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是我姐姐害的,是她嫉妒相公宠我,叫人奸污我的!”倾城急声辩驳。
王氏瞪着倾城道:“即使如此,你也不配嫁于我们侯府之家。侄儿,不管再怎么喜欢,你的妻妾都该是清清白白的女人。”
“真如此女所言,侄媳与人合谋奸污了她吗?”景国公俯视着梵天问。
梵天闭眼叹道:“这事与倾国无关。”
“不!是倾国,是她害的!”倾城抓着梵天的喜服指责。“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偏向倾国?你明明说,喜欢的是我!你也说过,想娶的是我。可,你却娶了倾国!你骗我,你骗我!”
梵天冲管家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把倾城拉至一旁。
王氏哼声道:“这个倾城,即使清白,我也不许你娶。女儿,就该温顺贤淑,你看看她,简直像个疯子!”
景国公摆手道:“行了,梵天的事,由他自己作主。”
梵天环顾着众人,最后把视线停留于倾国的脸庞。倾国双颊浮现淡淡的笑意,眼底平静无波。梵天吸了口气道:“刘管事,昨晚之事查清楚了吗?”
刘管事眼溜溜一转,知机道:“回主子,已经查清了。那奸贼,是倾城小姐假借为夫人看病,带进侯府的。据他供词,说倾城小姐指使他奸污夫人,结果,阴差阳错反倒害了自己。”
“不,他是胡说的!”倾城哭叫道:“梵郎,你不要我了吗?你不爱倾城了吗?”
王氏厌恶地瞅着倾城道:“竟有这般不知羞耻的女人。管事,怎么不早些把事禀告你主子?”
刘管事鞠躬道:“回王夫人话,主子一早命小人准备婚事,我怕主子听了不高兴。”
“混帐!要是天儿真娶了这无耻女人,到时侯府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刘管事跪下磕头道:“请夫人恕罪。”
站于大厅正中的梵天背向倾城,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倾城的嘶喊,叫得他心疼。可,他却没办法救她。硬着心肠走到倾国身边,托着她的手臂道:“这事是为夫考虑不周,让夫人受委屈了。现下,真相大白,夫人不用多虑了。”
王氏饶过管事,不放心侄儿,回头道:“天儿,你准备怎么处置倾城?”
“送她回去吧。”梵天想着怎样救倾城出苦海,心不在焉地回答。
还用个送字,侯爷当真多情啊!倾国冷笑。
王氏欲待发难。
倾国为梵天解围道:“伯母,倾城做出这样的事,我这个做姐姐的难辞其咎。不如,让夫君把倾国一同休了。”
“好端端的,怎么能休你?”
“好好一场婚宴,弄得鸳鸯双分。我想,夫君心底定是恨极了倾国。倾国自愿下堂求去,让夫君再娶个称心如意的。”倾国在婚礼上发难,其一,是想小侯爷愤中休妻,使他离开侯府。倾国,知道此事太难,仅只一试而已。
如今看来,就算牺牲心爱的女人,也不能使男人让步。这倾国身上,究竟有什么谜呢?
其二,他要把昨夜的事说清,未免之后有人借此生事。而他的好妹妹倾城,万万不能入府。有这么条随时会咬人的毒蛇在身边,他还能睡得安稳吗?
梵天心头一紧,苦笑道:“夫人莫要多心,我……”
景国公等人看梵天欲言又止,以为他要说什么体己话,纷纷起座告辞。
梵镶璧路过倾国身侧时,轻声道:“你知道这场婚宴会不欢而散,才穿白衣的吧?”
倾国不语,含笑而立。
众仆跟着小侯爷出门送客,偌大的厅堂,顷刻只剩寥寥数人。倾国挥退奴婢,笑看倾城。
“我恨你,我恨你!”倾城气极败坏道:“要不是你,我已经是侯爷的正妻了!要不是你,我今天会这么惨吗?”
倾国默然,等着倾城发泄。
倾城诡异地笑道:“但,你也别得意!梵郎会娶你,不过是为了你身上的宝。他爱的是我!我们会在一起的,就算不成亲,他也会来找我的!”
果然,人在激动的时候,最容易露馅。他就是等着倾城自己泄密。倾国身上有宝?什么宝,值得小侯爷如此花心思?甚至,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倾国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赶来,知道不便再问,随即调侃道:“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妹妹,怎么看,你还是略胜姐姐一等啊!妹妹就好好品尝偷情的味道吧,我会睁一眼闭一眼的。谁叫你是我的好妹妹呢?”说完,留下疯狂追打他的倾城,闪身离去。
[侯门深似海:第五章夜降暴雨非迷梦]
倾国在梨园用过晚饭,回卧室。方欲休息,便听得一窜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须臾间,面色不善的小侯爷,已跨入房门,挥退左右,一声不坑地盯着倾国。
倾国任由他看,自己动手铺床。
梵天一把抓过倾国的手腕,冷冷地瞪视她道:“你知不知道,今晚的事,会要了倾城的命吗?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失了清白,还能进哪户人家的门?”
不错。此事传开,倾城恐怕非浸猪笼不可。但,他置之不理的话,就是给自己设了道随时随地,会致命的陷进。他为自保,哪能容情。何况,对付的是将置他死地的女人。倾国并不挣扎,反而把脸凑向男人,鼻对鼻,眼对眼道:“侯爷,难道认为,倾国该任妹妹鱼肉吗?”
梵天厉声责备。“你不愿倾城进门,可以告诉我。今早,我不是问过你吗?你为何不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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