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和收取奠仪。这般严格,主要是现在贺氏草木皆兵,当时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贺云森刚被推出手术室,就有记者赶到现场对着刚过世的人一阵猛拍,气得贺衍差点当场翻脸,随即贺氏集团董事长去世的消息就被登载在网媒和报纸上,而且报道通篇用词都是恶意满满,这么安排也是为了防止记者混进来破坏葬礼。
程巧走到雕花的铁栅栏门前递上用白色信封包裹的奠仪,这是程家人得知贺衍父亲出事后让程巧替他们送上的一点心意。等吴晓雅、闫波他们都登记完毕,三人一起进了花园往大宅里走去。
越往里走,程巧的心里就越紧张,两只手垂在身体两侧握成拳,手心里直冒汗。到了门前,她的目光往大厅里扫去。一楼宽敞的客厅被布置成灵堂,大厅的正中鲜花围绕着贺云森黑白的遗像。没有发现贺衍他妈的身影,程巧暗暗舒了一口气,毕竟之前两人闹得不怎么愉快,不碰面至少能避免彼此尴尬。
他们来的并不算早,已经有一拨人上过香正在行礼,贺衍穿着一身全黑的西装笔直的站在灵堂上显得越发瘦削冷清,机械地躬身对来宾回礼。
等这拨人出去,程巧他们三人才走上前。敬完香之后,吴晓雅和闫波很识趣的选择离开,给这对情侣留下一点单独相处的时。
程巧径直走到贺衍面前,瞪着杏眼,紧紧咬着唇也不说话,就这么望着他。不过才几天没见,贺衍脸上健康的光泽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层惨白的皮,眼睛深深地凹了进去,眼眶里布满了血丝,让程巧越看越觉得心疼,眼圈也跟着红了,哽咽着问道:“贺衍,你答应过我,你说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贺衍定定地凝视着她,张开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随后他张开双臂将她搂进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喃喃低语:“巧巧,对不起!本来不想让你看到这样的我……不过我真的好累,好累!”
程巧的双手环在他的背上,只觉得抱住自己的人似乎干瘦了不少,忍不住问道:“你多久没休息了?”
贺衍闷闷地开口,“三天三夜……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休息。”
“你不要命了吗?”程巧猛地抬起头,红红的眼睛瞪着他恼怒道。
“巧巧,我心里难过。我好累……可是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贺氏的人我谁都不敢信了!”
程巧眨了眨眼睛,直觉贺衍话里有话。果然下一刻,贺衍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就是个针对贺家的大阴谋,现在出事的是我爸,也许……也许下一个就是我!”
程巧的身子颤了一下,摇着头喊道:“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你想多了……”
事实上,贺衍并没有想错。冯远坐在会所的包房里,手里拿着一张报纸,上面登着贺氏集团发布的董事长贺云森去世的讣告,他面前的桌在上摆着许多酒瓶,有一些已经空瓶。
“今天真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冯远拿起一瓶酒,对着报纸上贺云森的照片嘿嘿地笑了出来,“来,敬你终于死翘翘了!只有死去的敌人才是好敌人……”说着,将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酒瓶很快就见底,他将空瓶随手一扔到了个酒嗝,手指头狠狠地戳在报纸上,“让你和我作对,死得好啊死得好!” 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又阴冷地自言自语,还好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要不然这么精分还不吓死宝宝啊。
冯远的心头大患已除,心情格外畅快,独自庆祝,喝着喝着竟然将自己灌醉,面色潮红倒在沙发上就呼噜起来。也不知睡了多久,衣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将他吵醒。
冯远不耐烦地接通电话,一听那头是齐老的声音,一个激灵酒意全无,隔着电话点头哈腰跟狗见主人似得,语气别提多恭敬了:“
齐老,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手机那头齐老的语气不善,几乎是在质问他:“你这次下手未免太狠了。两死两重伤,这要是查下去露出个蛛丝马迹,你我的日子都不好过!”
冯远呵呵一笑,“齐老,我办事什么时候出过差漏?您放心,我已经找好替罪羊了!"
齐老的语气这才缓和了一些:“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
“是!是!”冯远急忙应道。
贺云森的葬礼结束后,贺衍在程巧的陪伴下终于好好地睡了一觉,翌日开始了新的战斗。就像他对程巧说的那样,对于贺氏的人他已经无法信任,于是私下找了征信社对他心中的怀疑对象进行了调查,董事会陈秘书的名字也在其中,这一查还真的发现了问题。
贺衍将陈秘书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也不给对方酝酿的时间就直接问道:“陈秘书,董事长他们中秋下基层慰问活动是你一手策划的,行程也是安排的,对吗?”
陈秘书心头一紧,不过他年纪轻轻就能担任董事会的秘书主要靠的就是为人处事灵活,脑子很快反应过来,立刻理直气壮地答道:“没错,是我安排的。往年也是这么安排的啊,贺总,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贺衍将两只手合起来放到办公桌上,盯着陈秘书不紧不慢地说道:“肇事的渣土车司机已经被警方控制了,肇事车辆送检之后发现根本不合格……陈秘书你怎么看?”
“这……”陈秘书的手抖了一下,而后大声说道,“根据集团最新颁发的《项目用车管理规定》只有手续齐全、通过年检的安全车辆才能在项目上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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