了话,知道覃玉蝶没有大碍便请宁江雪领了下去。
那老婆子不交代,只想起了这藏月楼里大部分生意靠我笼络来,又想着原本的利得分我三分,心里自然不舒服。连着上次细君自杀的案子未结果,这下损失得多,见着我势头大了起来,又不听得她的使唤,自然是想了办法将我弄走。
一不做二不休,借了覃玉蝶这个过气的老姑娘,便想着将我赶尽杀绝。只取了房里陈年的□□,乱涂了在了因为裁缝大意留在衣服里的针线,扎过了那女人几次。本着已经大限将至,又遭受如此谋害,覃玉蝶架不住,只在床上睡死过去。
我听得过瘾,只想这老婆子是财迷心窍了,也不同她计较。幸得那关旧燕那日过来言语,我才想了这老东西,只问她。
“那老中医可能够作证?宁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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