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醒了,你没事了吧。 ··小·说··首·发”萧付又惊又喜,连忙跑到萧益弘的跟前。
萧益弘双眼圆睁,他喉咙发出一阵嗬嗬的声音,好象是要说些什么,但是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琴琴,你委屈下,向媚媚道个歉吧。”看到父亲这种情况,萧付咬咬牙说,毕竟老爷子的命关紧。
“萧付,你是不是男人,你爸的命关紧,我的尊严不关紧了吗?”苏琴怒道。
“琴琴,希望你大局为重。”萧付无奈的说。
“大局为重要让我跟那个贱人的女儿下跪道歉?你想过我的感受吗?”苏琴大怒道。
“现在又加一条,必须自抽耳光。”萧海媚淡淡的说。
“你……”萧付有些无言以对,眼看时间越来越紧,他咬咬牙,转身喝道:“跪下,道歉。”
“你妄想……”苏琴大怒,又施出以往的招式,“萧付,我跟了你这么久,有对不起过你吗?我这些年受的委屈有多少你知道吗?你竟然这样对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哭二闹三吊,只要她跟萧付有冲突,她往往用这招,百试百灵。
但是今天似乎不太管用了,萧付突然喝道:“如果你今天不跪下,那我们夫妻情分,到此为止。”
这句话一出,苏琴的神情一滞,她不敢相信的看关萧付,尖叫道:“萧付,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在说一遍。”
“如果我爸今天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们去离婚。”萧付冷冷的说。
苏琴呆住了,她的娘家是一个没落的世家,家里的风光早已经不在,现在娘家的那些人等于说是依附着萧家才苟延残喘,如果离婚了,等待她苏家的,将是灭顶之灾。
“还有二分钟,如果在不道歉,我想也没必要了。”叶皓轩淡淡的说。
“跪下,马。”萧付喝道,他是生平第一次有魄力,也是生平第一次在这个女人面前以命令的口吻说话。
苏琴身体一颤,她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平时她可以对萧付指手划脚,但萧付真正的拿出来一家之主的威严时,还是让她寒噤蝉。
“对不起,我不该骂你。”苏琴咬牙切齿的说,让她对那个贱人的女儿下跪,这是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耻辱。
“你的嘴太贱了,自己掌嘴。”萧海媚冷冷的喝道,母亲是自己心的逆鳞,不允许任何人侮辱。
苏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还有一分钟。”叶皓轩淡淡的说。
苏琴微微的一颤,艰难的抬起手,不痛不痒的抽了自己两个耳光,虽然这两巴掌并不重,但是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知道,自己这辈子,在萧海媚的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叶皓轩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走到萧益弘的身边,手金针一掌拍出,金针刺入他的百会穴。
苏琴站起身来,委屈的放声大哭,她边哭边跪着离开。
萧付现在没空理会她,只要他父亲没事,他回去跪搓板都可以,任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妻管严,竟然有这么威严的一面。
叶皓轩金针拍入萧益弘的百会穴,他整个人猛的坐了起来,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一口浓痰吐了出来。
“爸,你怎么样,你没事吧。”萧付紧张的扶着他。
“差点……要了我这条老命。”萧益弘喃喃的说。
听他开口说话,萧付紧紧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父亲之前的病可以说是命悬一线,任何医生都断定他活不过今年,没想到叶皓轩一番诊治,竟然会让他恢复了过来。
“爸,你没事好。”萧付松了一口气。
“小伙子,你的医术不错。”萧益弘赞许的向叶皓轩说道“你要什么,尽管提出来,只要我萧家出得起,一定会满足你。”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还她一个公道。”叶皓轩向萧海媚一指。
虽然萧海媚现在面貌大变,但昔日那个清丽的少女轮廓依稀可辨,萧益弘看了一阵,这才恍然道:“是你。”
“还记得我,看来你还没有老糊涂。”萧海媚冷冷一笑。
“我救了你的命,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条件。”叶皓轩淡淡的对萧益弘说。
“你无非是让我承认她的身份,这个我可以做到,我也可以为当初做出的事情道歉,当年我做的确实太过于绝情。
但是,我萧家的人都是根正苗红的人,她母亲来历不明,身世不清,不可能入我萧家陵园安葬。”萧益弘沉声道。
“爸,媚媚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她这一点要求,你答应她了吧,况且她母亲当年为我付出的也确实太多。”
萧付叹道,他是一个没有主心骨的人,当年萧老说什么是什么,他根本不敢有半点反驳,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魄力,萧家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萧益弘一个人撑着。
“住口,我的决策,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划脚了?”萧益弘喝道。
萧付果真不敢在开口,他默默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这么说,你是不想答应这个条件了?”叶皓轩冷冷的说。
“别的条件都可以答应,只有这个条件,是绝对不可能的。”萧益弘喝道。
“这是我要的诊金,你不是想不给诊金吧。”叶皓轩脸色微微的一沉。
“想要诊金,我萧家有的是钱,要多少有多少,唯独这个条件,我不可能答应。”萧益弘喝道。
“是吗?你是不是以为你能起来说话,可以高枕无忧了?”叶皓轩冷冷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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