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维持面瘫模样,心里咆哮:什么时候就变兄弟了?你征求过我同意吗?……符兄,倒也挺好听的。
王清秀有些不解,不是好眼神地看符一往,“冷先生如此决定,可是因为符少侠?”
“并非如此。”冷文宇下意识将符一往当“短”给护了,而后细细将自己的发现告知二人——
客栈饭庄所占比例失调;此地百姓富裕的蹊跷;父母任由孩童玩闹看起来警惕性很低,却又很违和地全部百姓对他们这些外乡人盯得很紧,那种从头打量到脚的姿态很是鬼祟;人人称道的丁点儿镇,有人当街欺辱姑娘和老人,百姓们不但不管还一个个幸灾乐祸,有人管他们竟集体阻止,甚至连难得的正义之士也包庇凶徒;大人的弟弟二爷,到底是哪个大人?他们口中的“老鼠屎”又是怎么回事?
“这丁点儿镇可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安生乐业。”冷文宇说着脸色彻底冷下,嘱咐二人道:“反而处处透着诡异,一会到了县衙我们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符一往和王清秀纷纷点头。
符一往凶悍严肃的表情,心里一片茫然:怎么就诡异了?小白脸打哪儿看出来的?什么?旁边这个大胡子一副很懂的样子,那我还是装着知道吧,不能漏了懦。
三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丁点儿镇县衙,就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此的人——涂县令。
门面陈旧的丁点儿镇府衙,大门四开似是正在迎客,涂县令穿着官服站在县衙门槛外,呼哧带喘的似是冲忙间刚刚赶到。门内是一个身着县丞服饰的弱冠年轻人。
涂县令看到三人,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惊骇倒不如说是做贼心虚后的古怪,他扯着年轻人对冷文宇几人介绍:“张大人这几位就是本官方才与你说的冷先生、王捕头和符少侠。年轻人身体好懒得和我一个老人家在一块,看来是比本官先到就去城里转悠了一圈。”
涂县令这么一说,冷文宇虽然心里对他充满怀疑,但是也不好拆台了。她一边与张煜见礼,一边打量张煜。
张煜头戴乌纱,身着正式的浅青色官服,身材劲瘦长相普通带着一股子书生气。身后跟着丁点儿镇彪悍的衙役,和獐头鼠目的周师爷。
王清秀有些惊奇地看着张煜,笑哈哈的上前就拍张煜的肩膀,“张大人!没想到……”他叫着的“张大人”语气调侃带着熟人的亲昵感。
张煜被人近身,下意识后退一步,有些猜忌地看着王清秀,“这位……”
冷文宇见此心底一寒,一个猜测在脑中成型。
她抢步上前抓住了王清秀,“张县丞请见谅,王捕头他一早听闻了您的事迹,这会儿见到了人很是激动……不过张大人是事先得知涂大人要来吗?怎么穿着如此板正的官服?”
“哎还不是舍弟,有人禀告他又惹了事儿,本官这就……不说他了。”张煜似是一个自来熟,竟是忍不住埋怨起来,听着叙述竟是街上的那位二爷。
王青秀恍然与冷文宇嘀咕:“原来那个二爷是张大人的弟弟!怪不得为非作歹的当地百姓还维护着。不对啊……”
下面的话被冷文宇一个眼神制止,王清秀悻悻地说:“张大人这么纵容弟弟不对啊。”
符一往一直跟在冷文宇后面,他很听话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此时有点弄不明白了,还有点小困惑:我们三人一路用轻功赶到县衙,张大人怎么好像得到弟弟作恶的信儿比他们还快?
张煜闻言愧疚万分,连连自责。王青秀和涂县令自然说了几句宽慰话。
随后涂县令落回正题,说起官银失踪案。
张煜听涂县令列出明城府官银案的种种疑点,非常庆幸地表示他们幸好来的及时,再晚两日牢中山贼们就人头落地了。
“涂大人放心,本官定然会竭尽所能协助您。”张煜神态之间带着不服输的坚韧之色,停在门槛,做出“请”的动作,“现在你们就随本官去大牢提审!周师爷你去准备进山的东西,审完犯人本官就带涂大人他们进山。”
周师爷有些诧异,“大人您也太着急了吧?让几位大人稍作休息……”
张煜看向冷文宇几人,义不容辞的说:“涉及百姓安危的事儿是大事,拖沓不得,几位这边走。”
周师爷凑到涂县令和冷文宇几人跟前,“小的这就让人准备进山。”小跑着离开。
符一往经历街上的事儿觉得张煜定是个混球。可现在见到他这么积极,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不由得递给冷文宇个眼神。
可惜冷文宇注意力被其他事物吸引走了,没看着。
原来,众人跨过衙门半尺高的大门槛,冷文宇不经意抬头,就瞧见矗立在后院的阁楼之上有个面善的女子。
她内力附加在眼部凝神细看——女子着妇人装,面容蜡黄消瘦,五官有点眼熟,正满是抑郁憔悴地往这边看。
第47章案一:丁点县(八)
一个八旬缺牙老衙役出现在冷文宇身后,“哎呦?小兄弟看什么呢?”
“那位是……?”冷文宇再去看,那名女子已被衣衫艳丽的矮小丫鬟拉进楼内。
“哎……作孽哟。”老衙役摇头叹口,想了下加了句:“那崭新的阁楼是大人为讨夫人欢心建造的……”
王清秀正纳闷地瞧着张煜与涂县令相谈甚欢的背影,听到老衙役的话转头看来,“你家夫人?陈……你家夫人怎么了?”
那竟是陈彤?!冷文宇诧异,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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