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会跑没了。”
借口越找越多,谎言越圆越大。还特么空气密度压实了,说得她自己都快信了==
“什么跑没了?”乔母为数不多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还能跑哪儿去?一个死物,腿脚不就是装饰品吗?”
乔心舒披上了外套,遮掩了一身细嫩的皮肉,随后伸手往茨木身上掐了几把,面无表情地说道:“算了,妈,你看好了,我把气给你放了。”
话音刚落,乔心舒趁着乔母还没反应过来,快准狠地往茨木后脑勺一拍,喝道:“走你!”
下一秒,直挺挺横亘着的茨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笔直地射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开了紧闭的玻璃窗,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碎渣声和翻卷不息的窗帘,漆黑的夜色中再寻不到他的身影……
最大危机解除,乔心舒松了一口气,茨木总算还有些脑子,晓得在这会儿光明正大地逃。要是他俩幽会被她妈抓个正着……
好吧,那简直是史诗级的灾难==
至于这一地的玻璃渣该如何处理,那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儿了。
乔心舒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自家母上,果然见她目瞪口呆地瞧着狼藉满地的卧室,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刚刚……怎么回事?”乔母半晌才回过神,“你把气放了?它给吹了?”
乔母抢上前,往黑沉的夜色中望去,实在看不分明。
乔心舒坦荡地点头:“我刚说了,娃娃里头气压得很紧。但你还怀疑是尸体,只能放气给你看了。”
乔母心里咯噔一声,盯着一地的玻璃渣:“你这脑子不灵清的主,咋说放就放!行了,快拿扫帚来扫干净!那个飞走的娃娃明儿妈陪你找,玻璃坏了你这房间是呆不了了,晚上给我睡客房去!”
乔心舒颔首,半分不敢忤逆。
楼下传来乔父担忧的询问,街坊也探出脑袋嚷了一两声。他们叽叽喳喳了会儿,由于乔家三口太过淡定的表现,没五分钟街坊们就失了兴趣。
夜色深了,再大的好奇也被湮没在睡意里,看着周遭再度陷入万籁俱寂的安谧中,乔心舒扫完最后一块玻璃,吐出一口浊气。
她拾掇好自己,见乔母打消了怀疑,便悄悄地从卧室的床底挪出茨木凌乱的衣物,塞进收纳袋中,压在了衣柜底部。
随后,她住进了客房,安稳地躺在了床板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乡镇都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乔心舒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靠上了一个熟悉又火热的怀抱。有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有粗糙的大掌对她上下其手,勾起一层绯色的暗火。
她半阖着眼,瞧见了对方硬朗的轮廓线,感受着对方灼热的吐息。
茨木……这个家伙啊……
理智渐渐被情欲冲刷干净,她放松了身体,敞开了怀抱,搂上了他的脖颈:“动作轻点……”
他覆上她的娇躯,急切地咬开一颗颗扣子,含糊地应道:“嗯……”
……
乔心舒是被外厅的喧闹吵醒的,她搡着凌乱蜷曲的长发起身,盖在身上的薄毯悄然滑落,露出她日渐丰满性感的身躯。
随着意识的恢复,记忆也如潮水般涌来。想起昨晚孟浪到不得不设下结界隔绝声音与响动,她面上不禁染了层薄红。
茨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并不清楚,但她还记得温水滑过肌肤的湿润感。
罢了,看在他还算体贴的份上,她没必要那么计较他昨晚的“食言”。
挑拣着衣服穿上,乔心舒揉了揉后腰,就往正厅走去。可眼皮子一抬,愣是撞进了茨木的眼里。
他穿了一身休闲装,随意地站在客厅里,正与她的父母闲聊着什么。而在他身后,一队工作人员进出着,抬着六扇玻璃窗。
当两人目光相接的时候,茨木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当即迈开长腿迎了上去,伸出长臂揽过她的腰,将她从楼梯上抱了下来。
乔心舒臊得慌,没忍住捶了他一拳,示意他安分些。可这番打闹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爱侣间惯有的情调。
茨木闷笑起来,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摩挲了几下。
“你女儿男朋友哇?”有个中年大叔靠近乔父,将手头的玻璃窗交给身边的后生,“相道真好,人也不错。”
乔父含笑:“这当爹妈的,可不都盼着女儿嫁个好的吗?”
大叔笑了:“要我说这小伙子真不错了,一大早来我们玻璃行挑玻璃,也不在乎钱,就想给女朋友的卧室装块好的。”
乔母支起了耳朵,乔父也微微侧目。
“老哥儿,我就给你说实话吧!”大叔悄悄靠过去,“别小看这六块玻璃,都特么是最高档的,还是防弹玻璃。这货本来就缺,他愣是花高价买了。”
乔父面上不显,心里却暗暗给茨木升了印象分。别管这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这事儿做得不错,让他一眼就觉得这小伙子重视自己女儿。
“这小子有心了……”乔母感慨道,“一大早就来,我瞧着也是个好的。”
工人们上楼给乔心舒的房间换玻璃,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而没多久,外界又传来卡车的轱辘声,身穿统一工作服的年轻小哥儿从驾驶座上探头,笑着问周边的街坊:“嘿,婶子,问一声,乔家是这儿不是?”
街坊应是,卡车就在乔家外墙停了下来。
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从车上蹦下来,利索地解开后箱的绳索,拉开遮掩的白布,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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