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卧室里,张敬坐在一张小桌前,拧亮了桌上的台灯,把今天的那一叠调查单小心地放在桌面上,再点起一支烟,仔细地研究了起来。
这次的调查题目张敬虽然只出了六道,但是却涵盖了包括对这次选秀节目的热衷度、参预的可能、有什么个人意见、对潘若若有什么第一印象、想看到什么样的节目等各个方面。
通过研究张敬发现,大多数的受访者都表示对这个终极女生很感兴趣,有一半的人表示会参预到节目的互动中来。当然,也有一些清高的人对这个节目不屑一顾。但是不管怎么样,几乎99的受访者都很喜欢潘若若,甚至有很多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直言潘若若就是他们的梦中情人型女人。
针对这第一次的调查结果,张敬决定要趁热打铁,把潘若若的包装工作再细化、精化一些。光有记者会是不够的,最好潘若若还可以出一首属于自己的歌,能唱遍南平的大街小巷当然就最好了。但是,这里面最大的难题就是时间,还有不到十天了,想找一个人为她谱曲写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夜已深,月亮高悬在窗口,张敬转过头看到那月亮,总觉得很熟悉。在曾经的八个春秋里,他坐在位于北京西单附近的写字楼里,就披着这月光,为了一个又一个的,渡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
甩甩头,叹口气,抛掉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张敬离开小桌,准备脱衣服睡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门外客厅里居然飘来一阵音乐,应该就是客厅放的。这个音乐是一首钢琴曲,听着挺悠美的,但是什么名张敬还真不知道,对这方面没有研究。
听到这个曲子,张敬愣了一下,这都几点了,雷纯在客厅里搞什么鬼?抽风吗?深更半夜放音乐?还好音乐声不是很大,估计邻居们应该听不到。
“吱!”
就在张敬正疑惑的时候,他卧室的门又慢慢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雷纯亭亭出现在张敬的门口,她的一头卷发高高盘起,身上竟然穿着一件猩红色黑缎滚边的晚礼露背装,唇边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一根玉葱似的食指在自己樱红的唇上点了一下,又指向张敬。
“打……令……,这么美好的夜晚,你会否感觉到寂寞?”雷纯那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性感的磁性。
“应该……会吧……”张敬望向雷纯的目光已经直了,喉节上下滚动了两下。
“呵呵!”雷纯一声低笑,倩然走了进来,一只手轻轻地抓在张敬的衣领上,“那让我来陪伴你好不好?”说着,雷纯把自己的身体还贴了上来,这让张敬顿时就全身燥热起来。
“我……我,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张敬也做梦似地伸出双手,搂向雷纯现在的玉背。
“讨厌!”雷纯好像害羞了,低着头顶着张敬的胸,两只手伸出来挡住了张敬的手,“别这么猴急嘛,先出来看看人家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不好?”雷纯的声音变得好小声。
“好……啊……!”张敬的目光顺着雷纯晚礼的边缝处钻了进去,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一些很诱人的地方,这时估计雷纯让他去跳楼,他都能去跳。
“嘻嘻,快出来啊!”雷纯抬起头很开心地笑笑,拉起张敬的一只手,像扯着木头人一样把他从他的卧室里一直扯到客厅。
“敬哥,你看…………”雷纯半转过身,玉手指向客厅的地中央。
“哦…………”
顺着雷纯的手指望去,张敬再次愣住了。如今在客厅的地中央放着雷纯家的餐桌,餐桌上铺着一块深红色的桌布,摆着两根已经点燃的蜡烛、一瓶红酒、两个已经倒了半杯酒的杯和一个很大的餐盘,不过餐盘的上面用一个不锈钢的盆扣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雷纯看来是用了心了,客厅现在的灯光也很朦胧,只开了两盏墙上的酒红色壁灯,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情调。张敬甚至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正身处在北京巴黎玛克西姆,当然,还有身边的美女。
“你这是干什么?春心荡漾啊?”张敬总算勉强回过神,云里雾里地问雷纯道。
“死鬼,瞧你说的,这么难听!快来坐下!”雷纯娇嗔着把张敬推到桌边的一把椅子旁,又按坐下来,“来尝尝,看看这酒怎么样?”雷纯又殷勤地为张敬把酒杯拿过来。
张敬没有马上喝,他端着酒杯,看了看桌上的那瓶红酒,又看看身边媚颜如玫的雷纯,自己想破了脑子也没想起来,雷纯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一瓶酒。
张敬这几天在家呆着看那个什么泳装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饿了就四处翻吃的,就差没挖过老鼠洞了。没道理会不知道雷纯家还有一瓶红酒,他要是早发现,早就霸占了。
“你哪来的酒?”
“嗯……,你猜呢?”雷纯神秘地卖了一个关子,自己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我猜你是刚才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南平的酒厂派人空投产品,正好有一瓶就砸在我们家阳台上,你就捡来了!”张敬略微沉吟,还猜得很认真。
“敬哥……”雷纯闻言差点想死,无力地伏在了桌面上,“你是什么?怪物吗?”
“是你让我猜的,你还不满意?”张敬很无辜地摊了摊双手,“那好,我再猜几个好了!嗯,还有可能是你一直就珍藏着这瓶酒,当然,珍藏的地方很神秘,是在马桶水箱里,所以我在这里这么多天,也一直没能找到!还有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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