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抓进矿场?”
“拿山贼做掩护?”冷文宇乌黑清澈的眼眸寒光闪烁,“不,我心中反倒有另一番猜测……所以要夜探矿场,进一步查证。”
另一边,天色渐黑,丁点儿镇的街道依旧热闹非常,随处可见大把大把花钱的百姓,那个劲儿头仿佛他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符一往隐藏身形的走在……人家的房顶上。
原本符一往一气之下几个起跃跑到了大街上,但落在街上他就被百姓们看贼一样瞧着。
他顿时心情烦躁,索性就隐藏身形改到房顶溜达散心。
结果就凑巧地瞧到郑文辉拎着鸡,站在那对爷孙门前就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百般讨好,但爷孙家就是不开门。
符一往好奇:这家伙不是帮过那对爷孙吗?怎么对方对他就像是防贼一样?
郑文辉有些无奈地将鸡挂到那对爷孙俩家的墙头上,“放心我会替你们照看着孟大哥!”
闻言里面竟然骂上了,“不用你假好心!你若真有心就把我哥哥放回来!”
郑文辉很是无奈:“孟家妹子你这是为难我……”,努力屏蔽院中的叫骂,牵着马走了。
这是哥哥被郑什么的给关起来了?我倒要看看这都是什么奇怪事儿。若是能顺手救人,定能让小白脸刮目相看。
符一往心里奇怪,隐匿身形观察起来。
街上其他百姓可能是觉得没外人了,对郑文辉暧昧的说:“郑老大做什么浪费时间精力的事儿,喜欢直接拉走便是。”
郑文辉压抑着怒意,站立在原地看着那人,最终只是摸着腰间鞭子说:“不要让我看到你们再欺负玉儿。”
说话的几人压着心里的不服气闭上嘴巴,郑文辉转身离去。
尾随的符一往没有立即离去,留在远处凶狠的瞪着那几个百姓。心里幻想踹他们后背将人踢飞,捏着他们脖子“咔嘣”一声什么的。
但符一往这回记住了,没贸然做什么惹麻烦,要暗中默默的观察。
几个百姓见郑文辉背影远去,却不知为何觉得一股子压迫感自后背后脖子处侵袭而来,一个个缩着膀子没敢出声,还是那个说脏话的“呸”了一声,说:“假惺惺。”
符一往沉静的站了一会墙角,阿银从他衣襟中蜿蜒而出,吐着舌头。
有敏感的路人听到“嘶嘶”声,好信儿的转头瞅拐角阴影处,那里空无一人,只有风吹动地上的垃圾旋转。
丁点儿镇后山,天色已经黑透。
郑文辉一路表情严肃骑马来到煤矿,今日其实是他值班的日子,可是因为不放心特意请假回去探望孟家一趟,结果还真就救了玉儿一回。
忽然他觉得后背毛毛的,转身一看一片黑乎乎的空地,什么都没有……他加快速度冲进了矿场,在看到举着火把的看守时松了口气。
符一往在郑文辉一回头的时候闪身躲到了大树后。
煤矿四周是高高的栅栏和观望台,煤矿整个地界空旷,只在外围较远的地方有着零星几颗大树。
符一往眼瞧着那郑文辉进了围着高高栅栏的矿场,刚要继续往里跟,就瞄见个瘦长黑影无声无息地落在不远处的树冠上,黑影身影蠕动化作了融入大树形状的阴影中。
冷文宇一身黑衣夜行服,身法倏忽飘逸快得让人只觉一阵风刮过而无半点察觉,简直是融入黑夜风中。
她落地的瞬间,便察觉到后方有一内力与自己不相上下的高手,顿时银针自袖口划出,在月光下闪出寒光。
符一往惊叹于那人的隐蔽手法,随后越看越觉得那人的背影让他有种咬牙切齿、心里一松的矛盾熟悉感。
冷文宇目露杀意,转身间手上杀招已成,结果一下对上百米开外符一往那一脸见鬼的嫌弃表情脸。
深夜矿场内部,火把山洞,砸煤矿的乒乓声不止。
即便是夜深时刻,工匠们仍不眠不休地从深深的洞里往外运煤矿、用铁锹往手推车里面装、推着车走。可怜的矿工们衣衫褴褛带着手镣脚镣身着破烂,稍有缓慢背后就会抽来鞭子。
一些与郑文辉一样装扮的人,甩着鞭子督促他们干活……不远处是监工们休息的窝棚。
冷文宇躲在暗处向外望着,她数了一数,光是看守巡逻的人就不下二百来人,可见此地百姓家中的青壮年劳力都在矿场当监工呢!
符一往脑袋从她背后头顶右上方冒出,跟着向外看那些人,可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冷文宇露在面罩外的白软耳朵上,脸红,憋出:“小白脸我们要不要救人?”
“此时不是救人的时机。”没等冷文宇细细跟符一往解释,眼瞅着两个监工冲着二人所在地走来。
难道被发现了?冷文宇连忙拉着符一往后退,躲入监工休息窝棚后的阴影中,指尖捏着银针暗暗戒备。
两个腰间挂着鞭子靠近了……却原来是结伴解手,一人骂骂吱吱:“一下少了百十来号人,越来越不出活。”
另一人叹气道:“煤矿的确没有……这事儿也怪二爷……算了,大爷说的对。最起码这是正经营生不用担惊受怕。”
“嘿!你真是太没出息了,我倒是觉得二爷做的对。”系好裤子,骂骂吱吱的和同伴一起往煤矿给他们的休息棚走。
二人离开后,就在二人对准的位置,走出个一脸被恶心死了个嵬巍身影,没好气儿地瞪身旁怎么看怎么眉眼带笑的人,“都是你找的地方,差点弄我鞋上。”
冷文宇蒙着黑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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