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是你自己选的。”
她压着亚历山大的腿,把他脚上的鞋子和袜子都脱掉,然后把头发和木棍分别交给杜欣妍她们,“你们知道哪里挠起来最痒吧?”
猜出来她要做什么的卷发女生兴冲冲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交给我就好了。”
她拿过一撮头发,开始对着亚历山大的脚底板疯狂扫荡。
接下来的三个多小时里,亚历山大的嘴巴就没有合起来过,四个女生轮番上阵,卷发女生和杜欣妍用头发挠他的脚底板,而顾南和短发女生则拿着小木棒在他肋下戳来戳去。
亚历山大被绑在柱子上,手脚又都被困着,压根没有躲闪的能力,只能被迫接受这份“高兴”的折磨。在这三个小时里,他笑得眼角泛泪,四肢抽搐,长时间的放声大笑使得他愈发口干舌燥,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水里,更可怕的是他的精神已经高度疲惫,偏偏身体还受着刺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是他的精神和身体分离,仿佛置身于天堂和地狱之间。
“这声音也太折磨人了。”卷发女生坐在地上,听一个大男人用并不美妙的声音嚎了半天,觉得耳膜都要被震碎了。不过嘴上虽然埋怨,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听,她想了想,道:“哎,我们不是找到了一卷胶带吗?要不我们把他的嘴封上吧!”
已经笑得喘不过来气的亚历山大震惊的瞪大双眼,断断续续道:“不,你们这是虐待!”
“虐待?”顾南笑吟吟的看向他,“你身上有任何伤口吗?”
此时的顾南,在亚历山大眼里更像是一个恶魔,他甚至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抓来这么一个人。
恶魔手里拿着小木棍,不急不缓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愿不愿意带我们出去?”
亚历山大死死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休想!唔!”
顾南收回拳头,看着喘着粗气的亚历山大道:“我们为了逃脱你的魔掌,与你展开了殊死搏斗,怎么着也得受点儿伤才真实。”
落在腹部的拳头宛如钝头刀子捅过来,亚历山大双目充血,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屋子没有窗户,平时就算是白天也不甚明亮,现在更加黑暗。顾南起身透过门缝朝外看了看,发现已经是傍晚,在这里她们也分不清时间,不过亚历山大今天本来就来得晚,这时候确实该到晚上了。
转身朝还在给亚历山大挠痒痒的三个人打了个手势,顾南道:“好了,别让他发出声音了。”
白天的草原还好,晚上的草原充满各种危险,绝不能让亚历山大叫来什么东西。
顾南拿过在车上找到的那卷胶带,将亚历山大的嘴牢牢封住,封好之后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卷胶带,又看了看说不出话的亚历山大,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入夜,顾南让杜欣妍三个人都去休息,养好精神,而自己守着亚历山大。
在顾南来之前,杜欣妍她们三个就像生活在绝望里,精神高度紧绷,就怕什么时候自己稍不注意就被人杀死,但仅仅在顾南来之后的两三天的时间,局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们虽然还被关着,但并非没有逃出去的希望。
这时候虽然还是无法完全放松警惕,但是疲惫感早就涌了上来,卷发女生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溢出盈盈水光,她叫了声顾南,道:“或许我可以帮你,在下半夜的时候。”
杜欣妍也道:“我也可以。”
夏天的衣服穿的少,尽管是在草原上,亚历山大穿的也还是短袖。顾南拿着胶带看了会儿,忽的扯下两段粘在亚历山大露在外面的胳膊上。
“没事,你们自己休息好,我还可以。”顾南道:“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顾南看着她们的眼睛里也带着笑意,三人莫名其妙的被安抚下来,点点头后相互依偎着靠坐在一起休息。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亚历山大起先还警惕的看着顾南,生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她没有任何动作后,也渐渐放松了心情。
周围的黑暗几乎凝成实质,一般来说黑暗中最容易隐藏什么东西,但这种环境偏偏又让人不由自主的的感觉到困倦,更何况亚历山大的精神意识早就已经很疲惫。
他在黑暗里隐隐看到顾南坐在一边,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见她没有什么动作后,渐渐放松了警惕,意识也渐渐沉重下去。
***
“!”
叫声被堵在嘴里,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昏昏欲睡的亚历山大猛然坐直了身体,仿佛绷成了一根弓弦。
还没等他从那股奇异的痛感中回过神来,从脚心传来的□□高又爬了上来,像是一直无形的手,慢慢扼住了他的心脏。
顾南捏着一撮头发,若有似无的在他脚心划过,而亚历山大挺直身体,像是一条跃上岸脱离河水的鱼。
顾南只挠了一会儿,毕竟亚历山大的嘴巴现在还被堵着,万一憋死就不好了。她起身靠近亚历山大,深棕色的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的,亚历山大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看的寒毛直竖,他不知道这个中国女孩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
然而顾南只是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就转身走开了。
中间被这样惊醒,亚历山大困得睁不开眼睛,却不得不提高警惕,生怕自己又遭了什么殃。
一个漫长的夜晚就这样过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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