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黄药师则是翻到了两本阵法图册,虽然解释的字迹较为模糊,好歹配图都还完整,可以慢慢倒推出所示阵法的威力。
这个洞窟应该很久没有人来了,否则它收藏了如此多惊世骇俗的秘籍,主人总该保护书册一二。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若能真做到如此,也是了不得的功夫。”
乐远岑想着石门所刻的文字,她没有听过如此功夫,看黄药师的样子也不曾听闻,“这里既然,那应该还有出路,总不见得把绕路将书从水路运到石室里。”
黄药师放下了手里的书,这些书虽然残破不堪了,但是依旧很吸引人。
只是,他们两人目前是该找个地方点火暖暖身体并且将衣服烘干,而他更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运功疗伤。
既然石窟是在水中,那么暗门就该是在头顶,通往上方的小岛。
这样一想,两人抬头开始找起了暗门,它就在石桌的正上方,封顶的石头上明显呈现出一个正方形的缝隙,可是再找遍了角角落落,甚至是书架上的每一寸,都没有发现开启暗门的机关。
“看来建造石室的人把两侧的开门机关都放在了外部,只有外面的人开启机关,里面的人才能出去。”
黄药师想着一屋子的书,这也不失为一种不得不闭关修炼的办法。或者,当一个人的内功到了一定境界,就能震碎门口的断龙石破门而出。但显然没有人会为他们而开门,而屋内的书籍早就残缺不全,他们震碎石门而出的可能性太低了。
乐远岑对此番设计不置一词,她将火折子递给了黄药师,自己站到了石桌上。从怀中又取出了两个小瓶子,还好化石粉就算湿了少许也还能用。
黄药师看到乐远岑的手指沾上少许粉末,只见她的指尖便在头顶的石头上划下了一道印记。这真的有些诡异了,一般江湖中人是绝做不到的,以手指在石头上留下痕迹,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这是什么?竟然能化去石头。”
“是化石粉,不是化尸粉,专门用来化去石头。”
乐远岑对黄药师晃了晃手指,“你怕是没见过如此旁门左道。这东西我带的不多,不可能化去一整块石头。我想划开一道口子,继而再用你的剑劈开石头。如此一来,比起仅仅用剑去劈要省时省力多了。”
乐远岑已经迅速地用完了手中的那一瓶,基本上再重新多涂抹几次,就能在石头上戳穿一道口子了。她跳下了石桌,将还有一个瓷瓶抛给了黄药师,“你要不要也来玩?余下的你留着,以后也能唬人用。”
黄药师接住了乐远岑抛来的瓷瓶,他想到了之前调查到张知府请人去篆刻春宫图,只怕乐远岑凭的就是这一手了。
今天他是开眼了,本以为已经学富五车,只怕江湖里还有很多他不懂的东西。“如果在武学比拼用了此物,则是落了下乘。”
“人在必要的时候,总要采取非常手段。”乐远岑看着黄药师,虽说他连杀了两位官员,在世人看来是离经叛道,但他叛的只是虚伪礼法、伪圣假贤,有些方面还是很固执的。“你这样子与传闻中的砸毁几处孔庙的邪怪大侠有些相似。”
黄药师打开瓶子的手顿了一下,“我说了我不是大侠,那都是别人胡乱称呼的。”
“你真是邪怪大侠。”乐远岑说着摇了摇头,她并非不信黄药师就是邪怪大侠,刚才她已经认为两者有些相似了。她的言下之意是黄药师不够邪,真正的邪肆并非如此。
至于什么是真的邪肆?
乐远岑垂眸间眼光一暗,转瞬就带上了清浅的笑容,“你小心点,石头上开了一道口子,说不定会从缝隙中落下泥沙,别沾到眼睛里了。”
“我知道。”黄药师自是不必让乐远岑提醒,他沾着化石粉划破了石头的最后一层,就立即低头避开了。泥沙从缝隙里落了下来,透过缝隙也带来了外面流动的风。
两人凝神听了听,确定了上面完全听不到任何人的动静。水下石窟已经荒废了,岛上多半也没有活人居住。
黄药师拔.出了佩剑,他顺着这道缝隙用力劈了几次。轰隆一声,当他侧身旋转避开了正中下落的两块大石头,头顶就出现了正方形的大洞。
两人一纵身而出,这个石窟的上方是一间破旧漏风的屋子。从摆设可以看出原本是个书房,但眼下只有积灰的书架与书桌,桌上残余的笔墨纸砚,却是没有一本书了。
“这应该香椿木打的书架、书桌吧?看来这里曾经住的人可不简单。”
乐远岑在听雨楼多少学了些名贵之物的鉴别,香椿木在民间被称作百木之王,它非常耐腐蚀,可以防虫避虫,因此这里看着荒废了许久,但是家具还都牢固如初。
黄药师想着地下的那些书籍,这处必然是武林世家的所在,也不知消亡于多少年前,未曾留下半点传闻。
两人走到了屋外先绕行了一圈,这户人家的占地可不小,本来该是一个山庄,但是人去楼空,只剩下了残垣断瓦,在岁月时光的侵蚀下一切都破败不堪了。
最后,他们走到了山庄的入口,终是看到了已经空余门槛的大门之外竖着一块石头,上面刻着‘参合庄’三个字。仅仅是三个字而已,却能看出写字人的霸道刚劲之势,不知其后有过一段如何惊心动魄的往事。
黄药师凝视了石碑片刻,不管此处曾发生过什么,现在他们都需要好好休息。“走吧,找两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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