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伤疤,所有人都怀疑徐先生在美国做得不是什么合法的生意。
然而徐先生对于属下虽然没有感情,但给的薪资却丰厚,而且他一直投资的眼光独到,大家心中敬佩他,都愿意忠心耿耿地跟随于他。
徐先生就是那种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的人,男人敬重他,女人渴望被他征服。
……
平时徐先生不怎么爱说话,要说也都只说必要的话,喜欢切中要害,不喜废话,对自己和周围的人都是这个要求。
绝大多数时候,大家都觉得徐先生身上缺少人的气息,情绪平静得像是一滩幽深的湖泊,似乎已经丧失了一个正常人的喜怒哀乐。
对待商业对手,残忍镇静,可即便打了胜仗,资产几何增长,也都不能在徐先生脸上看到喜悦的神情。
好像没有什么能够让徐先生高兴。
所以,当徐先生推开椅子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地追出去时,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一种见了鬼的心情。
这个小厨师跟徐先生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厨师长大有点像那个?”徐先生的私人保镖和助理讨论着。
“还真的很像啊……”
“不会就是她吧?”
“谁?”
一旁的白妃儿问。
众人不说话,徐先生非常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私事,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跟这位千金大小姐胡说八道。
大家切开蛋糕互相分了分,本来心里并没有多么期待,但是吃了一口之后都忍不住交口称赞。
“哇,好吃啊。”
……
夏梦渔准备拉开厨房的门想走进去继续忙,可刚拉一条缝,一直大大的手就将门又按了回去。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夏梦渔看着眼前的那只大手,目光移到他结实的胳膊上,纹身上的潘神丑陋狰狞,神情凶恶,一双扭曲的羊角之上悬挂着蓝色的恶魔之眼,气质邪恶,眼中仿佛有一滩死寂的湖泊,毫无生命力,只有吸走所有生命力的黑。
夏梦渔感觉自己的心颤了颤,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那纹身。
他为什么要纹这种让人感觉到痛苦的团。
“跟我走。”
身后的人说。
夏梦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塞进了电梯里,徐子充刷卡直接按了顶层。
电梯里只剩他们两人,夏梦渔看着徐子充的背影,终于有些紧张起来。刚才是被白妃儿刺激到了,一时脑热不管不顾地就冲了出去,其实心里还是有点虚的。
十年未见,徐子充的变化很大,早就褪去了少年感,成熟得像是另外一个人。谁知道他还喜不喜欢她,在不在乎她?
徐子充背对着夏梦渔站着,夏梦渔打量着他的背影。
他的背影比记忆里更加宽厚结实,宽宽的肩膀,粗粗的胳膊,窄窄的腰,让人很想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夏梦渔低下头来,脸一红。
真是的,这些年,她虽然没谈恋爱,但也算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接触过,什么时候害羞过?什么时候慌过?什么时候兜不住过?
可现在,只不过是看一眼徐子充的背影,都有一种害臊到无地自容的感觉。
真的是又找回了那种少女时代的感觉。
电梯门打开,徐子充走出去。
夏梦渔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对着电梯门的那一间就是徐子充的套房,这一层只有专属卡才能进,夏梦渔虽然之前在这家酒店住了半年,但是也是第一次来这一层。
她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装修风格还是挺统一的,跟她那一层区别也不是很大,除了房间比较少。
徐子充打开房间的门走进去,见到夏梦渔还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似乎很好奇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在厨房工作,所以夏梦渔没化妆,穿着厨师服,头发藏在厨师帽里。那张脸跟记忆里一模一样,一双笑眼灵动又温柔,表情还是那么多,充满了好奇心,又充满了生命力。
兴许是因为在回忆里反反复复地描摹了太多遍,她的每一个小表情都是那样熟悉,徐子充竟然有一种刚刚才见过她的错觉。
仿佛昨天还是那个夏天,她在地铁里假装生病给补习班的老师打电话。
他那时候还带着黑款眼睛,靠在门边看着她夸张的表情,忍不住被她逗得笑出来,却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立刻收起笑容,故意假装淡定冷漠。
和夏梦渔在一起的日子,短暂却耀眼。
……
“进来。”徐子充说。
夏梦渔这才回神,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道:“徐先生,第一次见就把女人往房间里带啊?我看你这个操作行云流水的,很熟练嘛……”
还是那么牙尖嘴利。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么?”徐子充问。
……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么?”
夏梦渔干笑两声,决定不惹徐子充,因为他现在看起来真的有一种超级不好惹的感觉。
她老老实实地走进徐子充的套房里,四处看了看,挑了挑眉道:“哟,徐先生现在混得不错呀,这里一晚上不便宜吧?”
……
徐子充不说话,只是背对着夏梦渔,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夏梦渔。
夏梦渔接过那杯威士忌,笑眯眯地说:“一进屋就给人灌酒?你这一套流程走得很熟络呀,之前带过多少女人进来过呀?“
“你不用那么紧张。”徐子充忽然说。
夏梦渔噎了噎,脸一红,侧过身低着头喝杯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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